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當下不就是夜黑風高無人時,正可以交流下私人感情呀,如此良機,不能錯過。」
「喊我名字?」
我真心哭了,哀怨地去揪他衣角,悄聲問︰「你剛才是不是說一輩子?」三個字輕滾在唇邊,光這麼念著,都覺得猶如夢中。
黑漆中,許子杰抬起了頭,星眸若燦,他說︰「**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你是想我對你耍流氓?」語調是輕慢的,眸光是灼閃的,氣息是邪魅的。
「戀愛?結婚?」我控制不住自己高亢的音量了。
「有何問題?交往之後不就是戀愛?戀愛之後不就是結婚?需要這麼驚疑?」
我凌亂了,不淡定了,激動了。♀
指揮官大人,你不帶這麼刺激人的,還一下子拋巨雷炸彈!
人一激動,腦子就不利索了,就開始犯傻了,就骨碌站起來了,然後「啊!」
我忘記腳扭傷了!只站了半個身位,人就往前栽,很不巧的,正對位置是許子杰。我重重跌在他身上,由于俯沖勢頭挺猛的,他也沒防備,結果就是我把他壓身下了。
瞬間定格,停止思維!
他仰躺在地,我伏趴在他身,兩手抓住他的肩膀,臉與臉之間只有寸余的距離,氣息撲面交融,若我再下半寸,即可正貼他的唇。這太曖昧了!
正待我手撐地要爬起時,許子杰發話了︰「蘇敏,你是在對我耍流氓嗎?」
手一軟,重新跌在他胸口,這回可就沒剛才那麼走運了,額頭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一聲悶哼從他嘴里溢出,接而是他磨牙的聲音︰「蘇敏,你頭怎麼這麼硬的?」
捂著額頭,苦不堪言,我也疼啊,他老人家的下巴也不軟。一個翻轉間,還沒反應過來,位置顛了個倒,變成他上我下了。這是什麼情況?不利索的腦子造成的蝴蝶效應是,我不經大腦地反問了句︰「指揮官,你這也是在對我耍流氓嗎?」
黑暗中,我感覺身上的人頓了下,隨後氣息逼近,只听他說︰「目前這個行為還沒有,正準備開始。」語聲落,就覺唇上一涼,遲鈍了半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吻我!
這這這我不會表達了,也沒法表達。
從兩唇相踫到分開,時間很短,估模著也就兩三秒時間,可我覺得漫長的猶如一個世紀。待他翻身而起,蹲在旁邊時,我一直都直愣愣地看他。只恨天為什麼不亮,月光為什麼不照耀到這里,讓我看不清他的臉,他的眸。
「試試看能起來嗎?」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沉靜,我羞赧地坐起身,唇上發燙,面上發燙。抬首間,他已經站起伸手來扶我,突听他道︰「有人來了。」我腦中一熱,就地一個翻滾,藏樹後面去了,等回過神時我就想了,干嘛要躲啊?
那頭腳步聲沉重,越來越近,忽然頓止,隨即一個嘹亮的嗓音起︰「指揮官!」竟是那被罰十公里跑的師兄!這尼瑪也太巧了,幸虧我躲得及時,要不被他看到荒郊野外我和我家大人孤男寡女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對,我和他本來就洗不清了,抬手觸模唇瓣,那處的灼熱似乎還未消散。
一個晃神,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就听師兄的腳步聲遠去。許子杰繞到樹後問︰「你躲什麼?」呃,我能說剛才莫名其妙心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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