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特殊基因
「我糙!」
郎天義原地打了一個趔趄,站住身形後,連忙回頭向身後看去,而那三名新兵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將軍裝往肩膀上一搭,插著兜在他與張冬陽的注視之下,
大步凜然的向前走了過去。♀
「喂!你給我站住!」
郎天義挽起袖子,指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三個新兵怒氣匆匆的喊道。
那三個新兵站住腳步,領頭的轉過身,撇了郎天義一眼,說道,「什麼事?」
郎天義說道,「為什麼踢我們的桌子!」
張冬陽這時也緩過神來,先是沖那三個新兵看了一眼,接著拉了拉郎天義,小聲說道,「算了,算了,這三個人中領頭的叫司馬雲飛,
剩下那兩人一個叫金波濤,一個叫黃百川,據說他們的父母都是國家安全總部下屬,特事工地,地支特事處的高級特務干事和指揮官,專門負責地下與深海中的特殊事件,
他們在第九軍區特訓結束後,就直接調回地支特事處了,大家都是同志,咱們犯不著跟他們結仇!」
那三個新兵似乎從張冬陽的小聲嘀咕中,听出了什麼,冷笑了幾聲,司馬雲龍抬手正了正頭上戴著的大氈帽,接著轉身就要走,
郎天義從小就是一副叛逆的性格,最受不了別人仗勢欺人,他看著他們幾個囂張的表情,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沖著他們三人的背影,說道,「仗著自己的父母的關系,在這里橫行霸道,還算什麼特務戰士,難道特事工地里面,連地痞流氓都收了嗎?」
司馬雲飛站住腳步,嘆了口氣,轉身看了一眼郎天義,冷笑一聲,說道,「你叫郎天義是吧!」
郎天義也昂著頭,不卑不亢的說道,「是!」
司馬雲飛銳利的眼神打量著他,冷傲的說道,「小子!你還記得我嗎?」
郎天義看著他的樣子和個頭,在腦海中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是你?那天晚上在院牆腳下強迫一個女兵的人?」
司馬雲飛咬著牙根說道,「小子!說話的時候,注意你的用詞,安娜是我的女人,不管強不強迫,她早晚都是我的!」
郎天義不屑的一笑,說道,「是麼?既然早晚是你的人,那麼你又何必這麼著急呢?」
司馬雲飛說道,「我跟你們這些低級的新兵不一樣,我雖然也在第九軍區訓練基地,但是作為優秀的高級新兵干事,隨時都會被抽調到作戰小隊,去執行特殊任務,
因此作為我的女人,有義務為我奉獻一切!」
郎天義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人簡直就是不可救藥,我更沒想到,作為優秀的新兵干事,竟然會有這麼無恥的想法!」
司馬雲飛冷笑一聲,說道,「在這個第九軍區的特事軍校大院里,敢跟我司馬雲飛這麼說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哦,對了!听說你的身體里面,繼承了什麼袁天罡的宇宙能量?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郎天義輕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他們都這麼說,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司馬雲飛微眯著眼神,冷笑著說道,「你信嗎?西安的地下皇陵打開後,始皇帝嬴政的轉世基因能量?也在這個時空中被我們地支特事處的人找到了,只要我想,我就能得到,
而且那種能量所觸及到的世界,不知比你的能量強大多少倍?你不過就是個傀儡!」
不知為何,面前這個年紀與自己相差無多的年輕人,在說話之時,語氣之中帶著一股無形的寒意,
郎天義听了他近似天方夜譚般的話,不禁渾身一愣,然而就在他愣神之時,司馬雲飛已經一個箭步竄到了他的跟前,一道拳風掠過,朗天義的左臉已經重重的挨了一拳。♀
那道拳風的速度極快,力量極大,郎天義在沒有防備之下,被那道拳風擊中,徑直向後倒退兩米多遠,若不是他這段時間來刻苦磨練,逐漸開發出了人體內部的高級潛力,
恐怕這一拳,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我糙!你敢打人!」
張冬陽見到郎天義被打倒後,也不顧對方的背景和關系,一股熱血沖上頭腦,拉開馬步,就擺起了太祖長拳的架勢,掌風一提,就向著司馬雲飛劈了下去。
站在司馬雲飛身後的黃百川與金波濤二人見勢,也紛紛月兌下頭上戴著的大氈帽,向著張冬陽動起手來,
「住手!張冬陽,這里沒你的事,退到一邊去!」
郎天義從地上站起身來,用手搽了搽嘴角的血漬,盯著司馬雲飛的眼楮說道。
司馬雲飛見到郎天義站起身來,也向著黃百川和金波濤二人使了個眼色,說道,「你們兩也先退到一邊去!」
黃百川與金波濤互相看了看,就松開了張冬陽的胳膊,慢慢退到了一邊。
「來吧!小子,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本事?」
司馬雲飛月兌掉頭上的大蓋帽,將軍裝外套遞給黃百川,挽起衣袖,做出一準備戰斗的架勢。
郎天義通過這陣子超常規的特殊訓練,不但激發出了人體內的高級生物量,而且也學會了很多基本的軍事格斗本領,他腳一蹬地,一個箭步,人已經閃到了司馬雲飛的身邊,
緊接著,回身一掌,便朝著司馬雲飛的脖頸劈了下來。
司馬雲飛向後倒退一步,抬手架住了郎天義的胳膊,順勢向後一拉,抬起右腳的膝蓋,猛的向著郎天義的胸口頂了上去。
郎天義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連忙回手擋住了司馬雲飛的右膝,他只感覺一陣劇痛,如同重錘錘在手臂上一般,整個身體不由得被那股重力推的向後倒退數步。
剛一站穩,只見一個黑影閃過,司馬雲飛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個墊步,連帶一個飛踹,踹在了郎天義的後背上,郎天義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在即將落地之前,
他出手在地面上用力一撐,借著那股向上的力道,一個凌空轉身落在了一米開外。
「呵呵,糙!袁天罡就這兩下子?不過如此!」
司馬雲飛拍了拍肩上的灰塵,輕蔑的看了郎天義一眼,便要轉身向遠處走去。
「同樣是新兵,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再來!」
郎天義與生俱來股子里便帶著一股倔強不屈的血性,他拍了拍手上粘著的土,扯去軍裝襯衫上的領帶,再次向著司馬雲飛沖了過去。
司馬雲飛感覺身後冷風來襲,眼神一立,轉身便是一個側踢,郎天義在被沈傲帶到特事工地之前,就因為自己的特殊能力,而被人當成異類,
很多時候都會在被別人嘲弄之下,跟那些小混混動手打架,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特殊訓練,反應能力要比很多人靈敏。
他似乎料到了司馬雲飛這樣的人,會趁他不注意時,轉身對他下手,于是提前腳一撐地,凌空而起,使出了一招楚雄在訓練新兵特殊格斗技巧時用過的凌空回旋踢,
徑直朝向司馬雲飛的頭部踢去。
司馬雲飛也不是等閑之輩,他見自己的一記側踢,沒有踢中目標,又見到對手凌空而起,于是連忙後退兩步,避開郎天義的腿風,
趁著郎天義剛一落地,一擊重拳,已經論了過去。
郎天義稍一側身,也是抬起右臂,出拳相迎,這兩人此刻的體能,早已超出了常人的力道,
在兩道拳風重重的擊打在了一起時,身邊的樹葉,都被震蕩的凋落下來幾片,
二人的雙拳在相對了數秒之後,郎天義感覺自己的右臂震蕩不已,終于不堪強大的壓力,手腕一松,向後退了幾步,他站住身形後,
還能感到自己垂到褲線的右手,仍然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然而,司馬雲飛又在眨眼之間,竄到了他的身前,單手出拳向他正面攻了過來,郎天義連忙抬起手臂去擋住自己的面門不受攻擊,可是馬雲飛攻向他面門的一拳竟是假象,
只見他拳風一轉,便又向郎天義的月復部襲來。
就在司馬雲飛的拳風即將擊打在郎天義的月復中之時,突然一道人影閃過,猶如一道閃電般,奔到了郎天義與司馬雲飛的身前,只是眨眼的瞬間,
那個人影接連抬腳,轉身側踹,分別踹在了郎天義與司馬雲飛的胸口上。
由于那個人影出腳的速度太快,郎天義與司馬雲飛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胸口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將他們二人分別向相反的方向,
踹出三四米遠。
郎天義與司馬雲飛接連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個圈,方才站起身來,他們望著那個站在中間的人影,剛要發火,但是等那個人影轉過身來,卻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自己的身軀,
抬起手臂,向著那個人影敬了個軍禮。
不光是他們二人,此刻就連站在旁邊的張冬陽和黃百川、金波濤等人,也紛紛立正身軀,敬起軍禮,並一口同聲的叫道,
「楚教官!」
楚雄一收少林三十六掃雲腿,站直身軀,冷眼掃了一下郎天義與司馬雲飛等人,露出一臉威嚴的表情,怒聲說道,
「知道在特訓期間私自動手打架是什麼行為嗎?第九軍區特訓你們的特殊本領,是為了讓你們自相殘殺的嗎?
現在中央特殊情報處,和總軍區特殊衛生醫療中心的人,來我們第九軍區向你們講解有關境外各個國家的特事情報,以及在特殊戰爭之中,如何救護自己的身邊戰友的知識,
我限你們再一分鐘之內,到機關大樓的禮堂內集合,剩下的事,等到會議結束後,老子再收拾你們!滾!」
(公元2007年民間曾經流傳一則這樣的傳聞,在中國江西地區,曾有一名八歲男童,被清朝湘軍將領左宗棠死後的冤魂附體,他能說出左宗棠臨死前看到一切場景,
還曾不止一次向旁人訴苦,說自己死後的尸體被人做成僵尸,該男童的生活規律與常人不同,白日里睡覺,一到夜色降臨,便會直立身軀,到處咬人,甚至吸食家禽血液。
同一期間,安徽地區也曾發生過類似案例,一名女童也曾揚言自己被清朝軍機大臣左宗棠上身,行事舉動,與常人不同,夜晚不睡覺,喜歡咬人。
為了減小社會輿論和人們心中的恐慌,相關部門還曾專門針對上述兩案例做出報道采訪,
並請著名生物學家,對此等案例,用捉襟見肘的科學方式做出解釋,未果,後期此事不了了之!
注︰少林三十六掃雲腿,是少林北派的一種十分厲害的腿法,據說現已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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