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走就是不听話,害的我陪著你遭罪,快點換換衣服小東西,別感冒了,淋得像個小落湯雞似的。」
國立故作急切的嗔怪著全身都被雨淋透的淑雅。
淑雅心煩意亂的坐在沙發上,撅起小嘴眼淚差點涌了出來。
「說的好听,我換什麼衣服?你因為是我們家啊,煩死了,都怪你非要我來吃飯,都怪你。」
國立哈哈笑著拿出自己一套睡衣︰「好了小姑女乃女乃,再怪我也沒有用,你應該怪老天爺,換上吧,我先去客廳,別感冒了。」
淑雅看了看國立又胖又大的睡衣撅起小嘴︰「我才不換你的衣服呢!這麼肥。」
早有預謀的國立笑了一下,看著就像出水芙蓉一樣站在自己面前的淑雅愣在那兒。
已經被雨水淋透了的淑雅,白色的長袖體恤緊緊的貼在身上,高聳的兩座富士山完全傲立在國立面前,長長的秀發濕漉漉的垂在縴細的腰間。
本來寬松的運動服在雨水的侵泡下已經成了健美服,把淑雅堪稱完美的s型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這時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風聲夾雜著雨聲一陣雜亂,可是房間里的空氣確象凝滯在那兒。
淑雅看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的國立,慌忙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窗外。
站在淑雅身後好久沒有說話的國立,緩緩向她走了過去。
當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國立,從背後抱住淑雅,不停的親吻著她的脖頸時,淑雅心里很清楚,國立想干什麼,她應該怎麼做。
可是淑雅雖然心里不停抗拒,身體卻和她完全背道而馳,任憑她迎合著國立越來越瘋狂的熱吻和**。
「不——」
當國立從背後剝掉淑雅的外套,把手伸向她高聳的富士山時,淑雅顫抖著小身體緊緊抓住國立的手腕。
可是國立不但沒有停止動作,而且用力推開淑雅的手,抱起她向床邊快速走了過去…….
也許是今天這個房間里的空氣太曖昧,曖昧的已經讓淑雅失去了,她一向超乎同齡人的控制自己**的能力。♀
不知道拒絕了建東多少次的淑雅,心里在不停的念叨著自己是建東的未婚妻,自己最愛的男人是建東時,卻不由自主的任憑國立把自己剝了一個精光……
七年來不知道幻想過淑雅的身體有多少次的國立,當看到淑雅完美的就像藝術品一樣的雪白色酮體,完全呈現在他面前時,心里就一個念頭︰無論淑雅今晚拒絕他還是過了今晚就殺了他,他都絕不會放過佔有這個女人。
「啊——不。」
當國立顫抖著雙手伸向淑雅高聳的富士山時,淑雅緊緊抓住他的手腕從床上坐起身,死死盯住國立紅通通的眼楮。
可是國立卻迅速避開她的眼神,對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啊——啊——」
在國立的狂吻下,發出低沉的**申吟和嬌喘的淑雅,無疑是給國立迅速打了一針興奮劑,讓國立心里那一點點殘存的內疚和恐慌,全部拋到了太平洋,抬起自己蓄勢待發的大炮,在淑雅的芳草地迅速的尋找到入口沖了進去……
「啊——好痛!好痛。」
當國立沖進淑雅的身體時,疼痛加上大腦一片迷茫和慌亂,讓她禁不住把自己的十個手指甲深深陷入國立後背的肉里,小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我愛你小公主,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
在國立不停的說著情話的安慰和放緩進攻的節湊下,淑雅慢慢的由全身顫抖,變成了讓國立更加癲狂的申吟。
在國立越來越瘋狂的進攻中,也許是因為愛;也許是因為**;也許是即將到凌晨的疲倦讓她失去了判斷……
淑雅不知道多少次堅持底線,必須在新婚之夜才能交給建東的小身體,就這樣稀里糊涂,半睡半醒的交給了這個窮小子。
此時的建東正在和幾個同事在酒吧喝酒狂歡。
即將成為新郎官的建東這些天都特別的興奮,趁著酒興跳起了狂熱的迪斯科。
高大帥氣的建東惹的酒吧里的美女們一陣陣尖叫。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真是瘋的有點過火,幾點了哥們?」
跳的全身大汗的建東,笑著回到座位上問坐在對面的同事。
「十二點了新郎官。」
「奧,這麼晚了。」
建東打開手機疑惑的看了一眼,才想起來今天只顧著瘋玩呢,忘了晚上睡覺前給淑雅打個電話纏綿一下。
建東的這個短信如果發過去,也許會把迷茫中的淑雅及時拉回來,如果淑雅堅決拒絕國立,國立也不見得能下這個狠心強迫淑雅。
可建東編好短信以後想了想,又覺得這麼晚了不太妥,猶豫著刪除掉短信拿起衣服︰「我們走吧哥們,明天還要上班掙銀子娶老婆呢。」
當淑雅徹底清醒的時候,外面的雷雨交加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而房間里卻是寂靜的可怕。
完全蘇醒的淑雅,痛不欲生的卷縮在被窩里,緊緊咬著床單無聲的流著淚。
而國立則跪在淑雅面前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淑雅看著跪在床邊的國立,顫抖著聲音逼視著他的眼楮︰「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設計的圈套陳國立?」
國立淚如雨下的點點頭︰「沒有你我會死,我不想死,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淑雅瘋了般不停的扇著國立的臉痛哭不止的大叫著。「東東哥哥沒有我也會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無恥小人。」
國立閉上眼楮直到淑雅打累了停下手,才緊緊捧著她的臉,逼視著她淚如泉涌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蹦出了,讓淑雅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話。
「從你同時愛上我們兩個男人開始,就注定我們兩個必須死一個,既然老天爺讓你成了我的女人,他就必須去死知道不知道文淑雅?」
「啊——」
淑雅嚎啕大哭著捂著自己的耳朵昏倒在國立懷里。
第二天早晨七點多,痛不欲生的淑雅,拒絕國立送她,自己一個人踉踉蹌蹌的搭著出租回了學校。
一直尾隨著淑雅看著她走進寢室的國立,昏昏沉沉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當國立看到淑雅留在床單上的一片梅紅時,跪在床前抓起床單在自己唇邊又哭又笑的狂吻不止。
「哎呀陳總,你想嚇死我啊!干嘛哪你,大晚上黑咕隆咚的你也不睡覺,坐在那兒象尊神似的。」
晚上八點多從沈城出差回來的趙玉超打開燈,看到坐在床邊的地上目光呆滯的國立下了一大跳。
國立木然的抬起頭看著趙玉超指了指床單︰「我把小公主變成了我的女人了趙玉超,就在昨天晚上。」
省城。
「你好,麻煩讓文淑雅接個電話。」
「小雅病了常建東,我剛剛給梅梅姐打電話讓她把小雅送進醫院了。」
一天打了好幾次手機都不見淑雅接的建東,听了韓祥雲的話大吃一驚︰「小雅怎麼了韓祥雲?她哪兒不舒服?」
「她發高燒啊常建東,昏迷不醒的不停說胡話,是我和梅梅姐把她送到醫院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韓祥雲。」
建東掛了淑雅寢室的電話慌忙撥通梅梅的手機。
「丫頭現在已經住進病房掛上點滴了建東,你不要著急,醫生說到天亮肯定會退燒的。」
我說一天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接,原來是病了,還病的這麼嚴重。
建東掛了手機心里突然冒出莫名的恐慌。
這種恐慌是建東從來都沒有過的,他下了床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企圖用喝水平復自己的這種莫名的恐慌,但是很快又放下水杯走到窗前。
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多遍的建東,拿起床頭櫃上淑雅的水晶照片放在唇邊吻了吻,微笑一下又放回原處躺在床上。
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你病的太難受,埋怨我沒有在你身邊守著啊我的小公主?難道正在和馮艷梅罵我呢小丫頭?弄得老公心里亂亂的睡不著覺。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的建東重新坐起來,看著淑雅的照片不停的胡思亂想。
h城。
「下邊你打算怎麼辦國立?逼小雅退婚和你結婚嗎?」趙玉超心急切的看著坐在床上不停吸煙的國立。
國立重重的點點頭。
趙玉超看著國立微微嘆了口氣︰「我說句不好听的你別生氣國立,我覺得不好弄,弄不好還會惹來大麻煩。」
「你想想如果你的未婚妻在和你結婚前兩個多月,被別的男人佔有了,你會不瘋掉嗎?要是常建東知道了他會和你拼命的。」
國立冷笑一下︰「從決定用下三濫手段佔有文淑雅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和常建東拼個你死我活的充分準備。」
「小雅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命,誰敢搶我的女人我就讓他死。」
趙玉超心急如焚的拍拍腦袋︰「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太冒險了哥們?小雅不但愛常建東,而且她身邊所有人都把她和常建東銅牆鐵壁般圍在一起,你想把小雅搶回來談何容易啊國立!」
國立把煙頭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里︰「它就是銅牆鐵壁我也要殺出一條血路把小雅搶到我身邊,得不到她我就去死。」
淑雅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慢慢醒了過來。
她看到白色的病房,和自己身邊的梅梅,木然的一句話也不說。
梅梅模了模淑雅的額頭溫柔的問︰「醒了丫頭?頭還疼不疼?」
淑雅看著梅梅輕輕搖搖頭。
梅梅拿起一個溫度計放在淑雅的胳膊窩微笑一下︰「量一下看看還發燒不,昨天晚上差點把我嚇死,胡言亂語的,從來都沒有見你病的這麼嚴重。」
淑雅驚恐萬分的從病床上迅速坐起身緊緊抓住梅梅的胳膊︰「我昨天晚上都說什麼了梅梅?快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