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烈陽與霍里副會長在內,所有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氣流阻擋,不由分說便向後退了十數步。
最後站定後,眾人盡皆一臉迷茫地望著空蕩蕩的前方。
眼前望過去,正是那片栽滿高大喬木的通道,從這里過去,便能走到烈火山莊大門口。
可現在,不管眾人如何試,就是走不過去,反而被一次次阻擋住。
其他幾個小家族的族長們也站了起來,索性往別的方向試探一下,卻也同時被反震了回來。
頓時眾人都驚呆了,發覺他們只能在這片演武場範圍內活動。
這整個演武場,包括比試台,竟全部被籠罩在一層濃濃的氣流層之中,四周翻震蕩著可怕的力量,也不攻擊任何一人,只是有人若想離開,便將人「溫柔」地震回來。
所有人連吸數口氣,有人忍不住叫了起來,「天道規則!一定是天道規則的阻攔!」
「我們走不出去了!」
烈焰此時已經退回到慕天狂身邊,給他微冰的手掌握住了小手。
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看向他問道,「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天道法則的制約,看著吧。」慕天狂眼中竄過一絲冷意,微勾起嘴角,捏捏她的小手,「很快你就能看到一場精彩大戲。」
「呃……」烈焰鳳眸微眨,撇過頭去看呆若木雞、石化狀態的烈子瑜。
此時因為結界取消的關系,西門豹已經沖到烈子瑜身邊去了。
伸臂一攬,西門豹便將烈子瑜摟在了懷里。
烈子瑜強忍著那份惡心感,窩在西門豹懷里,哭得我見猶憐的,「怎麼辦,豹師兄,烈焰還是不肯放過我!天道法則會懲罰我的!」
「烈焰,你快說這次比賽的輸贏結果,你不再追究。你發誓啊!你發誓說,再也不追究子瑜!不需要她承擔任何失敗的後果!!快說!!」西門豹回過頭來,沖著烈焰怒聲大喝,「她畢竟是你一脈相連的妹妹,你這是想當場逼死她嘛?」
烈焰頓時目中露出一絲鄙夷,「開口說出比試規則,輸的一方月兌衣的,也是她,現在想要反口,輸了不認賬的也是她,西門豹,你的女神,還能不能更無恥一點?」
也就西門豹這種色令智昏,完全為美色所迷之人,才會看不清烈子瑜眼中那抹藏著的不屑與輕視,為他的女神掏心挖肺。♀
西門豹大怒,「你就打算眼睜睜看著子瑜接受所謂的天道責罰,你?烈焰你的心,不是肉長的,那是一塊鐵嘛?我們這般求你,你都不為所動?」
「我為什麼要依你之言,發你所說的那個無聊誓言?」烈焰頗為好笑地掃了西門豹一眼,「就這般耗著好了,我倒想看看,違反誓約的人,會受怎樣的天譴。」
烈焰抿著唇角,惡劣一笑,「說實話,我其實還挺……好奇的。」
西門豹摟著渾身瑟瑟發抖的烈子瑜,低頭看到她那副嬌弱可憐的模樣,不由地心疼至極。
「烈焰!!」
「滋——」半空中滑下一道銀蛇般的電流,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
西門豹嚇了一跳,手中愈加發力摟緊烈子瑜。
西門拔氣得跳了起來,揮手沖兒子叫道,「豹兒,你還不立刻放開她?你這是要跟她一起接受天譴責難?」
「這……」西門豹嚇了一跳,看著眼前一條條、銀蛇一般匯聚的電流,心頭滑過一絲不安。
這些電流並不迅速撲過來,而是排兵布陣似的,一絲絲、一縷縷停留在半空中,從手指粗細,到碗口粗,長短粗細不等,齊齊排列,似乎正等待一個命令,便能立刻席卷而來,將人電得生不如死。
西門豹倒吸一口冷氣,看著眼前匯聚越來越多的電流,摟著烈子瑜的手,忍不住微微一松,扶著她的手臂,帶著她向後退了十數步。
這一退,便足足退到了演武場邊緣,被那股天道法則限制的氣流,噌地反彈回去。
烈子瑜紅著眼快要哭了,抓著西門豹的手臂,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不停叫道,「豹師兄怎麼辦啊?怎麼辦啊豹師兄,我我不想斷手,更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月兌衣,我我……豹師兄,啊!!」
烈子瑜驚叫一聲,只見那絲絲縷縷的電流匯聚成一團罩子,朝著她頭頂罩了下來!
「豹兒快閃開啊!!」西門拔怒叫一聲。
正值危險之際,西門豹鬼使神差地手一松,便松開了握住烈子瑜的手,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後一避。
只見那團糾結的電流雲,狠狠覆在烈子瑜身上。
一瞬間,便將她電得毛發皆豎。
一道碗口粗的電流,狠狠砸在她的右手腕上,烈子瑜驚喘著尖叫一聲。
剎那間感覺自己的右手腕連皮帶骨,甚至藏在深處的筋脈,也都給這道電流,完完全全毀損殆盡!
場上充斥著一片濃濃的吸氣與抽氣聲。
就在烈子瑜受天譴的一瞬間,在場所有人感覺自己渾身都木然了,眼楮甚至被牽引著,不得不看向烈子瑜。
即便有的人,不想看她過于狼狽的模樣,但事實上,天道、法則,容不得他們說不!
烈焰心中頗為震撼,微微張著小嘴,看向滿地打滾,在交織成網的電光下,慘叫連連的烈子瑜。
烈子瑜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電光劈得四分五裂。
她細女敕的肌膚,逐漸**在眾人面前,先是手臂,後是背部、肚皮,胸口、**……
一對柔白玉兔,從被電光劈開的胸兜中跳了出來。
她簡直就是被天道法則,以變態的手法,一寸寸剝干淨了!
烈焰目瞪口呆,其余人盡皆風中凌亂。
慕天狂笑了笑,抬手揉揉烈焰的小腦袋,自然而然地將目光調至別處,不去看那赤-身-露-體的烈子瑜。
那女人,多看一眼,都感覺髒了他的眼楮。
受到這般非人的懲罰,也只能說她咎由自取,活該了。
誰讓她一開始就打著不好的主意,想要折辱他的焰,卻沒想到反過來被折辱了!
天道、法則是那麼好違抗的麼?
這場悲劇,完全是由烈子瑜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也不用去怨怪任何人,要怪,也就怪她自己無能,她的男人更加無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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