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努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下,很不容易的對身邊的耿佩服吐了幾個關心的字︰「耿大哥,你的手不礙事吧?」
「我沒事,紀雲!都是我不好,讓你中了那妖女的蠱毒。♀+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哎!」
「行了,你們兩個先在這里歇著吧。我去看看金龍刀和那小妮子在爭奪什麼東西。」全叔放下話也沒經過我們同意就拿著手中的工兵鏟向幾人打斗的聲音靠了過去。
四周打斗的聲音不絕于耳,看到全叔去的那個方向正是金龍刀、岳緣還有那個扎馬尾辮的男子三人爭奪箱子在不停爭斗的地方。雖然距離有點遠了,但畢竟是在岸上。岳緣那美麗動人的身材在濕了水後便完全的顯現了出來,只是紀雲不是在感慨岳緣的魅力與美麗,而是吃驚岳緣能有這麼好的伸手可以和金龍刀那種級別的「怪物」打了那麼久。♀這一刻,紀雲才明白,從一開始岳緣就知道自己會在危急關頭為她解圍的是他紀雲。早在兵馬俑通道的時候岳緣是可以躲過活尸獸那猛烈的攻擊的,只是她早就算定紀雲會出手救她,她才會那麼的坦然自若。紀雲當時還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現在他再想想自己當時的做法真是可笑之極。因為他把岳緣想的太簡單了,這女孩居然會佔卜術,定然知道誰能為自己逢凶化吉的,然而紀雲就是那個人。
紀雲還在胡思亂想之際,耿佩服打斷了他的思緒︰「紀雲,你有沒有感覺這里缺少什麼東西?」
「嗯?缺少什麼嗎?沒有啊?」
「呵呵呵,我看你是剛剛被蠱毒給搞混腦子了。你再想想看。」
耿佩服的再一次發問,紀雲想了想可還是對耿佩服失落的搖了搖頭,表示他確實不知道。
「這也不怪你,畢竟你這是第一次倒斗。而且還是個通天徹地的大斗。剛剛我們在那三個黃金的棺材里只得到了一卷羊皮圖紙和金龍刀他們正在搶奪的箱子。我們先不管他是金棺材還是銀棺材,那里既然有棺材就必然會有死者,也就是墓主人!可是我們從頭到尾更本就沒有發現別的什麼東西!如果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三個金棺材還不是最後的棺材。」
見耿佩服把這里的棺材分析的這麼透徹,紀雲由不中的對耿佩服伸了伸大拇指。只是耿佩服卻笑了︰「這不是我分析的,剛才你在半昏迷中全叔告訴我的。要是憑我這豬腦子,根本就想不到這一點的。」
「不過這話還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不是嗎?耿大哥,你先在這里休息休息。我在四周找找看。」紀雲撂下話努力從石壁上站起了身子。耿佩服本來想阻止他的,可是他一想紀雲這麼有心也就算了。
緊了緊自己身後的背包紀雲來到了之前金龍刀用兵器插在石頭上的地方,只是這里已經沒有了金龍刀的血刀和爽子哥的鈦合金工兵鏟。還有自己和爽子哥無意中得到的那桿短槍牢牢的插在石地板上。爽子哥的那把鈦合金的工兵鏟紀雲是知道的,剛才就是爽子哥一記鏟子甩了過來把大鑫哥給打傷了,他和全叔幾人才得以保住小命。只是這金龍刀血刀是什麼時候消失的他還是真的不知道。
為了給自己增加活命的籌碼,紀雲不得不拔掉這本來是固定三根鏈鎖兵器的最後一個兵器。金龍刀的力氣確實是大的可怕,紀雲直到腦袋冒汗才把這把長達兩米多的長槍給拔了出來。控制這一根鏈鎖的長槍被拔出來後紀雲本想立刻就準備去幫爽子哥一把,把大鑫哥和他手下干掉的。哪知道地上的鏈鎖在松動後對面連接著的那塊最大的石台子居然吱吱吱的響動了起來,其實不用想紀雲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定又是那石台子中的齒輪在轉動了。
大石台子在頻頻的發出吱吱的轉動聲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越來越響,最後中間的石台子竟然快速的碎裂開來。也不知道是連鎖反應還是怎麼的,這大石台子開始碎裂後,其余的兩塊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不斷碎裂的石台子直接導致在石台子上面的金棺材落入了河水中。三塊石台子在各自碎裂後,就從石頭中崩出好多的木質齒輪來,看樣子,這些東西確實已經是毀滅了。誰知道紀雲的這一個小小的舉動竟然能直接導致這百鎖懸棺的毀壞。紀雲之前拔出那桿長槍的時候在四周爭奪東西和互相仇殺的兩撥人並沒有注意到,只是那地下河中間的石台子在瞬間就毀于一旦了,這麼大的動靜其余人就是瞎子也知道是中間的那三個金棺材已經沉落于地下河了。
紀雲正要自責自己的莽撞行事的時候,那地下河中間突然異象再起!地下河的河中央突然飄出一個平睡在河面上的人來!從紀雲的這個角度來觀察,那分明就像一個活著的人在漂流的河水中睡著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在水中睡著的人就是古代人。見到這一幕紀雲心里是驚愕萬分!這里難道會有活了兩千多年的古人不成?!還是自己眼花了的錯覺?!不過紀雲胡想雖胡想,但是他還是定了定自己的身形,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隨著自己的求知欲的私心作祟不斷敲擊這自己的心房,紀雲還是向著眼前的地下河踏出了他那顫抖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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