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小弟的回頭,為了兩個孩子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有自己的父母在身邊陪伴快樂的成長•••••一家人絞盡腦汁、齊心協力,強大的親情攻勢,小海終于有了巨大轉變,不再對小尹子故意的親昵動作反感,嘴里也不再說出那些混濁的話,只是面對千里迢迢奔過來的小愛人心里充滿了愧疚。♀+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那個為了所謂的愛情,義無返顧追過來的女人,听說了小海的身世以後,神情也有了變化,或許她的腦海里也在翻騰︰讓男人月兌離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現實嗎!
「小海,你跟你老婆走吧」潘曉燕似乎下了決心,
「我走,你怎麼辦」小海還有點戀戀不舍,
「你走,再不用管我,嗚、嗚••••」嘴上這麼說,可心里卻似乎有許多苦楚,忍不住蹲在地上,捂著臉哭起來。
「偷人家的男人,還有臉哭••••」小尹鄙夷的挖苦著,
「行了,行了,人家潘曉燕那麼遠的過來挺不容易」唯恐再次激起小海的反感,我趕緊打斷弟媳的話,
「小燕子,你要走,可千萬別回浙江,你老公會打死你的,還是回貴州吧!」小海一如既往的體貼,一旁的小尹氣呼呼。
「行了,你走吧,這里交給我,我一定會把小燕子安全的送走••••」擔心繼續糾纏會變卦,我趕緊使眼色讓小尹拉小海出門;一邊裝作親熱的安撫那個女人「我兄弟眼光不錯你真是個好女人,知情懂禮,我都差點喜歡上了•••••」
小尹心領神會,忙不迭把男人連拉帶拽弄下了樓。♀
看著他們離開,我那顆高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
看到小海離開,潘曉燕失去了方寸,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哭有啥用,男人就那德行,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口口聲聲說愛你,是真想跟你過日子!不過就是想哄你上床罷了,男人在外面玩玩,有幾個當真的•••••我說你也老大不小,怎麼這麼天真,為了一個男人竟然拋家別舍,值得嗎•••••」
小海的離開讓我沒了顧忌,說話自然也刻薄起來。
「你還有臉哭,這是踫到我們一家脾氣好,換做別人早讓你滿臉開花了•••••」
再好的脾氣,面對可惡的小三也會失去風度,我鄙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恨不得上前踹兩腳才能解氣,要不是擔心小海曉得這個地方,兩人再次搭上關系,我真想甩手就走,管她個死活。
可是不行,女人待一天,我們就不消停一天,要是再出點事,更是月兌不了干系,強壓著內心的厭惡,我繼續勸說。
「王小海對你如何,現在知道了吧,人家熱熱乎乎走了,你多余一個人孤零零,可憐吧!還是趕緊回家,老公、孩子親熱熱一家人多好!」。
一開始潘曉燕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像一條癩皮狗似的坐在地上嚶嚶的哭,我懶得上前,只是冷眼站在一邊,嘴里滔滔不絕,挖苦、諷刺,偶爾給句關心。
眼看著天色漸黑,空曠的房間冷如冰窖,急的我團團轉。
潘曉燕終于明白,王小海已經拋下她獨自回家,再等也是枉然,加上我們不停勸說,最後終于點頭同意跟我們回去。
帶她回家實在是迫不得已︰一方面如果讓她繼續待在這里,她和小海有可能再次聯絡,只有她離開,小海才能斷了念想;另一方面也便于控制她防止做出什麼過激動作,安安生生把她送上火車才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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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到哪里都不受歡迎。
一進門潘曉燕就感受到了異樣,我家里那兩個男人始終都沒給她好臉色,她似乎知道這點,一個人孤零零蜷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一言不發,受氣包的小模樣。
晚飯實在簡單,剩米飯加白開水。
不是我們吝嗇,對于這等女人,實在沒心情招待,給她碗飯吃都是勉強,真實的想法是上前掐死她,大卸八塊,扔到垃圾桶,丟到下水道,方能解我們的心頭之恨。
可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
為了讓王小海回心轉意,一家人還能過上安生日子,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女人送回她自己的家去——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她不主動要走,誰也沒辦法把她捆上寄回去。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要想達成目標,只能智取。
面對一個語言不通又如此執拗的女人,只有花言巧語唯恐起不到多少作用,有時候需要違心的付出點情感。
我強壓住內心的憎惡,堆砌著滿臉的笑容,和那個女人促膝而坐,親親熱熱的聊起天,為了打消她的敵意,我故意不提他和小海那檔子爛事,而是像好朋友一樣聊起了家常。
一開始聊她老公似有抵觸,我迅速轉換話題,和她聊起女兒。
這是所有母親的軟肋,果不然她的神情歡愉起來,還興奮的打開包給我看女兒的照片,滿臉的慈愛之情,
「你女兒好漂亮,眼楮多亮,頭發多黑,像你」捧著照片,我發出嘖嘖的贊嘆,
「不,他像我老公,才八歲個子比我還高呢」此時的潘曉燕似乎忘記了第三者的身份,愉快的和我說起她的老公和孩子,看著氣氛不錯,我就勢利導開始了又一輪的思想工作。
或許是想起了家里的女兒,或許在反思自己的行為,對于我的勸說,潘曉燕不再是一味抵觸,她口上依然說著「我听王小海的,他讓我走,我就走,他不發話,我不回去」但口氣明顯有了松動。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斬斷她對王小海的妄想,才能促動她的靈魂,促使她主動提出回家。
「實話告訴你,你等不到王小海了,一進門他被沒收了手機和身份證,關起來了••••家里已經下了決心︰他一天不回頭,關他一天,一年不回頭,就關他一年,如果想著要逃跑,就一棍子打折他的腿,我弟媳說了,情願伺候他•••••」、
我不是嚇唬潘曉燕,王小海回家後就享受了「特殊的待遇」。
「我父親說了︰殘廢也不怕,起碼兩個孩子能有個完整的家——不是氣到極點,誰願意如此對待自己的兒女••••你口口生生說愛王小海,願意為他做一起,你真的想讓他過一輩子囚徒一樣的生活••••」我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潘曉燕的神情,
潘曉燕很震驚,眼圈紅紅的,她沒料到後果會如此的嚴重,也許她對我的話還存在疑慮,嘴上還是在你堅持。
獨角戲唱了好幾個小時,口干舌燥,又累又乏,早想念溫暖的被窩,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我在心里早咒罵著臉上還得裝作輕松,繼續與之周旋。
也許看出了我的決心,加上又磨了一個多小時,潘曉燕也累的、困的不行,她連打著哈欠終于吐口「要我回去也行,得有王小海的電話」
她懷疑我說的話,想探探虛實——她始終不相信王小海會撇下她不管不問。
現在王小海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只要有他一句話看樣子讓她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
可惜她想錯了,電話接通︰王小海只是叮囑她早點回去,沒有半句的甜言蜜語,甚者連暗示都沒有——可憐一家人虎視眈眈在身旁,王小海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表示。
這種結果像晴天霹靂一般瞬間擊潰了她內心所有的堅強堡壘——千里迢迢,拋家棄子,以為可以依靠終身的男卻無情的置她于不顧,她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頭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潘曉燕哭的梨花帶雨,絕望而又傷心,她那副棄婦的表情絲毫沒博得我半點的同情,對她我只有厭惡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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