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唇相接,相濡以沫。♀這一個吻,讓這世上,再沒有梵瞳。只剩下白澤,白澤的唇,白澤的味道。
男性強勢的侵略性全部寄托在那濕熱靈巧的舌尖——白澤技巧性地撬開她微微張開的唇瓣,大大方方地竄入濕軟的口腔,像是采蜜的蜂,細細掃過每一寸領地,確認著甜美的味道,烙印下屬于自己的標記……
她逃避,他追逐;她回應,他玩弄。糾纏住有些羞怯青澀的小舌,便再也不想放開;猶如一場嬉戲,卻互不相讓。說不清是他主動的多一點,或是她熱情得多一點,只是……他們在這件事上,似乎意外地合拍,意外地熱情。
瞳的唇舌之間,盡是那個朝思暮想的味道,雖然幻想過千萬次,卻從不曾真實品嘗過……啊,在三途川邊唯一的那一次,她似乎神智不清楚,記不太得……味道……好像和此刻的有一點不一樣呢……那時候的味道,倒更像是在麻利哄哄地獄cp逗逗逗大賽上時鬼……
——!!!!
瞳忽然僵住,原本沉醉緊閉的雙眼也猛然睜開。
原本與她唇舌糾纏的白澤,自然是第一時間感應到對方的不自然。
從那軟軟的唇瓣上推開,白澤疑惑地發出疑問。
「小瞳?」
瞳呆呆地回視白澤,他的唇上,還有著濡濕的晶亮痕跡,是他的,也有她的……可是,在這樣的時刻和場合里,她……她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一時間想起了某個吻……
她一定是終于神志清醒地親到了白澤太過興奮激動開心所以才會腦袋抽風!就像是喜極而泣、怒極生悲是一個道理!
誒~**!那個吻……呸呸呸!就是一場游戲,一個噩夢!一次為了白澤哥哥才會發生的意外!!!
「小瞳……果然……還是不行嗎?」白澤突然沖著瞳笑了,笑容竟然有點苦澀。
「白澤哥哥?」
白澤伸出一根食指,撓了撓自己的太陽穴,有些感嘆地說道,「我果然……還是不行的吧?小瞳想要的,是一個能夠全心全意愛你的白澤,而不是只是想要和你享受當下的白澤吧?」
所以……才會有遲疑?才會突然僵住了?不是嗎?
想到了這些,所以無法接受他了?
「白澤……哥哥?」雖然白澤的揣測和剛才瞳腦中閃過的念頭是不同的,但白澤的這句話,卻的的確確是瞳一直以來的心思。
「姑姑和姑父兩個人的婚姻……嘛與其說是婚姻不如更像是一場鬧劇吧……但就算是這樣他們倆成家後卻始終對彼此一心一意……雖然姑姑有時候……嗯,個性化了一點,但是在感情上卻從來都是主張一心一意的……也難怪她不喜歡我呢~~小瞳你……其實也不知不覺地手著他們的影響,不是嗎?」
不懂得為什麼在這個關頭白澤會突然開啟了哲理導師模式,但他的話卻字字句句切中要害。
瞳鄭重點頭,「小瞳的確……希望能擁有從一而終的愛情。」
「但是……你知道我不是能給你這種東西的人。」
「我知道,可是沒……」
「可是即使這樣,這麼多年來,小瞳卻一直沒有放棄過我呢……」白澤說著,突然伸出手,疼愛地揉了揉瞳的腦袋。
「真的就那麼喜歡我嗎?即使……我給不了你唯一的承諾?」
被揉亂了發,瞳卻顧不上去梳理,而是縮著身子挪都白澤身邊,拉住了他的小拇指,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起誓一般,「沒關系。我會等的。總有一天,白澤哥哥一定會對那些鶯鶯燕燕厭倦了的。不管多久,小瞳都會一直等著你。」
不管多久……
總有一天,你會厭倦著路上的繁花似錦,爾後歸心似箭想要回家。
到了那個時候,當你折回原點時,就會發現,我一直在原地等著你,從來不曾離開。
白澤看著瞳。
小小的身子就縮在他的旁邊,抓著他小拇指的小手緊張得甚至出汗了。
這樣子執著緊張卻認真的她真的好可愛。就算明知道他的性子,她卻也不曾放棄過他。
這樣的執念,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懂是為何。
只是……卻讓他覺得很是佩服呢……堅持對許許多多的人來說,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白澤嘆息。
「……真是個……可愛的笨~蛋~~」
白澤再度伸出手,扣住瞳的下巴,扳過她的臉,再度吻上那嬌軟的唇瓣。
這一次的吻,比起剛才的火辣,顯得溫柔多了。
溫柔得……讓瞳難以招架。比起那種純粹因為被撩撥而產生的吻,這種似乎真的帶著情意的疼惜之吻,竟然更令人動容。
她快不行了……這麼溫柔的白澤……比起平時那種公式化的微笑,公式化的紳士和貼心……
這樣的對待她真的真的真的……太犯規了啊!!!qaq
她會忍不住的……owo她已經……忍不住了!!!
痴//漢要雄起!!!少女要反攻!!!
她可是和cao諧哭白澤小分隊隊長啊……夢中的男神這麼溫柔地親著她她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不有所行動?!!!(╯‵□′)╯ ┴─┴
——白澤,難道你不知道我可是要和諧哭你的女人嗎!!!你這麼溫柔地挑//逗我合適嗎!!!(╯‵□′)╯ ┴─┴x2……
少女忍耐到極致,再也無法抗拒這該死的溫柔==,于是身手矯健地一把撲向了白澤……
天雷勾動地火,雷公炸死電母。
轟隆隆隆隆——就算是名義上的兄妹,也是可以產生化學反應的。
比如,此刻,炮火即將打響——
在戰斗一觸即發之時,有一位高手,率先搶奪先機,亮出了兵器——千年指殺一出鞘,還誰與之能爭鋒?
打禽獸,就要打他個出其不意!!!
「oh∼ouch!」
——白澤的聲音依舊如此*,只是這一次一點兒色//氣的*都沒有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痛楚……
一只頎長筆直閃爍著彩虹般色澤的中指完美地戳中了某只禽獸旋轉跳躍它閉著眼,呸,旋轉綻放的大波斯菊里……
=_____=+++
波斯菊花那麼猛地一緊,看見白澤被嗶嗶的瞳,仿佛看見了小菊花瓣一片一片落下,凋零時的蒼涼畫面……==
幾乎是出于白澤痴//漢大隊衛隊長的第一自然條件反射,瞳怒了,一拍地板憤怒一躍而起,準備跳起來打那個膽敢搶在她前頭佔領了白澤後面第一次的墳蛋的膝蓋——這信仰的跳躍讓瞳將白澤往後推離了幾分,而那根原本閃耀著瑪麗蘇光芒的*中指被迫往著已經落了好幾瓣花瓣的大波斯菊又深入了一丟丟丟丟……
「oh∼my∼**∼!!!」
大波斯菊它……它它它它它它凋萎了……
當瞳終于越過白澤這道障礙看清身後的勇士的面容時……
「娘?!」
瞳哪里還記得什麼跳起來打對方膝蓋的事情——美膩膩不抽爛她的膝蓋就已經萬幸了!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里?」
「你個沒良心的小混蛋!這可是我家客房我的地盤!要是此刻我不在這里,現在凋零的就不是這朵爛野菊,而是你那寶貴的少女之花了!」
……娘親你別以為你女兒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好麼……_(:3∠)_我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人了……這種黃段子我真的听得懂的……_(:3∠)_
「干嘛在關鍵時候出來破壞人家好事啦……吐艷~~」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啊!她就可以成功把白澤睡了啊!就差那麼一點啊可惡可惡可惡!老媽真是致力破壞她和白澤姻緣千萬年!
雖然以上那一句話瞳已經說得很小聲了,可卻逃不過美膩膩的尖耳朵。♀
「你這個潑水節產物!還有沒有羞恥心了!什麼壞了你們的好事?!!!」美膩膩明明是氣急敗壞地在罵著瞳,卻是一把揪起無辜的白澤耳朵,繼續嚷嚷道,「這娃還沒孵出來,要是不是他的種呢?你要怎麼辦?開後宮嗎?你以為我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我美膩膩平生最討厭不從一而終的感情了!如果這根花花腸子一天不能清理干淨,我就一天不會答應你倆在我眼皮子底下有點什麼!」
「我只要白澤,不要那個中分——誒?你、你為什麼在這里!」
此刻,瞳才看見美膩膩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直挺挺的高大身影——某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死魚眼男。
「我只是正好來看看我辛苦比賽的獎品是不是有成果。」
鬼燈說著,眼神投向被美膩膩揪著耳朵的白澤,似是調侃,卻偏偏那雙死魚眼和調侃這個詞語太違和。
「看來成果不但很好,而且好到了可以馬上犯罪作案的地步呢。」
一旁,被美膩膩揪著耳朵雖然很疼,但是白澤的紳士守則讓他不反抗、不掙扎,非常順從長輩兼女性的美膩膩,倒是瞳看不下去了,沖上來撥開美膩膩的手,拯救白澤微微發紅的耳朵,心疼地揉了揉,還吹了口氣。
「白澤哥哥,不疼不疼,小瞳給你呼呼。」
被妹子的小手揉捏著,還有吹耳朵呼呼福利,白澤頓時渾身舒爽,一點兒也不痛了,甚至毫無節操地希望另一邊耳朵也被揪一揪……
露出溫柔的笑臉,白澤安撫著心疼他的瞳,「謝謝小瞳。你這麼一吹,不但一點也不痛,甚至覺得非常幸福呢~~」
「閉上你的油嘴!就會耍嘴皮子說甜言蜜語騙騙單純的女孩子!」美膩膩美目一瞪,心里對這個怎麼看都覺得不靠譜的未來準女婿人選之一那是相當地不滿意。
「讓你們好好找孵蛋毛不去找!搞什麼跳河的傻逼戲碼也就算了!現在還光天化日在我家里想把我女兒給辦了?白澤你這熊孩子真是越來越熊了!信不信我先把你罪惡的根源給辦了!」
美膩膩很生氣,生氣到想掏出大剪子的程度。
在白澤不能成為一個一心一意對待小瞳的男人之前,她對他只有嫌棄!嫌棄!!嫌棄!!!
「美膩膩女士兒,請不要這麼暴力。畢竟這里不是地獄,在天國桃源鄉發生這麼血腥殘暴的事情影響多不好。」鬼燈出手制止了美膩膩女士兒,然後深深一補刀,「不如把這貨交給我……我會親自送他下眾合地獄的!」鬼
「你這個無關緊要的混蛋給我閉嘴!」白澤朝著鬼燈吐了一口唾沫,十分之不屑。
「說起來……還得感謝鬼燈給我通風報信……要不然喲……哼。」美膩膩踮起腳尖,欣慰地拍了拍鬼燈的肩膀,「不錯!不錯!小伙子不錯!很有想法和節操底線!」
在瞳和白澤石化的視線里,鬼燈認真地點了點頭,無比嚴肅正經地回應美膩膩道,「客氣了,伯母。這是我應該做的。打擊變態,維護天國風氣秩序,人人有責。」
臥槽!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瞳和白澤在心中同時咆哮。
「原來是你!」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到手的白澤又沒了!可惡!!!
「你這個家伙在這里多久了?!」
瞳伸出食指,指著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鬼燈,有些炸毛跳腳。
「我已經來很久了。大概……從這只aho獸喊你飯桶……啊啊,不對,是梵瞳那一刻吧……我就在了……」
……
……
……
連最不想被世人所知道的的名字也……
生無可戀……
「所以說!!!不要喊我那個名字啊喂!!!」
一提起全名,瞳就炸毛跳腳,以及……她對于自己竟然高估了鬼燈的品德節操感到很懊悔。
「我也很意外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總覺得眼珠子有一種戴到了劣質美瞳感染發炎的後遺癥感呢。」鬼燈煞有介事地揉了揉眼楮,好像那對眼真的感染了什麼病癥似的。
「本來我是想出手制止的,但總覺得于情于理不合。所以我想到了你的監護人——伯母。我就告訴她事態的緊急,伯母是個非常明白事理的女人,一听說了你們的情況,立刻抄起大剪子就和我過來了呢。」
好一個鬼燈!真是集卑鄙無恥陰暗于一身!
尋常人如果想破壞他們的好事,肯定是跳出來制止或是打斷,指不定還能嚇出個痿掉,可鬼燈倒好,不出現也不打斷,而是請來了段位更高的boss,直取要害,正中紅心!
好一個鬼燈!好一招借指剝菊!好一位月復黑輔佐官!
「卑鄙!」
「誰是你的baby了……=_____=」
「無恥!」
「我每天早中晚都會用地獄特制金魚萌萌草牌牙粉刷牙。」
「陰暗!」
「你見過哪只鬼喜歡陽光的嗎?」
「滾!」
「不夠圓,滾不起。」
「……擦,我滾!」
「除了胸部你全身上下哪都滾不起。」
「……你……色鬼!要不要臉!」
「yin//獸不死,我就有臉生存下去。」
「……」
……她再也不要說話了!屮艸芔茻!!!
「不過話說起來……」鬼燈突然摩挲起下巴,似乎在回想著什麼重大事件,一臉深沉的思索。
瞳︰「故作深沉的老頭子!」
美膩膩︰「小伙子什麼事讓你如此煩惱糾結?說來听听」
白澤︰「請滾回你的地獄好嗎!!!」
「話說起來……」鬼燈似乎是思考完畢,抬起頭看向瞳,「你的吻技……似乎一點也沒有進步……」
誒?
誒誒?
鬼燈的話讓白澤和美膩膩一時間同時看向瞳。
這句話听起來怎麼那麼……有貓膩啊?
瞳心里一咯 ,有種不妙的預感,可是她看向鬼燈時,卻沒辦法從那只面癱臉上獲得一丁點他此刻心理活動的信息。
「……白澤哥哥,娘……我、我突然有點想念爹爹了……我們去看看他可好?」
這個中分大叔提起吻技不會是……不會吧!!!
總之……馬上拉著白澤和老娘逃跑就——
「上次我教你的法式舌//吻,看來完全沒有學會啊。」
一臉淡定地說出了爆炸發言後,換來的,是剩下三個人的一團混亂。
「什麼?!!!女兒你……你和鬼燈小伙子……啵啵……而且還是……舌吻?!」美膩膩激動得手中的大剪子 嚓 嚓直響。
「干、干得太好了!不愧是奪得了兩個蘑菇的青年才俊!」
顯然,美膩膩已經完全倒戈在鬼燈身上了……
另一邊的反應,則出乎人意料。
白澤沉默了許久許久,倒是瞳先忍不住了。
「……啊!這、這是個天大的誤會!!!」瞳一把抓住白澤的手,慌亂地想要解釋。
但是她沒有想到,白澤卻掙開了她的手。
「白……澤……」
那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
就連白澤臉上的笑意,也溫柔得令女人心髒酥軟。
「小瞳沒有必要和我解釋什麼呀……不要露出這種慌亂的樣子嘛。」
「……不是……白澤,你、你听我說……他……我……那個吻是因為……」
即將出口的解釋被突然打斷。
——白澤伸出細長的指按住了瞳的唇,讓她停下了解釋。
「沒關系的喔。」白澤笑得如沐春風,「畢竟……我說過了,我不能給小瞳唯一,所∼以∼小瞳也完全沒有必要把我當做你的唯∼一∼呢∼」
明明是那麼好看的一張笑臉,那個笑容,那笑意,卻完全沒有到達眼底。
「和其他男人接吻什麼的……什麼也沒有關系的。我從來不會強求女人對我一心一意的。」
白澤還在微笑。
瞳看著白澤那張沒有靈魂的笑臉,竟不知為何,覺得周身一陣寒冷,下意識地,她放開了一直拉住白澤的手。
白澤依舊笑著,只是他的視線,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曾隨著瞳放開的手而落下過。
但,只是那一個須臾。
——混亂制造者鬼燈,始終站在瞳和白澤的身旁,將他們兩人的一言一行盡收入眼底。
鬼眸一如以往,看似平靜無波,至于心中是何念想,或許除了鬼燈自己,沒有人能夠猜透。
作者有話要說︰_(:3∠)_終于擼完了,雖然晚了抱歉qaq一更和二更合並在一起咯!!!
以及v得很突然,但是還是感謝所有支持的親愛的╭(╯3╰)╮麼麼噠,每人獎勵同款蘑菇一個喂!!!
咳咳……兩個男人都吃醋了……暴風雨最好玩了╮(╯▽╰)╭
ps︰入v了心情甚好,于是又隨手發了幾個紅包,依舊是隨機╭(╯3╰)╮被砸到的留言的親麼麼噠恭喜了~~
以後留言滿25字都會送積分哈~~╭(╯3╰)╮有分就送!為大家省下一點點小錢!
↓喜歡我的話請收藏我的專欄吧↓戳一下就可以收藏我的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