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塵封千年的記憶
鄒光榮下達命令後,拍了拍高亞樓的肩膀,隨後拿起一件降落傘包背在自己身上,
轉身走到機艙口,朝著下方縱身跳了下去。
高亞樓理了理情緒,透過視窗,回頭看了一眼在高空雲層中慢慢旋轉的「巨型眼楮」,
發現那道貫穿于「巨型眼楮」中心的紅色光柱,很快就要與地面下方的太陽墓地中心位置在空中完成對接,
「第二作戰編隊停止傘降,升高制空距離,原地待命,通訊員聯系總部軍區,給我要反物質**!」
高亞樓轉過頭,一邊盯著下面的太陽墓地,一邊向身邊的通訊員下著命令。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听從對講機里傳來一陣山吼一樣男子的聲音,
「報告高大隊長,楚雄攜帶反物質**,已經前往‘懸崖傳送站’,準備登入戰場,
約二十分鐘後抵達,請指示!」
由于受到空間環境的局限,信號受到強烈的干擾,話說的聲音時隱時現很不穩定,
但是高亞樓還是能立刻听出說話人的聲音。
「楚雄!我是高亞樓,我說你听著,現在戰場上情況十分復雜,
二十分鐘已經來不及了,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現在、立刻、馬上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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軸心隧道的盡頭,酆都城門內部與地心空間界限的交界處,
郎天義後背上的北斗七星,在血液脈絡聯通後,發出陣陣時隱時現微弱的宇宙藍光,
那層肉眼無法捕捉的藍光,像是一層薄薄的保護膜,輕輕的環繞在他的周身上下。
他的雙眼凝視著前方的粼粼光浪,看著在光浪起伏之間浮現出的一幅幅來自遙遠時空的畫面,
他的靈魂,仿佛也跟著那些畫面,穿梭了時空的局限。
那些畫面,曾經不止一次的在他的夢境里出現過,但是每一次,都沒有此刻這般清晰真實,
就好像在對他講述著一個遙遠的故事。
荒涼的西域大漠,繁囂的漠北古城,大隊大隊的白衣隱士,跟隨著一名騎著駱駝的年輕道者,
踏著夕陽的余輝,緩緩開進那座古城的城樓之中。
那名年輕的道者身披湛藍色的七星法衣,身背一柄七星寶劍,大漠上流動的風沙,
將他紫金道冠下披散著的,參雜著幾縷白絲的長發輕輕拂動,
郎天義終于看清了那道者的面容,只見他眉間朱砂輕點,眉目如劍,
深邃的眼眸之中,始終帶著一種世人難懂的超然與落寞,就好像是一位孤獨的世外高人,
在洞穿了宇宙玄機,參透了天地人命後,無法對他人述說,又無法將這一切與自己月兌離干系,
只能將所有的秘密和天機,都封鎖在自己的心理。
能夠看清一切的人,是最痛苦的,因為他知道世間一切的發展,而卻沒有人能夠讀懂他的世界,
跟他一起分擔,而他卻偏偏又無法置身世外,看的越清楚,就越痛苦,越無法述說,也就越孤獨,
‘古來聖賢皆寂寞’,是因為他們在茫茫眾生之中,找不到同伴!
那種感覺,在郎天義加入特事工地之前,也曾經有過,不被周圍的世界理解,無法被感同身受,
只能像是不正常的怪物一樣,活在所謂的多數的正常人的世界。
此時此刻,郎天義感覺自己好像與那年輕道者融為了一體,就好像是精神上的合一,
他能感覺到那年輕道者心中所感受到的一切,與他惺惺相惜,
不知為何,郎天義的眼眶中竟然莫名的流出了淚水,就好像是重新的找回了自己曾經失去的東西。
那年輕的道者騎著駱駝,一邊掐捏著手指,一邊走進城門,在眾人的簇擁下和朝拜下,率領著身後的隊伍,
沿著街道一直走到城中一塊地勢開闊的空地。
在那開闊空地的地面上,插著上百根木樁,那些木樁的排列很規則,以中央的一處圓心向四周擴散,
從遠處望去,就好像是太陽的光斑,類似這樣的圖騰,有好幾處,或大或小,
在這些大大小小的太陽墓地四周,人工布設著一些古老的法器,
似乎在震懾著墓地里面所埋葬的神秘生物,又好像是在對墓地里面的東西進行著祭祀。
年輕道者一甩七星法衣,從駱駝上縱身躍下,漫步走到太陽墓地的前方,抬起頭,
向天空中望去,此刻的天空烏雲翻騰,仿佛風暴來臨前的惡兆,
一只巨型的眼楮,從翻滾的烏雲中探出,將一道紅色的光芒,從眼楮中央朝著地面上緩緩投射下來,
仿佛再過不久,就要與地面上的太陽墓地連接起來。
這時,圍在空地四周的人群慢慢散開,從過道里面走出一位具有西域民俗特色,
衣著華麗的老者,那名老者的長相與漢族人有著很大的差異,
一看便是亞歐大陸板塊接壤處的西域外族血統,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名妙齡少女,
那名少女身穿一襲綾羅長裙,身姿曼妙,一張紫色的面紗,遮去了她的面容,
但是透過那一雙靈動的雙眼,已經暴露她面紗下遮蓋的如花之貌。
他們頭飾上都插著一根鳥獸的羽毛,就好像是代表著對某種鳥類圖騰的敬畏。
那名老者在大團侍衛的護衛下,走到年輕道者身前,
將右手放到左肩,彎子,沖著年輕道者行了個禮,
用一種古老的西域語言,說了一陣難懂的話。
接著,跟在他身邊的那名西域女子,開始對年輕道者用東土大唐的語言進行翻譯,
「敬承大唐上國國師,不遠千里,遠赴西域,為我孔雀國驅避凶煞,
護佑我國子民躲避天災,在大唐上國的庇護下,永享太平!」
在說話之時,那女子的眼神始終注視著年輕道者的眼楮,就好像是他們之間曾經有著某種糾纏,
她說的話與她眼神之中暗含的內容無關,而她的眼神,似乎在向那年輕道者祈求著什麼,態度上,則更像是質問。
年輕道者卻沒有去看那女子,他上前一步,將那國君扶起,
將視線跳過那女子的眼神,直接看向天空中的奇聞異相,好像在故意回避著她,
面色躊躇的說道,「此異兆,乃外道入境,非妖邪凶煞之亂,也非你西域孔雀一國之禍難,
而乃天下眾生之浩劫,避無可避,我此時卦象未成,星盤綜亂,大唐將有帝冑輪替之患,
能力所及,只是將此劫難,向後推延千年,
若千年之後,我天機處尚存于世,或許會有後來者,肩此大任,
若天機處泯滅于亂世衍替,那麼我這一卦,也便是最後一相了!」
那女子的身份,似乎在這西域小國之中,處于很重要的地位,
她也不去向那國君請示,便私自向年輕道者說道,
「你要我的族人布設的法陣,已經完成了,你現在就可以登台做法了!」
年輕道者依然面觀天相,
「不知國君是否已經願意貢獻公主之命,來挽救貴國族人滅國之劫?」
「不論我父是否願意,你不都已然推算出這結局了嗎?又何必多問?」
年輕道者不再多說,拉起那女子的手臂,面若止水的走入墓地中央,
轉身一揮袖袍,那些白衣隨處,紛紛走到太陽墓地的四周,按照各自的方位,
站成有規則的陣列,將他們二人圍在中央。
而那國君臉上寫滿了焦慮與不舍,慢慢變成一種無可奈何,
但是卻無其他的辦法,只有和周圍的人群一樣,跪倒在一旁,遠遠的望著前方。
天空中的翻騰的烏雲越來越濃重,籠罩在古城的上方,仿佛隨時會坍塌下來一般,
從烏雲中探出的巨眼中央,投射下來的紅色光柱,越來越接近地面,似乎不到千米之遙,
風勢也越來越大,將地面上人群的衣襟獵獵吹動,
年輕道者掐算著時間,猛然抽出背後的寶劍,迎著風,不去看那女子的臉,
「你還有何言語要留下嗎?」
「五年前,我出使東土大唐,你為我相面,說我與你是同道中人,
收我為徒,傳我天機巧術,教我大唐語言,並向朝廷請命,
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如今你又夜觀天相,推算天下劫難,
要以我之命,來延緩這場浩劫。
恩澤與我的人是你,取我性命的也是你,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這一切,是否是你安排好的命局,你從初見我的那一刻起,就預知出了這樣的結局?」
「這茫茫人世間,芸芸眾之中,注定有一些人天賦異丙,生來與常人不同,
他們能及常人所不能及,能見常人所不能見,甚至他們在引領和左右著芸芸眾生的命運,
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性,就是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因為他們是應天道而生,行人道而存,你與我,都是這樣的天命之人,
上天降你于孔雀國郡帝王脈冑那一刻起,就已經賦予了你身上的使命,
我預知出一切的發展,卻無力改變,只能盡我所學,去探尋上天對于我能力的局限,
這也是我自己不可擺月兌的命運!」
「你若不去預知,不去推算,不窺測天機,那麼,這天下人的命運,又與你何干?」
「若有妖魅蠱惑人心,謀朝篡政,霍亂朝綱,至生靈涂炭,乃**,可以人力誅之。
若有風火雷電,金木水土殃及人命,乃天災,可觀天象,卜地理,減其失。
而此劫數,卻是我天下蒼生之劫難,與當朝君王治世無干,與天災命理無關,
是乃宇宙蒼穹間的寓相,而天地生我,即是為解開此千年寓相。
若我不此般行事,那麼一定還會有另外一個我,去代替我做這些事情,
一切人世間的命數,王朝的興衰,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除非有一天,我打破某種力量對我局限,看一看,是何人于我頭頂之上,
安排這冥冥中注定的一切!」
人。
著有《六壬課》《五行相書》《推背圖》《袁天罡稱骨歌》等。通志著錄,其有《易鏡玄要》一卷。
當代陰陽易辨派創始人高煜翔評價袁天罡︰「名如皓月罩千秋,聲似春雷震古今。」
關于推背圖與李淳風︰
有一種傳說,說袁天罡是的師傅,他們都是隋未知識淵博的高道。
袁天罡曾經築舍居于閬州蟠龍山前,李淳風因久慕其名,故帶著條金自遠而來,拜于門下。
據說袁天罡、李淳風為後世留下了名著《四彈子》,後世的劉伯溫還對此作了校對。
另一種傳說則說袁天罡與李淳風乃是同窗好友,時常聚首論易,談天說地,並在一起背靠背席地而臥、
一個寫一個畫,為後人留下一部神奇的預測天書《推背圖》。
關于其死因之謎︰
袁天罡是唐朝時期的一個隱士,傳說袁天罡在凌雲山得道後白日飛升,凌雲山一帶地靈人杰,據史書記載,
華夏文明的人祖伏曦女媧就誕生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
修行中的大成就者至今傳頌民間,唐代道士胡備元、張真等就是在此白日飛升,
而關于袁天罡在這里得道並白日飛升的故事更是家喻戶曉。
袁天罡在唐代以相術風水稱一代術數大師,生前各種神奇的預測無不準確,在正史新舊唐書中都予以列傳記載,
各種野史筆記小說中記載他的傳奇故事更多,民間更把他視作半人半仙,他既預知自己陽數生死,
對身後之事當然也是預作安排,還有野史雜記中記載其曾經夜觀天象,測西北方有天外邪魅降世,殃及大唐國運,遂向朝廷請命,
去西域漠北一帶為大唐驅禍避災。
然而他的真實死因,歷史中並未明確記載,也未曾發現其陵墓所在,袁天罡的死因至今仍是個謎!
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