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而動,蘇嬤嬤小心的跨進來,擔憂的看著凌清歡。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凌清歡輕輕一笑,握著她的手說道︰「放心,想必他此番一去,我就不用嫁給武成王了。」
蘇嬤嬤依然有些不放心,「你就如此放心他?若是……皇上真將你嫁給他可怎麼辦?」
凌清歡微微一笑︰「那至少也比嫁給武成王要好上許多吧!」
見蘇嬤嬤愕然,凌清歡忍不住撲哧一笑,「嬤嬤,你想吧,若你是皇上,你的兩個兄弟都在爭同一個女子,你會不會對這個女子產生極大的好奇心呢?」
蘇嬤嬤若有所悟。
凌清歡緩緩收了臉上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就是要讓他感到好奇和不解,或許他就會讓人將我的畫像呈上去,他想看看究竟是何方女子,長得有多傾國傾城,才會讓他的兩個同胞兄弟同時爭奪。」
蘇嬤嬤恍然︰「所以,很快就會有畫師來為你畫像?」
凌清歡低聲道︰「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讓那個畫師,將我的容貌畫的更像一些……」
果然不出凌清歡的所料。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位自稱是宮里畫師的男子來到顧府,請求為凌清歡畫像。
此人突然來到,顧府上下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畫師只說這是皇上的口諭,所以誰都沒敢多說半個字。
畫師是一個年逾五旬的老者,畫了一輩子宮裝美人,也見了無數傾國傾城的美女,但是當她見到凌清歡時,還是忍不住愣了好長的時間。
凌清歡所要做的,就是塞給他了一錠重重的大元寶,輕笑道︰「只求大人將小女子的真容畫的更好一些。」
畫師心領神會,即便凌清歡不給他銀子,有生之年能看見這樣的絕色殊容,他也會不遺余力的將她畫的更美一些。
畫師用了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終于畫好了凌清歡的畫像,凌清歡自己看了也覺得十分滿意,顧子期卻在一邊暗暗的咕噥︰「畫技不過如此……」
幸虧老畫師沒有听見,否則只怕一口氣上不來,就要立馬厥了過去。
這幅畫是老畫師窮其一身的技藝才畫出來的,只怕今後的任何畫作,都難以超越這幅作品了。
老畫師小心翼翼的將畫像卷好,立即進宮呈給了簡墨灕。
簡墨灕看見凌清歡的畫像後,驚呆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老畫師以為皇上是驚嘆于自己的畫技,又因為自己拿了凌清華不少好處,此時在一邊也幫著凌清歡說好話。
「老臣畫了一輩子宮裝美女,可從未見過像林姑娘這樣美麗的女子,即便用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都覺得是一種褻瀆。老臣技藝不夠精湛,畫中人的容顏,還不足真人的十分之一……」
他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簡墨灕突然打斷他的話︰「你先下去吧!」
老畫師一愣,只好怏怏的退了下去。
簡墨灕沉默的看著畫像,忍不住用手指輕輕觸模著畫中人的臉頰,喃喃說道︰「怎麼會這麼像?清歡,是你嗎?」
他忽然揚聲喚道︰「程得祿。」
程公公連忙躬身進來說道︰「皇上。」
簡墨灕看著畫像緩緩說道︰「去將顧家小姐林嫵的名冊取來。」
程公公答應著,很快便將選秀的花名冊找來,挑出林嫵的那一份呈給了簡墨灕。
簡墨灕緩緩展開,只見雪白的紙箋上寫著幾行字。
林嫵,年十八,皇商顧氏之表親,通書畫音律,性情溫婉賢淑。
短短幾行字,便概括了這個女子的所有。
簡墨灕的一雙眸子卻暗了暗。
性情溫婉賢淑麼?只怕不盡然吧!
否則又怎會讓他的兩個親兄弟,都為了她而求他指婚?
更何況,這個林嫵為何又跟清歡長得如此相像?
簡墨灕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忽然說道︰「程得祿,去讓華相來見朕。」
程德祿忙答應著去了。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華明軼匆匆而來,見了禮後,簡墨灕直接問他︰「顧家的表小姐林嫵,你可見過?」
華明軼一驚,沒想到簡墨灕居然問他這個問題。不過他一向頭腦靈便,雖然不知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依然躬身回答道︰「回皇上,微臣並未見過林小姐。」
他抬起頭故作不解的說道︰「不知這林小姐出了什麼事情?皇上前日不是說,要將她從選秀名額上抹去,指婚給武成王嗎?」
簡墨灕定定的看著華明軼的雙眼許久,卻見華明軼的神色真誠坦蕩,不似作偽,只好說道︰「今日平襄王進宮,請求朕為他和林嫵指婚。」
華明軼此番倒是真的吃了一驚,訝然道︰「平襄王?」
心中卻納悶到了極點,清歡何時又與平襄王有了聯系?
卻听簡墨灕沉聲說道︰「華相,這樣一個女子,引得朕的兄弟彼此爭奪,你說朕該怎樣處置她呢?」
華明軼心中一沉,難不成簡墨灕竟然想要殺了她不成?
簡墨灕,你可知她便是你這三年來心心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你若真敢動她,難道不怕後悔終身嗎?你已經殺了她一次,還想殺她第二次不成?
華明軼心中又是驚恐又是憤恨,為了避免自己的情緒外露,他袍袖下的手指都緊緊捏成了拳,可不由自主的,聲音依然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其中或許有些什麼誤會,皇上自開國以來從未輕易殺過人,更何況這又是一個弱女子,還請皇上明察。」
簡墨灕微微勾唇,眼楮卻只盯著手中的畫卷。
「華相,听說你與風凌前朝的菖泠公主自幼交好,是不是?」
華明軼此刻已經肯定,凌清歡那里有了什麼動作,簡墨灕今日才會不停地問著有關于她的事情。
但他本就是風凌前朝的人,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坦然說道︰「回皇上,算不上很好。只不過微臣的一位遠親按輩分是菖泠公主的姑媽,所以微臣得以進過幾次宮,見過公主幾面,說話的次數卻寥寥無幾。」
簡墨灕不置可否,只將手里的畫卷遞過去,淡聲說道︰「那你來看看,這畫中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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