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圈的保護罩內,又另闢了一層稍小一圈的保護層,個人挑戰賽將會在這中間的保護層內舉行,任憑你打得天翻地覆,外面亦不會有任何的動靜,更加不可能波及道圍觀之眾。♀
霍里副會長看了烈焰一眼,對這帶領著如此一眾出色隊友、心性強硬的女孩子,極有好感。
注意到霍里副會長的惜才的眼神,烈焰沖他友善一笑。
霍里副會長點點頭,目光掃過一眾神色緊張,隨時準備好開口尖叫的忠仁堂、忠德堂、忠義堂等人,一揮手叫道,「烈火山莊季比最後一輪,比賽正式開始!!」
「烈焰站出來!接受我的挑戰!」烈子嬌第一個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大聲呼喝!
她說話之時,霍里副會長念著「開始」的聲音還未結束,烈子嬌的高八度的聲音,便一瞬間覆蓋了霍里副會長。
烈焰早料到他們本次車輪戰,會使什麼樣的陰謀,對此毫不感到意外。
忠道堂一行人忿忿地捏著拳頭,烈焰回頭沖他們擺了擺手,一臉風淡雲輕的淺淺臉色,緩步朝著內圈踱步而去。
人站定在內,面對著距離自己一箭之地的烈子嬌,烈焰完全無視那女人臉上,得意洋洋的興奮表情。♀
烈子嬌則掩飾不住臉上那激動、得意、興奮的笑意,「烈焰,你死定了!」
她的眼楮瞪得凸起,活像倒翻的死魚眼泡,那張原本還算能看的臉蛋,此刻也是扭曲的變了顏色,無比丑陋。
烈子嬌興奮啊,她等今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今天,就在這演武場上,所有人包括莊主與夫人面前,她要將這個賤女人,打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向她烈子嬌痛哭求饒。
她要向所有人證明一件事!
那就是,她!烈子嬌,絕對絕對比烈焰強上不止一分半毫,烈焰根本就別想跟她相提並論,就連一根頭發絲,她也及不上高貴玉潔的烈子嬌!
即便她是直系血脈又如何?
她就是一堆扶不上牆的爛狗屎!只配讓她烈子嬌踩在腳下,蹂!躪!
她的神情是極為蔑視烈焰的,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調,就猶如她此刻在看著的,並不是烈焰本人,而是一只弱小的比螞蟻還不如的廢物渣渣。
烈焰對她這種目空一切的神經病式自負,本能地想要發笑。♀
但她只是輕扯了一下嘴角,臉上卻並無一絲笑意,眼楮盯著烈子嬌,剛要出聲。
那烈子嬌便用一副高貴的腔調,對她說道,「烈焰,我問你敢不敢跟我玩場大的?」
「敢不敢這種話,從你嘴里說來,真是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我烈焰就從來沒有猶豫過,敢不敢的事情,這世上只有我不想去做的事,還從來沒有我不敢去做的,這話是我說的,你給我牢牢記在心里,別再問我第二遍!」
烈子嬌本來想在氣勢上壓倒烈焰一頭,但卻驀然發現,這烈焰在她「強勢的威壓」下,根本就沒有任何氣虛體弱的表現,這讓她感到有一絲尷尬。
實際上烈子嬌那指甲蓋大點兒的威壓,對烈焰來說,還真是比撓癢癢還輕淺。
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玩兒什麼,才沒有威壓回去,要不然,這戲還真是演不下去,立馬就要被拆穿了!
不好!
她最喜歡低調地躲在暗處,將某個「自負的天才」玩弄于指掌間,哦呵呵呵呵……
咦?笑得好像有點賤賤的樣子,打嘴打嘴……
烈子嬌俏臉一窘,哼了一聲,冷道,「好!既如此,我想和你來一場大的,生死戰,你敢……你應該沒問題吧!」
烈子嬌想到烈焰說的話,下意識地便將「敢不敢」三字省略掉。
「生死戰?」烈焰笑得婉轉又溫和,看上去真是一張人畜無害的漂亮可愛臉蛋。
司徒劍英「 」一聲砸在椅子扶手上,登時便將那扶手砸斷,「烈子嬌,你又想搞什麼?好好給老娘比賽,不比就滾下去!」
烈子嬌臉色陰暗地瞪著烈焰,心里愈發不平衡,司徒劍英的對烈焰的維護。
憑什麼?就因為她有個強勢的娘嘛?所以她便可以穩坐烈火山莊大小姐,尊榮無比的位置!
而她烈子嬌,區區一個旁系,卻什麼都不是!
恨!她恨極,眼里更是射出怨毒的光芒來,將司徒劍英的怒斥扔到耳後,烈子嬌叫囂著,「烈焰,你剛才不是說,這世上沒有你不敢做的事嘛?那好!你跟我來一場生死戰,我就相信你剛才所說,字句不虛,否則,你便是孬種!」
慕天狂冰冷的視線鎖在烈子嬌身上。
隔著老遠的距離,烈子嬌卻還是能感覺到後背一股扎人的視線,幾乎要洞穿她的身軀。
她不敢回頭,一點兒都不敢,甚至心里已經在不由自主地暗暗打顫!
想到男人對烈焰的處處維護,呵護疼惜,心里更是怒從心來,為什麼沒有人對她烈子嬌這樣死心塌地?她烈子嬌很差嘛?一點都不差!甚至可以說,論天賦比烈焰好上千萬倍,論姿色,自然也不是差烈焰很遠的。
她今天就要讓所有人知道,她烈子嬌才是烈火山莊真正的公主,而烈焰,只配舌忝她鞋底!
烈焰一臉懶洋洋得表情,漆黑的眸子,波瀾不興地盯著烈子嬌,「行啊。」
「你……」烈子嬌頓時打住話茬,她原以為烈焰要掙扎一番,不會這麼快答應下來,與她進行生死戰。
但事實讓她驚愣,又有一絲狐疑,這烈焰,為何答應的這麼爽快?
「你要知道,比賽規制說明,除了你手上的武器,是不能使用任何輔助式法寶的!」這賤女人,肯定是想用那厲害的九龍玄火罩來對付自己,烈子嬌不得不再一次提醒烈焰。
那九龍玄火罩一出,她必然不是她的對手,就連長老們都在她手下吃了癟呢!
「廢話完了沒有?比吧。」生死戰便生死戰,反正死的那個不會是她烈焰,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該痛哭流涕的,是烈子嬌那蠢貨罷了。
本來,她還有活命的機會,現在,她連一絲機會都沒有了……
「立誓!」烈子嬌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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