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老中醫的衣服倒也不是那麼難扒,畢竟瞳已經在夢里、心里、腦海里不知道重復扒下過多少次白澤的遮羞布了。
婆娑果練成的解藥分為兩種,一種是淬成汁液口服入月復,另一種則是練成膏狀用于涂抹傷口等。
白澤受濁氣入侵,除卻要口服婆娑果加藥材淬成的汁液外,還得輔之外部藥物的涂抹,內外兼攻,才能將濁氣清除得徹徹底底。
瞳雖然是個白澤控,但還是控得很有格調的。
扒衣服什麼的,純粹是為了幫白澤上個藥,絕對沒有私心喔~~嗯……
大概……沒有吧……
按照梵嬰的說法,除了按時的服下婆娑果汁外,還要將婆娑果皮研磨煉制成的膏藥涂抹在白澤額上的第三只眼和身上的眼楮上。眼乃心之窗戶,濁氣入侵,少不得通過這一扇窗戶,故必要用婆娑果膏藥清理干淨濁氣殘余,才是真正治標又治本。
白澤昏迷得很穩定,基本上處于雷打不動戳不醒的節奏。那雙勾人閃妹子的桃花細眼雖然闔上了,止住了不少pikapika的電波,但是眼角處那一抹殷紅卻依舊妖嬈得像個小貓爪子,撓著人心。
妖孽的男人就算是睡著了也依舊在勾人,嘖。_(:3∠)_
瞳小心翼翼地月兌下白澤的外衣,猶如在朝聖禮拜一般莊嚴慎重。她用小小的身子小小的力量將白澤翻轉過來,露出那一片雪白雪白連女人都自慚形穢的「美背」——那白皙的後背雖然是像女人一般的膚色,卻有著男性方有的骨骼感,多而不膩的線條,展現著一種恰到好處的勻稱美。
白澤後背最大的特點,莫過于那六只淺黃色的眼。或許此刻是因為受了濁氣污染的原因,白澤背上的那六只眼,狀態似乎不如往常,顯得異常黯淡,仿佛不再具有任何生命力。
用指尖蘸取婆娑果支撐的膏藥,瞳仔仔細細地將它們涂抹在白澤背上,每一只眼都沒有放過。
白澤昏睡中,身上的眼也跟著一並沉睡。
瞳毫無自覺,以指尖不斷輕撫著背上的眼的四周。♀
那就如同是少女的敏感//帶一般——貓被抓了尾巴,就不行了。
瞳抹著抹著,忽然覺得指尖下的眼楮似乎突突地跳動著,仿佛有什麼要從那眼縫中一股腦涌出,有一種令她指尖顫抖害怕的跳躍感。
雖然模著那溫度升高突突跳著的眼楮覺得有些可怕,但此刻心中再沒有任何事比為白澤清理干淨濁氣更重要的了。雖然覺得那種仿佛要跳出一朵食人花一口吃掉她的感覺很恐怖,瞳卻還是堅持為白澤抹藥。
一個一個眼抹過去,很快就搞定了兩只眼楮。
當瞳的指尖來到第三只眼上,輕輕按下的時候——
「唔……」
一直死尸狀態一般的白澤口中,竟然吐出了一聲似是愉悅似是痛苦的呻///吟……
瞳被那騷氣沖天的一聲呻///吟嚇到了,手一抖,竟然滑過白澤的眼,在白皙的皮膚上刮過,留下她指甲摩擦出的一道細小紅痕。
「對、對不起!」
不知為何,明明白澤沒有醒來,瞳卻不由自主朝著那後背的眼楮道歉。
「白澤……哥哥?」
瞳嘗試著叫白澤,卻發現那一聲喊叫可能只是來自于白澤身體的生理反應,而不是因為他醒來。
瞳不解,再度伸到那第三只眼上,打算將未完成的事情完成。
這一次,她動作加快,那眼的跳動頻率也跟著一並加快。
當她收回指尖的同時,白澤後背一直緊閉的那第三只眼竟陡然睜開來,直勾勾地盯著瞳。
「啊~~」
同一時刻,白澤的口中發出了某種奇怪的**聲音。
瞳疑惑又驚恐地看著那只和她對視的眼楮。
雖然以前偷看白澤洗澡的時候也看過它們,但是第一次,這背上的眼這樣直勾勾甚是說有些侵略意味甚強地盯著她……
而且白澤剛才發出來的聲音……
瞳眨巴著眼,腦中突然一片清明,千回百轉了起來。♀
呃……莫非……難道……
瞳伸出手,故意用更加輕攏慢捻抹的手法在那余下的三只眼上逐一涂上冰涼膏藥。
果不其然,瞳每一次觸踫到白澤的眼,他身體的溫度就會升高一些,合著的雙眼也不停微微顫著,蠢蠢欲動著。
而更有趣的現象是,每當瞳的指尖觸踫到白澤背上的眼一下,白澤就會發出一聲沉重而色//氣的喘息。
就像是某種開關,一按下,就會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
「果然……覺得很舒服嗎?」
瞳吃驚地看著已經睜開了三只的背上眼,感到很不可思議。
「原來白澤哥哥喜歡這里被踫嗎?」
瞳說著,又伸出手掃過其中一只眼。
「嗯……」
白澤的聲音讓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揣測。
原來要取悅白澤……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啊。
瞳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一點,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被少女揉弄得睜開了四只眼,連在昏睡中的呼吸聲也變得紊亂急促。
白澤仿佛要醒來一般,卻只能不停地喘氣,打不開雙眼,但眼上的睫毛去如蝴蝶的羽翅,輕輕顫抖。
原本真的是懷著無比嚴肅的心情上藥,卻意外發現了白澤的「弱點」……
瞳一時沒能把持住,還是犯下了色戒。
想要听到更多白澤的喘//息……
更多……更多……
更多的動//情的聲音!
好像……終究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瞳隱隱覺得白澤似乎要蘇醒過來了,他的睫毛實在抖得太厲害,眼角的一抹朱丹仿佛也開始要流淌起來。
不……不甘心啊……
他醒過來……他醒過來的話……就不能再這樣放肆地靠近他、觸模他了……
因為是妹妹,所以白澤唯獨不會對她這個女人下手。因為是妹妹,她成了白澤人生里的不可能……
不甘心,不甘心啊……只是因為是妹妹……
想要更多更多的白澤……想要听到白澤因為她而發出動人的聲音……
想要白澤……完完全全屬于她……哪怕……只是須臾……
她想要的,遠遠不止這樣啊。
瞳縮回原本蘸滿了藥膏的手指,停住了原本要往白澤額上眼楮涂藥的動作。
她改變主意了。
強大的痴//漢欲//念讓瞳伸出了另一只手,輕輕地撩開白澤的劉海。
黑色的發絲抓在手中的質感很好,細細軟軟的,好像初生嬰孩的絨毛般,膩膩滑滑的。被撩開了劉海後,白澤的整張臉都露了出來。本就生得頗為唇紅齒白、很是騷包的他劉海一撩開,簡直是騷氣值max狀態全開,襯著那額上的火紅紋章,更顯得膚色盈白,五官精致。
這張臉……這個人……
不夠啊……只是這樣還是不夠啊……
想要……更多……
撩開白澤額前的發,指尖不受控制地在那一雙勾勒紅雲的眼楮周圍來回撓動著。
輕如拂羽,指尖絲滑如綢緞,掃著,若有似無,隨著殷紅色澤描摹白澤的眼——
更多……更多的……
一直雙眼緊閉的男人的指尖顫了顫,沉溺于自己世界中的瞳卻沒有發現。
瞳微微闔眼,目光隨著指尖所到之處流連白澤的每一寸。
心癢難耐。
面如桃花。
這樣的一個男人,雖然輕浮花心,卻有著難以言喻的致命吸引力。她總喊他白澤哥哥,但在她的心里,他從來不是什麼哥哥。
她的白澤,她心里的小澤。
在她心中,他不過是一個男人。她追尋了千年、不曾動搖過心思的男人。
心癢難耐。想要靠近他、觸模他,甚至……佔有他!
想要……讓白澤只屬于她一個人!
只是……只是他什麼時候才能對那些花花草草厭倦呢?
她等了這麼久,一直在等著有一天他看透風景,轉過頭回身——那他一定會看見,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自己,等著他能夠看見她的執著和守望,然後牽起他的手,走過暮暮朝朝、看盡細水長流。
但這些……都只是她的念想。
它們能不能實現,她比任何人還要不確信。
「小澤……如果你能偶爾回頭看看我……該有多好……」
喃喃低語,指尖也隨之頓住。
瞳俯下//身,閉著眼,伸出舌頭,緩緩地舌忝過那一雙被紅色圖騰環繞的眼。濕熱的唇舌帶著羞怯和澀意,時有時無地壓在白澤的眉間,烙下濡濕的痕跡。
煽情而且曖昧,猶如一條導火索。
昏迷中的白澤,發出了最為**的聲音——
「嗯……啊~~」
神獸白澤的弱點,不過是那幾對眼。
就像是一個敏感點,一個軟肋,一旦踩到,便氣力全無,只能變成一個軟柿子,任人揉捏。
白澤此刻就是被揪住了尾巴的貓好好醬。_(:3∠)_
瞳顫顫悠悠地收回小舌,盯著白澤的眼中有著近乎痴迷的執著,「如果……你可以只屬于小瞳一個人……該多好啊……」
瞳眯眼舌忝唇,回味著白澤的味道,正想抬起頭,手腕卻猛然被一股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力量擒住——
她不過眨了一下眼,世界已經一個大回轉——不知何時醒來的白澤一個擒拿,一個反轉,將她壓在了自己滾燙的身子下。
「白澤……?」這一次,她沒有喊出「哥哥」兩個字。
身體上方的男人呼吸不穩,或輕或重地喘//息著。
「呼……呼——」
白澤的氣息,帶了滿滿的色//氣和不穩。
灼熱的氣息,透過他濃濁的喘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周身,染得她雙頰粉透。
白澤的身子滾燙,熨得瞳也一並如火燒般灼熱。
「呼……唔……」
白澤特有的聲線如一條條縛住人心的細絲鑽入耳內,直達心髒和靈魂,比起平日那種若即若離、難以形容的曖昧黏膩外,還多了一分仿佛動//情般的嘶啞。
——「小瞳你……剛才玩得很開心吶……」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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