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東西就真的沒法殺死了嗎?」爽子哥掏出自己的鈦合金工兵鏟說道。♀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目前來說,像這種千年的怪物還能在兩千年後復活害人的,那我暫時還真的沒有辦法能殺死這種怪物。」金龍刀攤了攤手坦然道。
只是爽子哥偏偏不信,他拿起手中鈦合金工兵鏟就來到了活尸獸的跟前便用手中的鏟子邊敲活尸獸的腦袋便嘟囔道︰「老子就不信了會敲不死這東西!」只是爽子哥手中的鈦合金工兵鏟在削、砍、打、拍在活尸獸的頭頂後發現自己手中的鏟子對活尸獸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我說過了,你的那東西對付惡霸流氓還能用到。要是拿來對付這邪物,可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金龍刀對爽子哥搖搖頭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離開這里,還是在這里和他們這群敗類在一起?」爽子哥服軟的站起了腰對金龍刀征求了一下意見。
「當然是留下了來了。我們不是還沒有搞清楚這里的不同顏色兵馬俑具體所代表的含義,還有,我們在這里發現了公輸家族的事情。所以說,我們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再說。」
「嗯。」紀雲和爽子哥都同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兩個還記不記得之前那些個泛紅顏色的兵馬俑在什麼位置?」金龍刀看了看周圍七散八落的兵馬俑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之前,是由紀雲上去看的。」爽子哥對金龍刀拍了拍紀雲。
「我還記得個大概,找起來應該也不是很難。」
听紀雲這麼一說,金龍刀算是松了口氣︰「那好吧,紀雲。你看看能不能找出來那些兵馬俑所站著的位置,我們先把這些東西找出來標記一下。」
「嗯,好的。」
耿佩服和全叔在這座水底天宮中得到了這麼好的寶貝,兩人都是激動萬分。雖說之前都差點死在來時的途中,可是現在想想一切也都值得了。
「接下來我們還是回去還是怎麼辦。」耿佩服把玩著手中的彎刀向全叔問道。
「不急。我們再找找看,我就不相信這麼大的河底天宮中就只有這七顆困靈神珠。走,我們再在這里再找找看。」
「嗯。好的。」耿佩服高興的搓了搓手。
就這樣,他們二人從新又下了這個高度有二十多米的「天梯」開始從頭研究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這麼多根巨型的柱子,全叔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且每根柱子上都有雕刻龍的圖案,二人再一次的觀看下才發現這十幾根巨大的石柱子上雕刻的每一條巨龍的形態都不一樣。耿佩服瞅著瞅著就情不自禁的把雙手貼在了石柱子上,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襲遍了他的全身,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在小小的暗嘆了這些巨大石柱子的神奇功效後跟佩服更是打心底里佩服起來古代人的聰明智慧。在那個戰火焦炙的年代,秦朝居然還能搞出這麼一座宏偉的寶穴來,當真是奇跡!
「行了,佩服你過來一下,我老覺著我們眼前的這些人俑不像那麼簡單。」全叔拿著鏟子敲了敲跟前的人俑知乎了不遠處還在看著石柱子的耿佩服。
「哦,之前我也見了。這東西還真是栩栩如生啊。要是能搞出去一個,不知道會不會轟動全世界!」耿佩服感嘆道。
「會不會轟動全世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會馬上被送到監獄里。然後就是悲慘的過完我們的下半生。」
耿佩服對全叔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啊。看來,這東西還是別弄的好。」
「哼!弄與不弄,我先證明一下這東西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全叔的話剛落音就一鏟子拍在了眼前的那個青銅打制的人俑的頭上。本來耿佩服會以為全叔是在試試自己的鏟子或者是隨便拍拍眼前的人俑的,哪知道這青銅打制的人俑居然被全叔給一鏟子給拍裂了。耿佩服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後便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體︰「這•••這東西怎麼是贗品?!」
「贗品?你在仔細看看!」見全叔這麼對這「贗品人俑」感興趣,耿佩服便把身子往前靠了靠,這時正趕上全叔一鏟子敲過去,那被敲裂了的人俑頓時整個腦袋上的青銅外殼都掉了下來。結果映在耿佩服眼前的是一張看不太清輪廓的骷髏頭!耿佩服呀的一下便跳開了,然後實在是受不住的對全叔喊道︰「全叔,咱以後能不能不要玩這麼讓人心跳加速的游戲好不好?這可是能嚇死人的游戲!」
「我怎麼會知道這里面裝的會是死人呢。」全叔也是猛地下了一跳。撥了撥掉在地上的那被敲碎的青銅人俑面罩,全叔看到里面是焦黑一片。況且還能看到少許的人的頭發粘在上面,只是已經和這青銅頭套連在了一起。
「了不起啊!古代的人居然能有這麼逆天的制造業。看來當時秦朝能統一六國絕對不是偶然啊!」候全看著這用活人打制的青銅器人俑贊嘆道。
「不是吧?全叔。這明明是反應當時秦朝暴政最有力的證據好不好。」耿佩服辯解道。
「剛才要是說這些是文物,現在就可以說這些是國寶了。這種東西隨便搞出去一個都是要震顫中國的文學界,只是可惜了。這人俑太過于脆弱和笨重,我們是有心無力了。」全叔噓聲可惜道。
耿佩服見全叔完全陶醉在這眼前的人俑身上便也不打擾他,而是獨自跑到一邊用自己的尼泊爾彎刀的刀背敲起了其余的一個人俑。砰砰砰!幾聲金屬敲擊的聲音傳進了全叔的耳朵中。看到耿佩服也敲碎了人俑便忍不住數落他起來︰「我們敲碎了一個只是為了驗證一下我之前的猜測。你現在又搞碎了一個,你當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寶貴?」
「秦朝的人俑當然寶貴了。我現在只是為了驗證一下這些人俑是不是都一樣,你說對吧,全叔。」耿佩服對全叔呲牙笑道。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
二個人就這麼一直搗鼓身邊的這些人俑,殊不知他們二人即將遇到血光之災。
「全叔,你發現沒有。這周圍的空氣怎麼變得越來越低了?」耿佩服搓了搓手說道。
「不可能的,這種天氣怎麼會突然之間氣溫變冷呢?不可能的••這!•••」扭過頭的全叔頓時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得哆嗦了起來。
「全叔,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不說話了。」耿佩服打了個噴氣轉過了身體。哪知道他這一轉身不當緊,愕然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居然就是之前他們遇到的那頭巨大的白龍冰蛇。白龍冰蛇纏繞在一根兩人跟前的那根石柱子上面張著它的那張血盆大口。殷紅色的一對眼楮中射出絲絲的寒氣,銀白色的雪鱗映在了耿佩服和全叔的雙眼中,可惜在他們眼中的並不是美麗的風景而是正在不斷向他們二人逼近的地獄幽靈。這白龍冰蛇仿佛是剛從冰窟中出來的,一時間竟然讓這周圍的空氣幾乎凍得滯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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