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驚悚的艷遇
陳鵬扭頭看了一眼那些賭徒已經被驅趕上了快艇,對郎天義說道,「郎隊長!看來這條游輪挺不了太長時間就要沉了,我們上飛機吧!」
張冬樣也跟著說道,「走吧!天義,有什麼事,咱回去再說!」
郎天義跟著他們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向李天旭問道,「對了!天旭,你在搜查船艙的時候,有沒有在賭廳里面的房間里,看到一個女人?」
李天旭搖了搖頭,說道,「女人?有啊?都上了快艇了!」
郎天義快步跑到甲板邊緣,扶著欄桿,借著探照燈發出的的光,向著水面上的三艘快艇看了看,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目標,
于是轉過身,對李天旭說道,「把你的鞋月兌下來!」
李天旭一愣,「干什麼?」
郎天義板著張臉,說道,「叫你月兌你就月兌,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這李天旭小時候的遭遇跟郎天義差不多,都是從小失去父母,因此在成長過程中忍受著孤獨,性格比較倔強,長大後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
在第九軍區的時候,同期的新兵里面,能降住李天旭的也就是郎天義了。♀
這次李天旭本來就心中有愧,一看郎天義板起了臉,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把腳上的靴子月兌了下來,郎天義將他的軍靴穿在自己的腳上,大小正合適,
系上鞋帶後,轉身就要往甲板下的船艙里跑去。
張冬陽等人均是一愣,沖他喊道,「船就要沉了,你干什麼去?」
郎天義頭也不回,一邊向下面跑著,一邊喊道,「去找個人!」
郎天義走下甲板,憑借記憶,一路沿著樓梯,穿過走廊,向著賭廳里面跑著,
此時此刻,由于船艙里面已經開始大面積的漏水,許多燈光已經開始熄滅,有的沒有熄滅的廊燈,也開始滋滋作響,
郎天義順著樓梯一路向下,當他下到賭廳的時候,水已經沒了他的小腿。♀
郎天義推開賭廳的大門,里面漆黑一片,他打開從張冬陽手中拿來的強光手電,趟著水,走向之前的那個vip包廂。
「有人嗎?還有人在嗎?」
郎天義推開包廂的門,里面漆黑一片,他趟著沒過腳脖子的水,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強光手電,試探性的向里面走著,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腿被什麼東西踫了一下,連忙將手電筒向下照去,這一照,不禁讓他嚇了一跳,
只見,一俱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皮包骨的女尸,張大著嘴巴,正在水里面漂著,這俱女尸正是之前郎天義見到的,那個躺在床上的孕婦的尸體,
此刻,這具女尸的面目十分猙獰,就仿佛被什麼附體了一般,更加詭異的是,她的身體各個部位,雖然已經成了皮包骨,但是她的月復部卻仍然是高高隆起,
那高高隆起的肚皮表面,還有幾處地方已經開始破裂,那凸起的形狀,像極了某種怪物的手爪,看上去,就仿佛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掙破她的肚皮,從里面跑出來,
卻又被封印在了里面一樣。
在那具女尸的眉心部位,插著一把白玉色的匕首,郎天義一看便認出,這把匕首,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個神秘女子手中拿著的瓖嵌著寶石的象牙彎刀。
郎天義將槍口對準那具泡在水中的女尸,等待了片刻,確定那具女尸已經不會對他再造成威脅後,收起槍,拿著手電筒,又繼續照向他處。
郎天義繼續向里面走了兩步,隱約中听見一陣來自女人的濃烈的喘息聲,他連忙將手電筒的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了過去,同時也將槍口瞄了過去,
借著手電的光芒,他看見一個女人,正靠在一個角落的沙發里,收著兩腿,兩只手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撫模著自己的身體和凌亂的長發。
剛才那陣陣濃烈的喘息聲,就是她發出來的,憑借那身裝扮,和系在脖子上的紫色絲巾,郎天義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之前那個神秘的女子。
他心頭一愣,一邊將槍口瞄準她,一邊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去。
「喂!你還活著?」
郎天義不敢靠的太近,警惕的問道。
「」
那個女人沒有回答他,仍然低著頭,在那里重重的喘息著。
郎天義見她低著頭,頭發凌亂,衣衫不整,收著兩腿,像只貓一樣,蜷縮著身子,看上去十分痛苦,又問了一句,
「你這是受傷了?還是中邪了?那個金眉呢?」
「唔」
那個女人還是不理他,竟然將自己的手指頭,伸進嘴里,用牙齒用力的咬著,借著手電筒發出的光,郎天義看到有鮮紅色的血,順著她的手指頭流了出來,
然而她似乎仍然不死心,依然在那只手指的傷口上,繼續啃咬著,而且喘息聲更加的濃重了。
郎天義一愣,連忙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你瘋了?那個金眉呢?這船已經漏水了,不想死的話,趕緊跟我走!」
郎天義這一拉,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那女人伸出另一只手,順勢迎面抱住了郎天義,緊接著,郎天義就感覺自己的脖頸傳來一陣濕潤,
就仿佛有人用舌頭在舌忝吻著自己。同時,那女人的兩只手,也開始瘋狂的在自己的身上撫模,並用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
郎天義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的一只腿,竟然也盤了上了他的腰間。
「我糙!」
郎天義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害自己,連忙掙開她的兩手,用力推開她,同時將手槍瞄準了她的腦袋。
那女人被推倒在沙發上,扭過頭,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痴痴的看著郎天義,郎天義這才發現她的狀態有些不對,
只見她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白皙的臉上帶著紅暈,面頰上掛滿了汗水,凌亂的頭發,沾著汗水,貼著她的耳鬢,遮住了她一半的臉,
嘴角還沾著一些剛剛咬破手指時,流出的血漬。
郎天義看著她的樣子,聯想到了什麼,心說,你大爺的,這女人該不會是被人下了藥了吧?這得是多猛的藥,才能把她迷成這樣啊?
正想著,那女人喘息了一陣,咽了咽口水,一扭頭,也不顧對著自己的槍,像是饑餓的野獸,見到獵物一般,再次向著郎天義撲了過來。
一邊瘋狂的在郎天義的身上磨蹭,一邊附在他的耳邊喘息著說道,
「金眉被我滅了我我中了他的邪降渾身熱的發慌控制不了
自己的身體你听著我要告訴你件事屠九仙已經離開了香港你去上海周鎮,能找到他
你你快殺了我快!」
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在郎天義的身上忘情的撫模著,郎天義從她的口中听到了屠九仙的名字,再結合之前所發生的林林總總,
知道這個女人身上肯定還隱藏著什麼重要的信息,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在與那個女人互相接觸的時候,郎天義能感覺出她的身材很好,上下勻稱,凹凸有致,郎天義畢竟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此時正處在年輕氣盛的時候,
被那女人不斷在自己身上撫模親吻,感受著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再加上她臉上的汗水,不斷的斯摩著自己的臉頰,一時間也不禁有些意亂情迷。
若是說哪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沒有生理反應的話,那麼他就是不是個男人,郎天義也不例外,尤其是當自己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上藏著很重要的信息的時候,
他又不能丟下她,在這個黑暗的房間里,在那個女人的極度魅惑之下,郎天義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有些急促,腦袋像是著了魔一樣,也開始有些發暈,兩只手不由自主的,
將她攬入懷中。
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一陣晃蕩,一聲巨響之後,整個房間開始向一側傾斜了過去,在那股巨大的慣性之下,郎天義抱著那個女人,一下子倒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海水沖開,巨大的水流,從外面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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