第十五章,超越人體極限的特殊訓練
朗天義在張冬陽的介紹下,認識了一些與他一樣,剛剛來到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參加特訓的新兵,這些人的年齡大多都與他不相上下,最小的也有十**歲。♀
通過一斷時間的接觸,朗天義從他們的口中了解到這些人的身份和來歷,他們當中有的是天生就解開了人體的基因禁區,擁有著超出常人的超常規能力。
還有的是像張冬陽一樣,因為誠心信奉一種信仰,而自我悟出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除了這兩種情況之外,在他們當中還有一些因為父母是特事工地的工作人員,而從小受到影響,長大後勵志加入這里的年輕人。
雖然這些年輕人的身份和背景不同,但是通過了解,朗天義卻從他們身上看到一個共同的信念!
被送到這里參加特訓的新兵們,分成三個陣營,一部分是專門為特事工地下屬的天干特事處訓練的人員,這一部分人員,由楚雄負責訓練,
另一部分是專門為特事工地下屬的地支特事處訓練的人員,由另一名叫做王煉和孫衛國的教官負責訓練,還有一部分女兵,是專門為了特事工地下屬的,
特事生物衛生研究院培訓特殊醫療人員,這支女兵陣營也是由專門的教官進行單獨訓練。
朗天義在張冬陽的安排下,在他的下鋪度過了他來到這個神秘的部隊大院中的第一個夜晚。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一聲急促的哨聲,便從訓練場上響起。
雖然朗天義在大學時期參加過軍訓,但是此刻仍然不願意起來,當他不耐煩的從床上爬起來時,發現張冬陽與其他人已經早早的疊好被子,穿好衣服向外面跑了出去。
朗天義見到此情此景,也連忙瞪著朦朧的睡眼,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後向外跑去。
當他揉著眼楮,系著扣子從營房中走出時,張冬陽與十幾名新兵已經整齊的站在訓練場上,楚雄正在背著兩手,穿著軍靴,在一排士兵的面前來回渡著步子。
張冬陽回頭發現郎天義正表情懶散的站在眾人的身後,他皺著眉頭,朝著他一邊小動作的揮手,一邊噓聲說道,「快點!快點!」
郎天義顯然沒有明白張冬陽的意思,撓了撓頭,慢慢悠悠的向著新兵的隊伍中走了過去。
當朗天義剛剛站到張冬陽的身邊,教官楚雄的凌厲的眼神便落到了朗天義的身上,大聲命令道,「朗天義!」
朗天義沒想到素未謀面的楚雄竟會在一大清早,突然叫到自己,于是有氣無力的的回答道,「到!」
「說!為什麼遲到!」楚雄雙手背後,呈跨立的姿勢,看著別處說道。
不知為何,郎天義從見到這個人的第一面,心中就對他有些討厭,他抿了抿嘴,漫不經心的說道,「哦!起來晚了!」
楚雄冷眼掃了他一眼,突然大聲喝道,「回答我的話的時候,先說報告!」
郎天義被楚雄突然間提高嗓門的呵斥嚇了一跳,不由得渾身一怔,挺直了身軀大聲說道,「報告!起來晚了!」
說完,郎天義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小聲嘀咕道,「我糙,不就是用部隊做掩護嗎,干嘛弄的跟特種部隊一樣?」
楚雄似乎听到了他的小聲嘀咕,于是邁著步子,走到郎天義的身邊,用銳利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遍,接著大聲說道,
「我告訴你!雖然我們雖然不是一支授命于某個軍區的特種部隊,但是我卻是一支比特種部隊還要特殊、神秘、剛毅的部隊。
而且,不單是在現代社會的新中國里是這個樣子,做為特事工地的新兵訓練基地,在歷史中的哪個朝代,我們都有著自己**的訓練方式,
這種訓練方式雖然用當朝的軍隊模式做為掩飾,但是我們卻是一支真正的維護物種和平,人民安定的隱蔽戰士,我們可以沒有自己的番號,
但是我卻比任何一支隊伍都要榮耀和驕傲!」
「明白了嗎!」
楚雄大聲喊道。♀
「明白了!」
士兵們齊聲回答,聲勢雷動!
楚雄訓話的語氣有著一種莫名的震懾力,這種力量不光是上過戰場的軍人才能擁有的,而是經歷了正常人所無法經歷的事件,而積累起來的,
在一開口時,便讓郎天義深受鼓舞,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
接著,楚雄走到郎天義的身邊,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今天有兩個任務,第一個是從現在開始,沿著軍區大院的跑道開始跑步訓練,一直跑到太陽下山,不許吃飯,之後馬上回到這里,第二個任務是從這里一直保持軍姿,
站到明天早上凌晨,若是困了或者累了,你也可以選擇徒手攀岩到明天凌晨!」
楚雄說完,所有的新兵均是渾身一愣,這種強度的訓練方式,就算是對待一名正式入伍的特種軍人,也未免有些過分,何況是一名剛剛加入進來,對什麼都不懂的新人,
隊伍里面已經開始有人在小聲的嘀嘀咕咕,用頗為惋惜和同情的眼神看著站在隊伍邊緣的郎天義。
郎天義也沒想到這個與自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楚教官,竟然會對自己如此的殘忍,他差點有些想轉身離開的沖動,
但是隨即又想起了之前在特事工地自己說過的話,于是放棄了方才的念頭,歪著腦袋,用滿是不服的眼神瞪著楚雄。
「報告!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到的!」
楚雄昂著頭說道,「從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起,你就已經不是正常的人了,我給你的任務,只是為了讓你忘記自己是個正常人!
和學會我楚某人所帶領的第三特訓小隊的規矩!」
「報告教官!郎天義還是個新兵,剛剛加入第九軍區大院未免有些不適應,而且他還沒有解析自己的基因盲區,請教官給他一次機會!」
張冬陽似乎使出了很大的勇氣,替郎天義求情說道。
張冬陽從小在鄉下長大,生來便是個話茬子,然而當他來到這個軍區特訓大院後,卻發現周圍凡是通過正常渠道進入這個機關的人們,
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嚴肅、沉默、寡言,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直到昨天他遇到郎天義後,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能跟自己聊到一起去的新人,不是因為郎天義愛說話,而是因為郎天義對這個世界的另一面一無所知,
他需要從張冬陽那里獲得一些信息,從而增強自己對未知的了解,而張冬陽則恰恰喜歡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見識,這樣一來,
兩個人從一見面就成了好朋友,還成為了住在上下鋪的兄弟。
楚雄看了張東陽一眼,說道,「張冬陽!」
張冬陽應聲答道,「到!」
楚雄問道,「來到這里多久了?」
張冬陽想了想,接著挺起胸膛,目視前方,大聲說道,「報告教官,半個月了!」
楚雄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離開了!滾回鄉下去跟你爺爺捉鬼跳大神兒去吧!這里不適合你!」
張冬陽臉色一怔,不明思議的問道,「為什麼?」
楚雄說道,「因為你在我的手下訓練了半個月,還不懂得最起碼的服從命令!是誰允許你隨便為別人求情的!」
張冬陽知道楚雄的脾氣一向說一不二,開始著起急來,支吾著說道,「我他是我兄弟!」
楚雄瞪了他一眼,說道,「兄弟?好啊!來到這個大院的都是同志,都是兄弟!我就看看你們是怎麼理解兄弟這兩個字的!」
說完,楚雄背著手,走到郎天義面前,昂著頭,山吼一般的說道,
「別說你是沈傲送來的,就是萬青山親自把人送到我面前,不符合這里的規矩的人,都得給我立即滾蛋!
這是特事工地的紀律,在這里,我說了算!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執行我的命令,第二,你和你的這個兄弟一起給我滾!」
張冬陽曾經與郎天義說過自己把特事工地的這份榮耀看的有多麼重要,他從小在農村長大,把一些東西和機會看的也比其他人更加珍惜,
若是他真的被趕出第九軍區的大院,當真讓他接受不了,他轉頭看了一眼郎天義,神情漠然的低下了頭。
「別別!楚教官!我這就跑」郎天義看了一眼張冬陽的表情,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他咬起牙根,什麼也不顧,發瘋了一般,開始沿著部隊大院的跑道沒命的跑了起來。
楚雄背著手,昂著頭,看著郎天義奔跑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聲。
接著轉過身,向著面前的隊伍,操著破鑼一般的嗓子,大聲喊道,「繼續訓練!今天訓練的項目是,上山攀涯!爬到山崖頂端後,訓練穿越瀑布,和飛躍山澗!」
午夜十分,第九軍區部隊大院里的軍官與新兵都已經進入了睡眠,偌大的訓練場上陷入了久違的安靜,再加上這里地處偏僻,四面八方到處都是深山密林,和陡峭的懸崖,
一到深夜,除了從四周傳來的不知名的野獸叫聲,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郎天義獨自一人挺著筆直的腰桿,站在空曠無人的訓練場地中央,他按照楚雄的命令,從先是從清晨太陽升起,一直跑到了太陽下山,終于等到太陽的最後一縷光輝,沉入西山之後,
他就像是月兌了水一樣,早已奄奄一息。
然而郎天義從出生時起,股子里便帶著一股永不放棄和永不服輸的倔強氣息,因此為了與楚雄較勁,想要證明自己的意志,
他又咬緊牙根,挺直了身軀,在未進一粒米,一滴水的情況下,咬著干裂的嘴唇,穿著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幾次的迷彩服,挺直著身軀,表情毅然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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