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學金最終用在請流星其他人的聚餐上,幾人跑去火鍋店狠狠吃了一頓,一邊吃一邊討論夢想和未來,當然酒少不了,之後又去了ktv大戰三百回合,她和凌兩個主唱被其他三人輪番轟炸,在機器評分下有輸有贏。♀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當深夜五人從包廂出來時,少女沒想到居然踫到了網球部正選,他們似乎也是想考試後放松才過來唱歌的,本想趁他們沒發現前先溜走,可向日眼尖的看到了,「流星!」
驚呼聲引起雙方注意,凌看向想要溜走的少女有些好笑,不就是踫到同個學校的至于偷溜嗎?「丫頭,好像是和你一個學校的。」
「小島桑,你怎麼會在這?」鳳長太郎走過來問,他還不是正選隊員,是因為日吉若才會加入的。
小島雨幽見溜不掉只好面對,轉身扯開微笑道,「來聚餐的,不是剛發了獎學金麼?」
忍足郁士噙著不明意義的笑容過來,眼鏡後的桃花眼注視少女,柔軟如絲的墨發扎起,紅紅的雙頰宛若桃花,白襯衫小領帶配以黑夾克,同樣的黑色短裙與短襪,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球鞋,比起女生制服的打扮略顯成熟,但不可否認亮眼了幾分。
「晚上好小島桑,我是忍足郁士,偶爾听起鳳談到你哦。」忍足自來熟般說著,忽略了身邊欲言又止的鳳。
「晚上好忍足君,網球部來聚餐嗎?」少女微笑著說。
「是啊,不過接下來我私人還有幾場,要不要一起?」忍足笑得有些魅惑,讓凌反感的皺了皺眉。
小島雨幽有些驚訝,眨眨眼淡定拒絕,「不用了,我想回家,各位再見。」鞠躬離開。
看著五人走出視線跡部才出聲,「忍足,你又想換女朋友了,真不華麗,ne,樺地?!」
「是。」異常高大的少年仿若機械般回答。
「還好吧,不過小島桑酒量不錯。」忍足說著看向包廂內東倒西歪的酒瓶,數量估計得用箱計算,卻在收回視線時看到好友急匆匆離去的身影,笑意加深。
小島雨幽覺得她出門沒有看黃歷,要不然也不會和最不想接觸的網球部巧遇,現在更不會被不知道為什麼追出來的跡部叫住。
「作為冰帝學生會會長,本大爺有責任將冰帝學生安全送回家。」跡部追到正在打車的五人時強調著,深藍色眸子死死盯著少女。
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少女還是故作淡定拒絕了,「謝謝跡部君的好意,凌會送我的。」
「丫頭,你就跟他走吧。」某位這時候很不負責任的推掉了,卻在下一秒抱著小腿原地跳躍,旁邊是隊友幸災樂禍的笑聲。
最後少女還是沒有敵過少年的強勢,坐進他那輛看上去很貴很貴的銀白轎車報出地址,一個勁在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錯,要知道網球部里她最不想有交集的就是現在正在開車的大爺啊,後援團知道後會麻煩死的。
就算中間隔了些距離跡部還是能聞到少女身上的酒味,皺眉不滿道,「不華麗的女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恩?!」
「額,沒數過。」以前和他們出來玩也是整箱整箱叫酒,再說大多進了另外四人的肚子,她是女生又沒成年,那幾個人才不會讓她酗酒呢,少女暗暗想著。
一路無言,當停下後少女立刻開門下車,關上門卻同時僵在原地,路燈下的少年站的筆直如同雕像,茶褐發反射著燈光,鏡片後的眼眸觀望著左右,看到少女下車後怔了一下,視線轉向後方。
跡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看樣子他們似乎認識,熄火下車來到少女身邊,注視著對方靠近才開口打招呼,「喲,沒想到會在這看到你,手冢。」
「啊。」精簡的一字真言,手冢應了一聲看向少女微微皺眉,不僅晚歸還帶著滿身酒氣,太大意了,「小島桑,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校慶過後手冢就沒再繼續堅持,小島雨幽以為他終于想通放棄了,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又繞進了死胡同,居然一來就用教訓的口吻跟她說話,今天真是諸事不順啊。
「手冢君有什麼事嗎?我想那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少女冷淡的語氣陌生的表情,對手冢之前的話沒有去听。
「我想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將那道痕跡抹去,我們還是朋友。」手冢有些忐忑,雖然在網球部是說一不二的威嚴部長,但面對曾經傷害過的女孩只剩下如何補償的不知所措。
有時候固執真的會讓人抓狂,少女煩躁的抓了抓發,瞥了眼少年不知該怎麼說才能讓他明白,卻听得他再一次以教訓口吻說喝酒一事,忍不住出言喝住,「吵死了,本姑娘做事不用你管,手冢君還是管好自己吧,以後別再來了。」
少女說完推開院門徑直走進屋子,片刻後漆黑的室內被燈光照亮。
跡部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對他們曾經發生的事有些好奇,視線看向手冢發現他眼中的擔憂,勾唇一笑道別後坐進車子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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