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封閉這麼嚴實的溶洞,自己的大哥是怎麼進來的呢?之前,他和金龍刀、全叔等六人都費勁了心思才打開一扇一扇門,過了一道一道關才進入了這里。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那紀龍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從自己幾人得到的那金木水火土那五塊銅制的圓盤,還有自己和爽子哥得到的組合成型的玉龍神槍鑰匙來看,貌似這出入口就只有一個才對。
想到這些紀雲實在是滿腦子的疑問和不解,他往自己的身後靠了靠正準備站起來卻模到了一個長方形的小東西。紀雲回頭一看竟然是一部手機,這部已經老款的直板手機上面布滿了污漬和泥土。紀雲擦了擦上面的塵土赫然的發現手機的後殼上貼著兩個人合影的照片,而其中一個人竟然就是他的大哥——紀龍!
這難道是大哥的手機?一個大大的問號讓紀雲再次陷入疑問。不過很快紀雲就找到了答案,他按了一下手機的開機按鍵,上面一點電力顯示都沒有。看來是廢掉了。接著他把手機後殼給打開了,後殼的內側也貼著一張照片,這照片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紀雲上高中時候的照片!突然之間看到自己的照片,紀雲失控的抖了一下手,手中拿著的手機失神之間掉落了下來。接著紀雲有點激動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機努力的站起了身體靠在了自己身後的石壁上好保持自己能夠冷靜。
是的!沒錯!大哥一定來過這里!不然這里是不會有他的手機的。這幾句肯定的話一直來回的在紀雲的腦海中來回的交織著。頭頂的溶石壁畫還有自己手中的手機,這無不證明六年前的紀龍確實來過這里。只是紀龍是怎麼來的?那封閉幾乎令人嘆為觀止的溶洞石門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打開的。難道紀龍當年就已經得到了那五塊金木水火土的青銅圓盤嗎,還是現在紀龍手中的怪異長槍也已經被紀龍給得到後打開這里的門又放回去的呢?要是上述紀雲的猜測都成立的話,在開啟玉石門之前,那玉石門上掉落的石壁又該怎麼解釋呢?難道是紀龍自己又把那些碎了的石壁又粘上到了玉石門上面嗎?很顯然,這個問題根本就站不住腳。也就是說,這里必然還有其余的通道。
紀雲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打開了礦泉水瓶的瓶蓋把里面的水全部澆到了自己頭上,好讓自己能夠徹底理清自己的頭緒。♀然而紀雲的這一舉動卻是引起了不遠處岳緣的注意,她剛才看到紀雲就在地上一直盯著頭頂的溶石看來看去便就奇怪他在看什麼,這時紀雲又拿水澆自己。經過瞳孔的觀察,傳回大腦神經告訴岳緣,紀雲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紀雲見有人向自己靠近了便把手機放進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然後直了直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是叫紀雲是吧?是不是在這里發現了什麼?!不妨說來听听。」岳緣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不是岳緣距離這麼遠說話是她的習慣,而是岳緣知道自己就是過去問紀雲,紀雲也不會告訴自己。所以說,岳緣只有從別人的身上尋找突破口。若是爽子哥、金龍刀或者是全叔來問他的話,相信紀雲應該不會拒絕的。
空蕩蕩的溶洞里經過岳緣這麼一喊,果然,全叔他們四人都听到。爽子哥距離紀雲最近,他首先向紀雲問了起來︰「紀雲,你發現什麼了,趕緊說說。」說完爽子哥就蹦跳著晃到了紀雲的身邊。
「哎呀,沒什麼。我只是感到這四周的石壁上有些古怪而已。」紀雲隨便找了個借口把他知道的事情搪塞了過去。
這時候耿佩服和岳緣也走了過來,岳緣沒有什麼,但是耿佩服那一臉的詢問是掛在了臉上。紀雲見岳緣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罵娘的的心都有了。只是,他又能對岳緣做什麼呢,自己中了人家的蠱毒不說,而且還是雙份的。要是這小妮子發起狠來,估計紀雲的接下來的日子是不會好過了。
「你說什麼?這四周的石壁有問題?不是吧,我看看。」爽子哥的嗓門還不是一般的大,整個溶洞中都回蕩著他的這句話。
「嗯,這周圍的石壁上沒有一點潮濕的征兆。擺在我們面前的可是地下河,這石壁定然有蹊蹺。」紀雲點了點頭對幾人分析了起來。
經紀雲這麼一說,幾人一想自己確實都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一時間,岳緣和耿佩服他們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身邊的石壁上。就連一直沒有過來的金龍刀和全叔也是如此,都伸手模了模石壁。紀雲本來在岳緣他們的一再追問下,也是急中生智看到了身邊的石壁上很干燥,就給幾人扯了出來。
紀雲見幾人都認真的審視起來石壁,他也懶得搭理他們,就從自己的背包中拿了一份宣紙,拿出來一支鉛筆坐在地上開始對頭頂石壁上的山水畫素描了起來。本來他可以用手機在拍張照片的,可是他的手機早在巨門瀑布的時候就已經喝滿了潭水了,現在就是連開機都開不了了。不過,還好紀雲有繪畫的習慣。
只是紀雲的動作卻是沒有逃開岳緣的眼楮。放下手中的放大鏡,岳緣輕輕的向紀雲靠了過去。
鉛筆在紀雲的手中靈活美妙的運動著,他頭頂的石壁上的石畫毫無保留的被他畫進了宣紙上。不能不說紀雲的繪畫功底很深厚,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把石畫的整個輪廓給勾畫了出來。紀雲的認真繪畫並沒有發現岳緣就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在欣賞自己的大作。時間過的很快,紀雲的身後站著的人又多了兩位——爽子哥和耿佩服。
本來爽子哥在發現紀雲坐在地上畫著什麼的時候他就開始懷疑紀雲剛開始在和他們說謊了。在納蘭基地訓練的兩年中,爽子哥可是見識過紀雲的素描功底,可謂是見什麼就能畫什麼。看到紀雲在和自己耍花花腸子,爽子哥正想把紀雲給叫起來卻被站在他身邊的岳緣給攔了下來。三人都看清了,紀雲繪畫的正是他們頭頂上的熔岩石畫。看著紀雲那熟練的繪畫技能,三人就這麼站在他們的跟前投入的注視著,沒有一個人願意打斷了他即將完成的一幅巨作。
也許岳緣是站累了,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噴氣。這時紀雲扭過頭沖她笑了笑便又接著把目光投回了自己手中的宣紙上。
紀雲的這一舉動可著實的把站在他身後的三人給吃了一驚,貌似紀雲早就發現他們了。看來,紀雲為了完成自己的作品而故意沒有理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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