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撒旦教的儀式「黑彌撒」
周國濤想了想,對張子健說道,「十六年前,日本的特事組織天照神宮潛入我國長白山一帶,用尖端技術潛入天池,尋找天池水怪,並抽取其血液基因,
當時,有一對夫婦帶著一對兒女去天池附近寫生旅游,我們特事人員得到消息,趕到之時,發現那對夫婦和他們的十歲的女兒已經被殺害了,
于是我們將剩下的那個男孩子,送到孤兒院。當時我們的特事工地正在與天照神宮交涉一件史前生物的案子,
為了掩蓋消息,我們請公安機關的同志,對外界說是仇殺!後來長白山一帶流傳著一個傳說,一家三口因為看到水怪而離奇死亡,剩下一個男孩兒下落不明,
沒想到那個男孩兒就是他!」
周國濤說完,張冬陽和戴劍飛等特事新兵,和楚雄都沉默了,周國濤走到李天旭的身前,說道,「孩子,你長大了!」
李天旭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是!我長大了,那個時候,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干什麼的,但是從小我就發誓,我活下來,就是為了加入你們,
因為只要加入你們,我才能夠擁有為我父母和我姐報仇的資本!跟那幾個狗日的小日本鬼子真刀真槍的干!」
這次周國濤也沉默了,一個孤兒從小活到大,心中還要裝著一個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在如此現實的社會當中,是要忍受多大的壓力和痛苦?
向來在新兵面前飛揚跋扈的楚雄,也沉沉的嘆了口氣,朝著旁邊的一顆古樹上,用力的踹了一腳,誰的兵,誰自己心疼!
片刻後,張子健伸手將蹲在地上抹著眼淚的李天旭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道,「小伙子,把眼淚擦干了,從現在起,你就是特事工地的成員了,我以特事工地特事機關秘書的身份,正式邀請你加入!」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黎明褪去後第一縷陽光射入樹蔭交錯的湘西深山老林,照在一群年輕人稜角分明,青澀中帶著剛毅的臉上,
「突、突、突、突」
一陣直升飛機螺旋槳在空中飛速旋轉,產生的風聲從遠處的天邊傳來,楚雄向著遠處的天空看了一眼,轉身對張冬陽、郎天義和戴劍飛等幾名被選入特事工地的成員說道,
「你們記住了」
還沒等楚雄說完,張冬陽與李天旭等人便打斷他,齊聲說道,「別他娘的給第三特訓大隊丟人!」
楚雄看著他們英姿風發的樣子,臉色露出難得的笑容,舉起右臂,朝著他們敬了個有力的軍禮。♀
張冬陽等人也紛紛舉起右手,向著楚雄回禮,在這一刻,在即將告別這個讓他們又敬又恨的瘋子一樣的教官,他們的眼眶都隱約的有淚光閃動。
楚雄低下頭,轉過身,朝向剩下的秦莫言等人看了看,說道,「剩下的人,都準備跟我回第九軍區,等待組織以後的分配!」
秦莫言沉默著低著頭,已經開始小聲的抽泣,張冬陽與戴劍飛等人,朝他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道,
「莫言,別這樣,都是大老爺們!以後一定還會有機會的!」
李天旭說道,「沒事兒!兄弟,我是想為我父母報仇,而能來天干特事處的作戰小隊,正好有機會跟小鬼子的特事組織交手,
其實分配到其他的後勤單位,或者當個特事情報員什麼的,也挺好,都是為了國家的特殊事業而戰斗,咱們還是戰友!」
秦莫言哽咽著說道,「你們別別安慰我了是我我自己沒用!一道關鍵的時候,就就就害怕!」
周國濤對張子健說道,「張秘書,戰士們,我就交給你了!」
張子健向著周國濤和楚雄敬個個禮,說道,「你們辛苦了,由于時間緊迫,他們馬上就要分配任務,我們這就走了,他們的東西,就由你們派人送到特事工地吧!」
說完,張子健轉身向著張冬陽等人說道,「同志們,天亮了,直升飛機在山下等著我們,我們這就下山去吧!」
「是!」
張冬陽與李天旭、戴劍飛等人就跟著張子健朝著山下走了過去,在臨走之時,一向心思縝密的張冬陽回頭向著一直穿著道袍,帶著斗笠站在那里的神秘人看了一眼,
李天旭拍了他一下,問道,「咋的啦?兄弟?」
張冬陽轉過頭,稍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哦!沒什麼,走吧!」
張子健將張冬陽等人帶下山之後,楚雄也帶著剩下的特事新兵離開了,山林之中,就只剩下了第九軍區特事參謀長周國濤,和那個穿著灰布道袍,帶著斗笠的神秘人。
「老錢,又辛苦你了!」
周國濤轉向那神秘人說道。
「沒啥辛苦的,能為國家的特殊事業盡點力,也是應該的!」
老錢說道。
周國濤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橫七豎八的尸體,說道,「這些這些尸體怎麼辦?」
老錢說道,「都是些小日本鬼子的尸體,我自己就能處理,為了我們祖師爺的規矩,不好意思了!」
周國濤笑了笑,說道,「哪兒的話!你可是咱們中國湘西最後一個正統的趕尸先生了!你這麼做,也是為了不讓你們祖師爺的古老秘術的秘密,
被外國的特事間諜復制盜取,我們應該理解!」
老錢走到一個橫臥在地上的尸體跟前,將他翻過身去,伸手模了模他的後背,又掐了掐的手腕,說道,
「周參謀長,我懷疑你們這次前來的隊伍之中,就混入了特事間諜!」
周國濤面色一愣,問道,「什麼!?不會吧?」
老錢說道,「有人在剛才的戰斗之中,暗自扣這些尸體的脈門,他應該是在試探這些行尸能量的來源,從而研究如何來支配這些行尸的軀體行動法門!」
周國濤皺著眉頭,說道,「假如真的如你所說,那麼這個人應該是誰呢?我們應該怎麼把他找出來?」
老錢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這個人很厲害,他懂得中國道家的五行術數,應該是個中國人,或者已經潛入中國已久,對中國的道家的五行陰陽很有研究!
你們最好不要故意去引他出來,如果被他發現後,加以防備,那麼以後再想把他找出來,就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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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西北地區,一輛牧馬人越野吉普車正迎著一輪清晨剛剛升起的紅日,向著敦煌地區行駛,因為地處荒漠地區,本來就人煙稀少,再加上此刻天色剛剛見亮,
以至于那輛車身上插著一面五星紅旗的越野吉普車,在整個大漠之中顯得格外顯眼,在那車身的一面,還用油漆噴寫著「穿越羅布泊」的字樣。
此時此刻,車子里面正做著沈傲、郎天義和賀老六三人,賀老六開著車,郎天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沈傲坐在後面的座位,因為這個位置不但可以讓他監視前面的人的舉動,
還可以靠在車門上,看著外面的景色和動向。
不論在何時,只要坐在車里,不開車的情況下,沈傲一定會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車門,如果有什麼情況,他便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這也是他的一種習慣。
賀老六一邊開車,時不時的透過倒射鏡的反射,對坐在後面的沈傲瞄上兩眼,似乎在心里醞釀著什麼計劃,每當這時,郎天義便一邊望著窗外,一邊拍拍他的肩膀,
用稍帶威脅的口氣,提醒著他說道,「六爺!好好開車,別分神啊!」
賀老六便尷尬的笑笑,回頭繼續開車,郎天義望著窗外開闊的視野,遠處的山欒,近處的沙丘,偶爾還能在那些高低不平的沙崗附近,看到一截一截的古老的斷壁殘垣,
每當風沙襲來,都會在沙漠之中卷起一道道的龍形旋風,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怒吼的聲音,在沙漠之中來回扭動,
听著貼著車窗而過吹過的風聲,感受大漠地區無盡的蒼涼,這些都是從繁華的都市中無法觸及的,然而這些東西對于第一次領略大漠風情的郎天義來說,無疑是有著莫大吸引的。
坐在後座上的沈傲此刻卻沒有心思去欣賞外面的景色,從進入西域大漠地區,執行黃土坎村的任務開始,他眉宇間便一直掛著一絲憂慮,
從他一直悶悶不樂的表情之中,就表面了這次任務的棘手,可是他卻又沒有什麼頭緒。
他在上車之前與特事工地總部的萬青山通了電話,匯報了這次任務的一些情況,並表明隨時需要人手支援的意向,萬青山下了命令,讓沈傲對案件繼續跟蹤。
由于天色已經亮了起來,從張掖市區心信號塔上放射出來微弱的連接各個十字架的紅外線,,此刻在陽光的照射下,已經無法用肉眼看清,
沈傲靠在車門上,時而拿出十字架在手中擺弄一會,時而看著窗外荒涼的景色,臉色若有所思。
「你猜出了什麼?」
郎天義看著倒射鏡里的沈傲,一臉的憂心之色,沉默了許久之後,向他問道。
沈傲皺著眉頭,說道,「撒旦教的儀式!」
(小道秘聞:關于撒旦教,這個組織目前在美國有兩個主要的中心,一個在洛杉磯舊金山一帶,另一在伊蓮所在的美國中西部。
這個組織極其神秘,其教徒分布在社會各階層,包括受良好教育的人士,警察,政府官員,商業界的男女,甚至一些基督教的牧師。
他們大部份都參與當地的基督教會,而且由于熱心投入當地的公益活動,所以被視為良好公民,然而這一切只是一種掩護,他們過著雙重生活。
他們聚會是以密碼為記號,並接受撒旦及其邪魔的嚴格訓練。他們每年舉行數次活人祭,每月一次牲畜祭,活人祭的對象大部份是由沒有婚姻關系的男女教徒所生、
並且由團體中的的醫生及護士負責照顧,因此嬰兒的母親從未進入過醫院,嬰兒的出生及死亡都沒有記錄,其它的犧牲品則由綁架或誘拐的受害者,
或組織中受慫戒的教徒或自願者,我想自願者可能是因為他們不能再忍受了。他們當中有許多是冷面殺手,作案手法非常高明。
他們分為幾個盟會或小組,每個盟會由一個男大祭師及一個女大祭司師所領導,這些人為了牟取地位,便利用各種途徑爭取撒旦的寵愛,設法增強魔力,
因此在組織中常常發生內哄。其中有一個特別的小組是由女巫所組成的(光明姊妹,thesisteroflight)或叫(靈覺者,theilluminati),
在美國有另外幾個稱為theilluminati的神秘組織,並主要成員是由古代英格蘭的德魯伊教(druid)教徒的直系繼承者所組成。他們有很大的勢力且十分危險,
和兄弟幫也有關連,經常舉行活人祭。光明姊妹在十八世紀末由歐洲登陸美國,這個組織的成員可以追溯到歐洲的黑暗時期,
然而事實上最原始的根源是古代埃及和巴比倫的巫師。那些巫師的力量甚大,可以重顯摩西時代臨到埃及境內的十大天災中的三種。
他們的力量確實非常神奇,雖然沒有接觸到受害的對象,卻可以給對方帶來疾病或死亡,即使是相隔數千里之遠。這當然是魔鬼的作為,
但這些人受了蠱惑,認為是他們控制魔鬼,而實際上是撒旦和魔鬼在利用他們。組織里的人行了許多駭人听聞的暴行,他們被里面的邪魔所控制,
以致喪失了所有的愛和憐憫,變成毫無人性的殘酷動物。兄弟幫的急速成長是我們這世代即將結束的一個訊號,這情形完全符合聖經的預言。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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