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種邪惡的思想在華彥清腦海中繪畫,離寰哭著求自己,委身于自己。♀自己沖上去扒了他的衣服,綁起來打一頓,然後拉到懷里慢慢安慰,然後把人給辦了,看著離寰繞著床轉,一面喊著不要,一面淚嘩嘩地流……
腫麼越來越像**了呢?接下來是不是就不管顏小白什麼事了?
顏小白見華彥清半日沒反應,便死命地搖起華彥清︰「喂,公子你是不是嚇傻了?沒事本姑娘不嫌棄的!」
「呸,你才是傻子。本公子沒病。」在這麼下去沒病也要變成有病了!
華彥清眯起眼楮,自己打量顏小白。說實話這山洞里的光線真是不好,不過也是可以看清顏小白的容顏了。
簡直就長的像他華彥清麼!咳咳,不是詆毀自己,實在是沒見過如此極品的女子!艷若芙蕖,美若牡丹,清爽如蘭,品味如菊。一顰一笑,迷惑萬千男子,堪稱當今時代一大禍害,便是妲己轉世,妹喜附身,怪不得離寰會對她動情,便是他都有點饑渴難耐了。
他,華彥清,決定了。定要娶了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只是可惜不知道女子出身何處,這麼靚麗的女子竟然是個瞎子,真是可惜了!
顏小白專注地替華彥清包扎,換藥。雖然眼楮看不清,但行動仍舊迅速。一面絮絮叨叨念著土豆,土豆,一面下針又狠又快。
「呲!謀殺啊!」華彥清疼的叫起來,天知道他受的都是皮外傷,怎麼用銀針刺他的穴位,庸醫,絕對的庸醫啊!「你剛才念叨的啥?」
「土豆,土豆,我面前的是土豆!」顏小白過度緊張,只把華彥清當土豆,這樣一來心情平復了許多。「你早些年勞累過度,身子內積攢了不少毒素。這幾日不知道在哪里服了些慢性毒藥,若不是這次追殺緣故,你恐怕要在一個月之後撒手人寰了。」
听到顏小白的辯解,華彥清哭笑不得。原來在她心里,自己的地位還不如土豆。可愈發到後頭,對顏小白的話越是覺得奇怪。
若說他體內真的有毒素,那麼每月的請脈便會有太醫告訴他,為何到現在太醫告訴他的還是身體健康呢?
顏小白解釋道︰「我剛才用銀針試過了,一針扎下去,卻有烏黑的現象,我就斷定是中毒了。♀我雖然看不見,但是對藥理是頗有心得。銀針當中我加了些特殊物質,中沒中毒我是知道的。」
華彥清頓時明了,得知自己竟然差點喪命一顆心提心吊膽,久久沒有放下。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最是無情帝王家。雖然父皇子嗣不多,但個個卻斗得仇深似海,六親不認。而這結果僅僅是為了一把龍椅,他,華彥清,就像是權利的犧牲品,隨時都會被推上風口浪尖,無論他願不願意!
既然如此,首先得要保住自己的命才能跟人家去爭,去斗!那些後宮里幸存下來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而他華彥清,自此就要做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若不是這次顏小白的發現,估計華彥清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怎麼可以便宜別人,他連華彥航都沒有爭過,怎麼可以撒手人寰?
若非如此,恐怕他華彥清早就死在半路了。若讓他僥幸逃得性命,他定要幕後指使之人露出原形!便是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
月色朦朧,風微寒。星星點點將這個夜幕照亮,一雙皓月眸子靈動且帶著柔柔的水韻,遙望著天邊的半弦月。
微風輕輕律動,吹亂佳人的如瀑般的絲縷長發,一絲發搭在如夢似幻的唇角,淡粉色的光芒憑著朦朧月色顯現出來。
淡淡稻草香,月月思斷腸。莫道紅顏冷,何處是故鄉?
借得一縷光,可得一寸香?踏上不歸路,君心在何旁?
沁人心脾的滋味由心而生,便是誰都不願意錯過的美景,今日到被他看上了。
或許,她不及月下貂蟬嫵媚,不如羞花娘子俏麗。可卻能打動人的心,讓人時時刻刻圍著她轉圈。一層層蕩開的漣漪是為了她嗎?
她慢慢站直身子,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一束目光在關注著她。
她欣喜地如猴子般四處亂竄,一雙柔荑不知抓住了什麼東西。一個虛無縹緲的背影,與月光交織在一起,讓他愈發好奇,愈發想要靠近。
「你在做什麼?」實在忍不住,他還是開了口。
轉過身,看到她的臉被嚇的慘白。很好奇她一個瞎子是怎麼做到四處亂竄的。沒反應過來,卻見她的手一松,他下意識一愣。
綠油油的東西從她的手指縫中一瀉而下,像極了美麗的月牙兒。幾只,十幾只,緩緩飛起,如一只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他突然明了那是什麼,那是宮里面看不到的,野外卻常見的螢火蟲!
顏小白莫名地生起氣來,自己好不容易逮住的東西全被他這麼一嚇飛沒了。跌跌撞撞跑上前去,卻冷不防被腳下的石頭一絆,整個人向他撲去。
「我可以解釋為,這是你對我的投懷送抱嗎?」輕輕地摟住她的身子,華彥清莫名的笑了,那是得意地笑,那是帶著威嚴,勝利的笑。
「少自作多情,我從來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兀自紅了臉,顏小白急急忙忙將華彥清推開。卻被他猛然一帶,一個促身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咬上了他的唇。
那是不一樣的滋味。帶著電的觸感讓她的臉部溫度急劇上升,身體產生了異樣的反應。整個人左右為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一刻傻了。
不知為何,身邊飛起了螢火蟲。綠油油的光芒遮住了她的視線,與墨蝶一樣長的羽睫輕輕地掃過了他的鼻梁。窒息的感覺讓她極度的不適應,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腰上,下意識將頭擱在了他的肩膀上。
混蛋,顏小白你在做什麼?他是誰,你的病人啊?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何況你忘了嗎,既然選擇了修仙,是要斷卻七情六欲的,怎可為了一介凡人起了qingyu?
自尊心在作祟,她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男子,臉頰發燒,可卻不影響她的語速︰「不好意思,季公子是嗎?請恕小女子無禮了!今日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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