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婆搖頭晃腦,做足了形式,拿夠了架勢,說我什麼︰你丈夫命里有克星,至少七年才能返家,38歲有一大劫,闖過去吉星高照,闖不過。♀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神婆說七年,七年小海才能回來!」小伊嗚咽起來。
——七年!漫長的歲月小伊怎麼熬,家里這攤子又怎麼辦。
我的一顆心瞬間像沒入了深譚,又像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窖,通體冰涼。♀
一直以來小伊的心里都抱著希望,她覺得小海只是一時的迷惑,說不定,十天半個月的轉一圈就回來了,回來後痛哭泣呤做一番深刻檢討真正的回轉心,這日子還能照樣過,兩個孩子還能有個完整的家。
神婆一番話讓她慌了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听了也著急,倒不是為了這話的真假,我是擔心小伊相信了神婆的話——神婆說得等七年,哪個女人能願意,即使她願意,她家爹娘也不會同意。♀
小伊真是撒手走了,撂下這家里這攤子,老的少的可怎麼生活。
「那個神婆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要不我們再找一個算算!」要想穩住小伊,當務之急就是打消她的顧慮,現在小海沒有半點消息,說什麼都沒用,解鈴還需系鈴人——既然小伊相信神婆,那就只能再找一個神婆看看。
「人家都說這個神婆算的很準呢?」小伊有點猶豫。
「那再找一個檢驗一下唄!我有個朋友她母親也是個神婆,咱縣里好多大官都偷偷模模去她家呢,就電視上經常露面的那個魯書記……」我極力勸說弟媳。
病急亂投醫,小伊終于被我說動了心。
我趕緊的給那個朋友打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她滿口答應讓我去她家。
路上我一邊滔滔不絕的吹噓著我那朋友母親的神乎其神——想讓弟媳明白我找這個神婆有多麼的靠譜;一邊忐忑不安——不曉得朋友能不能理解我的初衷,善意的提醒她母親說一些寬心的話……真是這次說的和上次一樣,甚至更嚴重,豈不是得不償失。
朋友的母親就住在離我家不遠,按照朋友的提示很快找到了地方。
一進門看到客廳上像模像樣的供著神案、香爐,讓我暗自頗松了一口氣——我擔心朋友家里沒啥道具,弟媳一定會說我串通別人哄她,現在這種狀況,不由的她不相信。
朋友的母親很是熱情的讓進門,寒暄一番切入正題。
只見她點上一把香,畢恭畢敬的獻到供桌前,雙手合什,嘴里嘰里咕嚕的念叨像唱書一般。
我仔細的辨听。
朋友母親嘴里咕叨著什麼祈求聖姑降法力,快快督促人回來雲雲。
說唱完畢她端坐在供桌一側的椅子上,身子不停的抽動,嘴里越說越快,像在祈求,又像在爭辯……
或許這就是人們口里常說的下神吧。
我們一干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忐忑的等待著,像犯人在等待著宣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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