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你是魔界的人?」塔洛爾有些吃驚,他的靈魂之前到過魔界,是因為那個川島麻衣(即是祁葉)說要給他們重塑身體。
「我是魔界之主。」瑞木炎淡淡的開口。
「你是魔王?」塔洛爾更加吃驚了,媽媽咪呀,這可不得了,一來就是個boss級別的人物。
「嗯。」依舊是那片波不經的表情。「你是不是該離開去見見你的父皇了。」
「厄,這好歹也是我的房間我的地盤,你這是要趕我出去?」塔洛爾不能接受,怎麼覺得這個姐夫有些月復黑的趕腳。
「我只是在提醒你要出去盡快適應這個世界。」瑞木炎才不會說實話,其實是這個小叔子在這里礙眼了。
「你……切,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塔洛爾按照記憶中這里的穿著方法穿起了衣服,說實話,真的有些費勁。好一會才穿戴完畢,塔洛爾就出去找自己的父皇去了,留給了兩人二人世界。
礙眼的電燈泡終于都走了,瑞木炎撤去戰衣身上的結界,滿足的抱著戰衣,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來,在戰衣的身上亂模。
熟睡中的戰衣感覺自己身上有只大手在到處模自己,整個人都覺得有些熱了起來。猛的一睜眼,就看見在自己面前放大了的絕色面容。
「我睡著了?」戰衣還有些迷糊,還沒反應過來那只正在吃自己豆腐的大手。
「嗯,你睡著了。」瑞木炎笑開了,眼前的傻丫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很好,這證明她對他沒有任何的防備。
「你……你在干嘛呢?那個,小龍呢?」戰衣發現他的動作的時候,臉色全紅了,紅的都要滴出血來。對于親親戰衣都沒什麼害羞感,但是對于那個戰衣還沒有過,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了,連忙岔開話題。
「他好得很,別管他。衣兒,我想要你。」瑞木炎把戰衣的小手抓住,放在了自己高高隆起的分身。
「你……你……你……」戰衣已經被羞得語無倫次了,小手小抽走,卻被迫緊緊的握住。
「衣兒。」情yu已經布滿了瑞木炎的雙眼。雙唇不給戰衣絲毫拒絕的準備就印了上去,撬開戰衣的貝齒,攻略城池。手也隔著衣服開始點火。
「唔……唔唔……」戰衣被吻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掙扎著。只是戰衣不知道她越是掙扎,瑞木炎越是興奮。直到最後戰衣被吻得情迷意亂,身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下里面最貼身的衣服了,身上卻感覺越來越熱。
在戰衣快失去意識的時候瑞木炎放開了戰衣,薄薄的嘴唇像是不經意似的擦過戰衣的耳垂,「衣兒,給我好不好?嗯?」雖然瑞木炎忍得很辛苦,他今天原本就不打算放過她的,但是如果到這樣的地步她若還是不願意,他會忍住直等到她同意的時候。
這邊原本情迷意亂的戰衣找回了一絲清醒,看著瑞木炎通紅的雙眼,有些心疼。最後,笑著把自己的雙唇迎了上去。這個男人,是自己認定的了,又有何不可?更何況,她現在全身被點燃了也難受著,要知道她現在這具身體可是千年老處女了。
得到戰衣的回應,瑞木炎甩手揮下一道結界包圍了整個太子寢宮以免被打擾,熱情高漲,不再猶豫大膽快速的攻略城池。一室的春意羞紅了滿室的花朵。
————————三天之後
「你個禽shou,我不要了,給我離開,我要起來。」戰衣此時的聲音听起來有些沙啞。戰衣真的要瘋了,三天了,這三天他們倆連地都沒有下過。每次宮女送吃的他都讓宮女放在門口,等宮女走後再開門用魔力直接把整個托盤和飯端進來直接就這樣吃完,又把空碗用同樣的方法送了出去。現在好了,她沒臉見人了,現在估計整個皇宮外加戰塚都知道他們的帝主和一個男人呆在太子的寢宮里三天沒有出來了。戰衣已經累得不行了,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多的體力,他的分shen居然在這三天里都沒有離開過戰衣的身體。
「衣兒……」瑞木炎輕輕呢喃的聲音听起來是那麼的惑人,「我還沒吃飽……」
「你……你……」這三天下來,戰衣再多的害羞和矜持都被磨滅了,現在是被氣的不行。「你是jing蟲上腦嗎?難道你都不用回去看看你的魔界,管理你的魔界的嗎?」戰衣氣得聲音都不知覺的大了起來。
「還能這麼大聲的吼我,看來我還不夠努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戰衣的大聲叫罵讓某只屬狼的臉上笑開了花,翻身一壓,封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又是新的一輪耕耘。
直到戰衣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累暈過去了,瑞木炎終于起來撤了結界,用被子蓋好戰衣和自己,吩咐下人拿了些合適兩人的衣物進了寢宮後面的浴池。戰衣沒有看到,那些送衣服進來的宮女頭都是低低的,臉蛋紅紅的,放下衣服後像跑一樣的離開了。
瑞木炎用被子裹著戰衣抱著她走向寢宮後面的浴池,他抱著戰衣一起進入到了水里,拿起一旁的毛巾溫柔的替她擦洗著身子。看著戰衣身上的痕跡,瑞木炎先是心疼的看著她,暗暗的罵自己過分了不知節制,但是轉頭一想,又開心的傻笑了起來。
還在熟睡的戰衣被這溫熱的水,以及那雙正在幫自己擦洗的雙手給弄醒了,全身無力的靠著瑞木炎。
「醒了?」瑞木炎好笑的看著她,這個樣子真像一直慵懶的貓咪。
「笑笑笑,笑屁……」戰衣感覺到他的笑意,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當然,戰衣想都沒想還真這麼做了,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
但是悲催的是,只听瑞木炎倒吸一口氣,「小野貓,這是你點起的火,可不能怪我。」
「喂……」戰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按著靠在了浴池的邊上,雙唇被封什麼也說不了,掙扎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