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桃源鄉有一位相貌俊俏的小哥哥,精通漢藥,擅長與上至婦女下至少女的絕大部分雌性生物進行友好交流,乃是傳說中的花街里vip客戶中的戰斗機。♀
這位小哥哥的一雙眼兒生得細長勾人,皮膚白皙,天生就是個犯桃花的主。但這樣好的一副皮囊,在追求少女之路上卻總是失敗!失敗!!失敗!!!
中國上古神獸、萬妖之首——白澤——像這般俊俏的小哥哥,在女人中的人氣是極高的。但或許是那輕浮的性子和太過招搖的桃花臉,使得他雖擅長應對女人卻不曾有過真正能長伴身邊的女人。
啊。但若非要這樣說的話,倒是有一只雌性,在白澤身邊待得算是久遠的。
諦听——瞳,從出生起的那一刻邊算得上是待在白澤身邊的,雌性。
從她還光著撒丫子滿桃源鄉亂跑時,白澤就已經在她身邊了。那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一段歷史,已經有了幾千年了。
諦听,中國古代神獸之一,是同為中國神獸的白澤的遠方親戚,她需要恭恭敬敬喊白澤一聲——哥哥。
瞳非常粘白澤,據說這個因緣來自于白澤是第一個給年幼的她換尿布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被她撒了滿手尿的男人。
這一泡尿,成就了諦听瞳對白澤的痴迷。
這段孽緣的結成和諦听那只奇葩的老媽母諦听是分不開關系的。據說,諦听瞳每回尿褲子,母諦听總是會非常瀟灑地將滿手尿騷味往女兒臉上糊去,讓小小年紀的瞳將那個世界末日一般糟糕的味道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之中。母諦听這般行為甚至惹得瞳的親生父親老諦听強烈懷疑過這真的是孩子的親媽嗎?真的不是他哪一次糊涂債的產物被正房卷走要來上演一出妻子的復仇記麼?
結果母諦听竟是非常無辜認真地告訴自家丈夫,這是為了訓練孩子,讓她擁有靈敏的嗅覺==
嗅覺不敏銳的諦听不是好諦听!她是不會承認那樣的孩子的!
——嘛嘛,我真的是你的親閨女嗎==……
童年陰影,在瞳心中深深埋下。♀
懷著一尿褲子就要被親母糊一臉的巨大心理壓力,遇到白澤,瞳簡直就如中了桃源鄉中彩頭館的最高獎項。
白澤,在被她撒了一手尿後,竟仍是滿臉笑容、不慌不忙地處理她的意外,沒有一絲苛責與嫌棄。這種正常長輩都會做的事情在從小被親媽教下成長起來的瞳眼中簡直是super溫柔級別的。
由于這年幼時奇妙的羈絆,讓瞳在奇葩親媽的奇葩教育下堅定不移威武不屈地成長為了一只堅定的「白澤派」神獸——嗯,簡單說,就是個單純的兄控。
白澤很疼愛瞳,如同他疼愛其他的女人一樣。但是對這個妹妹的疼愛,又和對其他女人有那麼一點不同。
至少在經歷過母諦听將他打趴在地,踩著他那顆小腦袋叉腰說出「你要是敢對我家小瞳下手我就去地獄里摳一些那個什麼輔佐官鬼燈的頭皮屑或是排泄物放進你的食物中喲」後,他對瞳的情感就無比堅定地定位在了「可愛但不可以下手的妹妹」上。
廢話,他絕對相信母諦听那個瘋婆子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妹妹固然可愛,但鬼燈更加可惡!
由于是不能出手的女人,加上母諦听的威脅,讓白澤甚少主動去拜訪諦听一家子。相反的,倒是小諦听瞳經常蹦著到桃源鄉白澤玩。
一來是可以看見日思夜想的白澤,二來,可以警惕那些出現在白澤身邊的女人……甚至是男人。
白澤哥哥長得那麼俊俏,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那些對白澤有企圖的人,不論性別,格咬勿論。
這一日,瞳對白澤思念無比,趁著自家母親和父親在忙著做事無暇顧及她時偷跑出門,千里尋白澤。
瞳非常歡樂地走在桃源鄉的小路上,只為了見白澤一面。
為了加快速度,瞳甚至特地化作獸形,撒蹄子狂奔著,畢竟兩腿不如四根蹄。
跑得太愉悅的人生,讓瞳完全沒有注意腳下的路——
跑著跑著,眼看著就要見到白澤哥哥俊俏的小臉了,她卻突然腳下一空,受到重力牽引,整個人向下墜落——
等等?墜落?!
慢著,她不是在桃源鄉的小路上蹦的嗎?墜落是腫麼一回事?那個坑是怎麼一回事啊……
在瞳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她已經呼啦啦飛速下墜……
穿過那稀薄的雲層,穿過那美麗的藍天,穿過天國和現世的交界,穿過那硬實的土地,穿過那現世與地獄的交界……
喂,誰來告訴她,為毛桃源鄉會有坑啊?!為毛走著走著也能掉坑里啊?!她這是……從天國直接掉到地獄的節奏嗎!!!是哪個深井冰閑得蛋疼挖的從天國穿越至地獄的大坑啊……挖坑不填是會遭報應的知不知道啊……
最重要的是——她今天還沒見到白澤哥哥那治愈人心的笑容啊啊啊啊!白澤缺乏癥會發作的喂!
從天國墜落到地獄的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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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燈最近心情有些糟糕。
听說導致他心情糟糕的原因是最近嘗試培育可以當坐騎的新品種金魚草失敗了。
心情糟糕的鬼燈在地獄的審判管理問題上變得愈發苛刻,連奪衣婆連連寄送了一百本個人獨家寫真照都沒能撼動他頑石般的冷硬心腸。
在鬼燈的高壓下,小白在不喜處咬人咬得更帶勁了,唐瓜從一周痴漢跟蹤阿香四次減少到了兩次,茄子的畫風逐漸走向畢加索式的完全抽象派,連那雙下垂眼都不自覺上揚了幾毫米。
總之,鬼燈的心情,猶如一場蝴蝶效應,搞得整個地獄人心惶惶,腥風血雨。
這樣緊張的氛圍持續到了……鬼燈在路上撿到了一只動物之後。
確切來說……是鬼燈在地獄里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了一只似乎是從天國某個(他用了6個小時和兩個碩大黑眼圈換來的)坑里掉下來的動物。
這是一坨長得……非常微妙的生物。
鬼燈端詳著趴在地上的諦听瞳。
此刻,趴在地上的瞳仍維持著獸形,一條長尾甩在身後,無盡慵懶。
「這是……」
鬼燈目不轉楮地盯著昏厥中的諦听。
這個樣貌!這個身段!這條尾巴!像!太像了!簡直就是啊……
「來自天國的……my金魚草坐騎!」
鬼燈大人,有生之年見到了夢中才出現過的金魚草新品種。
「喲西,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羈絆。我和金魚草的羈絆果然是死亡所無法斬斷的!」鬼燈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突然抬手伸入懷里,左掏掏右掏掏,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
「啊,從現世特別定做的超s項圈這下可有用了。」
鬼燈的手中,靜靜躺著一條與其說是項圈倒不如說更像是工具的……嗯,項圈。
「就決定是你了,偽金魚草!」
他走上前去,解開項圈的扣子,毫不客氣地一把扣在瞳的脖子上。
恭喜玩家鬼燈收服沉睡狀態的神獸諦听一只。
完成了和諧play……喔不,是馴獸play的第一步後,鬼燈將項圈扣上長鏈,牽在手中,轉身走到瞳身後,忍不住俯身模了模那條狀似金魚草尾巴的尾巴。
「啊~這個觸感,這個光滑度……明年的金魚草競賽就帶著它去好了,一定能看到參賽選手們羨慕嫉妒恨卻得不到的眼神。」
那種眼神只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獸血沸騰呢。
金魚草狂熱分子鬼燈對天上掉下撿到的這只形似金魚草的坐騎十分滿意,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拍了拍坐騎的一下。
「嗷——」
一直閉著眼的諦听,因為鬼燈這一招黯然**掌而醒了過來,發出一聲嚎叫。
她又尿床了嗎!是又要被老母糊一臉的節奏了嗎?不行!絕對——不行!!!
強烈的反抗精神讓瞳立馬鯉魚打挺翻身而起,頭上稀少的那幾撮小毛毛倒豎起來,齜牙咧嘴著準備和老母來一場反抗惡戰。
只是還沒能咬到任何物體,諦听便覺得脖子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後方壓迫而來,控制著她,使她不得不屈服于蠻力而扭過頭去。
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中。
面癱,腦門上長著一根角,一雙眼楮細長無比,頗像她親愛帥氣的白澤哥哥,奇特的小嘴巴生得有點兒萌,唯一不忍直視的就是……
竟然是個留著中分頭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分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起來好蠢啊哈哈哈哈哈……
這難道是從上個世紀中分頭正風靡的年代里死掉的男人亡靈嗎?時代的潮流果然太可怕了!這種土鱉的造型竟然還有人保留著!果然地獄是個喪心病狂的地方啊哈哈哈哈哈哈……
「喂。」
力道陡然加強了許多,甚至強到竟一把將野獸形態的她拉到了那男人的眼前。
瞳和鬼燈眼對眼,鼻對鼻,呼吸交融,就差沒直接親上了。
「你在心里嘲笑誰是中分呢?」
誒……他听得見她心里的聲音嗎?這個中分大叔有讀心術?
「愚蠢的小鬼。大叔這樣的稱呼還是留給閻羅王那個老家伙吧。我可是仍在壯年的男子。」
鬼燈如是說著,突然朝著瞳伸出了手,冷冷道,「雖然你的外貌非常對我的胃口,但你那糟糕的內心似乎需要我親自用雙手來矯正一下。」
「嗷嗷——」
變態!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啊!
瞳想躲開鬼燈伸來的魔爪,但此刻脖在項圈內,身不由己,她,失敗了。
鬼燈一手拉著項圈鏈子,一手手伸出來到瞳的頭頂,然後一撩一撥——
把她僅有的幾撮毛發也變成了個**無比的中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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