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沈傲的故事
林晴接著講道,「後來,我才知道,沈傲之前有一個女朋友,或者說,那個女孩子一直喜歡著沈傲,
她叫許夢涵,是一個很白很漂亮的姑娘,據說他們是小時候就認識的,但是卻因為某些因素,跟沈傲上了不同的大學,
她每次來我們學校,來看沈傲的時候,總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很有鄰家女孩的感覺。
我不知道,沈傲是不是喜歡她,但是我能感受的出,沈傲對那個女孩兒很是愛護,雖然我很嫉妒,但是我還是一直以同學的身份,默默的祝福著他們。
直到我們快要畢業的前夕,沈傲突然失蹤了幾天,他回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不再理會許夢涵,甚至告訴許夢涵以後不要再來找他,
為了讓許夢涵死心,他還來找我,讓我假扮他的女朋友。我問他為什麼,他卻不告訴我理由。
從一開始,沈傲就像是我的克星,我對于他的提出來的任何要求,都沒有一絲的抗體,這種習慣,一直延續到現在,哪怕是他讓我去死。
那一次,沈傲拉著我的手,出現在許夢涵的面前的時候,我看到許夢涵哭的很傷心,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這對許夢涵來說是多麼殘忍,
那是我與許夢涵的最後一次見面,從那以後,她就消失了!」
這個消失有很多種解釋的方法,不知道林晴口中的這個是屬于哪一種,听到這里,郎天義不由得產生疑問,
「消失了?為什麼?」
林晴接著講道,「起初沈傲以為是她傷心後,故意躲起來不再理會自己,可是時間一久,沈傲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他去了許夢涵的家里,去了她一切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許夢涵真的消失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呢?」
郎天義迫不及待的問道。
「後來,沈傲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書信,他看了心中的內容後,也突然失蹤了,在他失蹤的第三天,特事工地的人來我們的學校找我到,
並讓我來協助他們尋找沈傲的下落,我也是在那個時候,了解到我們的國家有著這樣的一個神秘的組織,從而也知道了沈傲與眾不同的身份。♀
當我再次看到沈傲的時候,是在一個下水道里,他滿身是傷,一手拿著槍,一手抱著許夢涵的尸體」
「許夢涵的死」
「是沈傲親手殺的」
「」朗天義倒吸一口涼氣。
林晴沉默了一陣,繼續說道,「然而從始至終,我沒有看到沈傲流過一滴的眼淚,不過我卻能夠從他不停顫抖的身體中,
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無聲的痛苦。
他是個不知道心疼自己,卻又讓別人忍不住心疼的人,他因為獨自背負著與眾不同的命運,而注定忍受孤獨,
或許許夢涵死後,我就成了這世界上,唯一能夠真正了解他和關心他的人。
後來,我在被消除記憶的催眠術,和加入特殊事業之間,決然的選擇了後者,好在我有自己職業的先天條件,
而特事部門當中,也缺少特事衛生方面的人員,大學畢業後,我便與沈傲一同,正式的進入了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參加特訓。
我的想法很簡單,我愛他,我想讓他感受到一種溫暖,我可以不過去管,不去過問他做著什麼樣的事情,執行著什麼樣的危險的任務,
我只想在他受傷的時候,為他醫護傷口,安安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這也是我加入特殊事業的原因!」
「可是他的心里有你嗎?」
林晴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了,他除了有事會用到我之外,很少跟我談其他的事情,
就像是當初他讓我假扮他的女朋友,欺騙許夢涵一樣,不過,我早已經習慣了。
他用我,說明他還需要我,這對我來說,已經夠了,我也從來沒有奢求的太多!」
郎天義深深的感嘆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一個外表看上去是那般強大的人,後背卻隱藏著這麼多的痛苦,
他越發的想要了解沈傲。♀
「那麼李牧呢?楚雄又為什麼那麼討厭沈傲?」
「李牧和楚雄與我們都是在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參加特訓的同一期學員,他們都是萬主任收下的徒弟,同樣優秀。
李牧曾經喜歡過我,也曾經追求過我,可是我的心里除了沈傲,再也容不下別人。
至于楚雄與沈傲之間的誤會,或許是因為李牧的死吧,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林晴說著,突然轉過頭面容鄭重的看著郎天義,
用一種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即將去執行的任務,與沈傲的失蹤有關,我也知道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人,我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只想懇求你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論是死是活,一定要把沈傲找回來!」
說話間,在她眼眶里久久打轉的眼淚,終于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郎天義站起身來,挺起胸膛,用一種堅定的口吻,對林晴說道,
「林晴姐!你放心,不管他承不承認,沈傲都是我的師父,我向你保證,只要我郎天義有一口氣在,一定把他活著找回來!」
軍區第九分院的門口,郎天義從機關大樓走出來後,站在門口,轉身向著林晴的辦公司的窗戶望了一眼,接著嘆了一口氣,戴上大蓋帽,
便要轉身走出大院,就在他剛一轉身的瞬間,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本能的將右手在肩膀上一搭,身子一矮,使出了一個反擒拿,
一手按著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按著那人的胳膊,給他擒住了。
「哎呦!疼!你快放手!」
郎天義一愣,發現自己所擒住之人,是一名姑娘,他連忙松開手,退到一邊道歉,
「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以為我不是故意的」
安娜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皺著眉頭,埋怨的看著他,說道,「人家跟你開個玩笑,你干嘛呀?下手那麼重?」
郎天義此刻滿臉的尷尬,一個勁的點頭道歉,
「安娜同志,真對不起,我剛才一直在想事情,真的不知道是你,對不住了,你沒事吧?」
安娜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撅著嘴,沉默了一會,又看了看郎天義一臉虔誠的樣子,說道,「好了,好了,我沒事了!」
郎天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哦!那我走了!」
說著便要轉身,安娜瞪了他一眼,
「唉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郎天義站住,不解的問道,「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安娜遲疑了一會,憋的臉通紅,「人家站在這等你半天了!你就這麼走了啊?」
郎天義笑了笑,打量了一下安娜身上穿著的衣服,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哦!你瞧我這記性,我忘了,恭喜你啊,你現在也是國家特殊事業當中的一員了!」
「誰要你恭喜啊?」
安娜低著頭,小聲說道。
郎天義笑了笑,低頭看了看表,
「那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郎天義轉身向遠處走去。
「我就那麼另你討厭?」
安娜看著郎天義的背影,快要哭了出來。
郎天義站住腳步,轉過身,一臉茫然的說道,
「沒有啊!怎麼會呢?」
「那你能陪我走走嗎?」
郎天義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她點了點頭,「嗯!好吧!」
醫院大院外面的林蔭道上,郎天義與安娜並肩向前走著,二人在走路之時,中間始終保持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沉默了一會後,安娜率先開口,
「我我跟司馬雲飛之間沒有什麼的,我不喜歡他!」
「嗯!」
「從第九軍區畢業後,他去了地支特事處,之間來找過我兩回,但是我都沒有出去見他!」
「嗯!」
「你你上次的任務一定很危險吧?給我講講吧!」
「呵呵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講的,我都快忘了!」
「你明天又要走了是嗎?」
「嗯!」
「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
「」
「行了,你走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郎天義又看了看表,說道,「那好吧!我回去還要和戰友們做戰前準備,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郎天義便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郎天義走後,安娜站在原地,凝望著郎天義的背影,一行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安娜!」
突然,一個聲音從馬路對面傳了過來,一個身穿軍裝常服的年輕軍官,從一輛特字牌的奧迪車里走了下來,
他手捧一束鮮花,朝著安娜這邊走了過來。
(小道秘聞︰專門吃掉新娘的地下魔洞
在埃及某個地區有一條名叫勒比坦尼亞的大街,據傳說,從1973年到1976年,先後有6位新娘在這里失蹤。
第一次新娘失蹤事件發生在1973年3月的一個晚上。新阿克沙德陪著新娘梅麗柏正在坦尼亞大街上散步,突然間路面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洞穴,
新娘梅麗柏跌入洞中,隨即蹤影全無。
同年10月,一對美國夫妻來埃及旅游,新娘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失足陷入一個剛剛在面前出現地坑穴中,身子一晃,人就再也看不見了。
其後,1974年到1976年的幾年里,又發生了4起新娘失蹤案中的最後一起。這天新比爾偕新娘瑪利亞在坦尼亞大街上散,突然瑪利亞被吸進了路旁的一個小洞。
比爾慌忙報警。警察迅速直趕到現場,只見那個小洞僅半尺深,是水務局掘地修理地下管道後留下的一個小洞。
警察馬上召來水務局的工人,用鏟土機把路面掘開,還向下掘四五米深,仍然一點線索也沒發現。警方為此成立了專案小組,
負責對發生在坦尼亞大街上的一系列失蹤案進行嚴密的調查,但始終沒有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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