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要過來。)」姜紳其實已經沒有五十萬了,不過胸毛哥肯定不會查他有多少錢。
「五十萬,夠了,夠了。」胸毛哥冷笑,雖然我這里場子不大,輸起來的話,五十萬也是一會的功夫。
「走,紳哥,我們去隔壁的茶館。」
他的一家茶館就在隔壁,眾人帶著姜紳來到隔壁茶館的一個包間。
這包間做的極為隱密,在樓梯下面的廁所里竟然有個暗門,然後穿過長長的一條通道,來到一個鋼鐵大門的包間。
姜紳神念一掃,這包間原來是後面的一幢住房,胸毛哥把茶館和住房暗暗打通,把住房做成一個賭博的小包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這茶館里的包間,卻不知道已經出了茶館。
他一進去,就見里面烏煙漲氣,大概有十個左右的男女,分成兩桌,桌上堆了大量的華幣。
初步一看,也就三四個人有超過一百萬,其他都是幾十萬。
這就算是胸毛哥手下的最高級場所,再大的老板和賭徒,已經不是胸毛哥這個級別的人物可以拉到的。
俗話說物以類聚,胸毛哥自己也就幾百萬的身價,和他玩的也就是大概這個水平的小老板。
眾人看見胸毛哥進來,也都沒什麼反應,有人叫了聲胸毛哥,繼續在那里玩。
「這邊是紙牌,那邊是麻將,紙牌玩的是詐雞(詐金花),麻將玩的是‘童子功’,紳哥,你想玩那一種?」胸毛哥一邊說,一邊看姜紳的身上。
姜紳沒拿包,卻說帶了五十萬。
雖然冬天穿著羽絨服,可怎麼看,姜紳這羽絨服里會放著五十萬。
姜紳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隨手伸懷里裝腔作勢的一模,再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兩疊錢。
一疊就是一萬,兩萬塊已經拿在手上。
「就玩紙牌吧,童子功我不會,詐雞簡單一點。」
華國這年頭,詐雞盛行,而且規則簡單一樣,全國各省各地都是同一規則,是個人都會。
「來來,讓開,肥刀,我給你介紹一位少年英雄,紳哥。」胸毛哥嘿嘿一笑,帶著姜紳擠到了詐雞那桌。
詐雞這桌有五個人,四男一女。
那女的,大概三十多歲,沒有徐麗漂亮,但是有點妖饒風騷,濃妝艷抹,尤其一雙鳳目顧盼生姿,一看就是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人。
「喲,小毛啊,哪里找來這麼一個小帥哥——」少婦面前高高疊起差不多有一百萬的華幣,看到姜紳時,一雙眼楮都可以擠出水來了,不停的翻著眼楮,向姜紳放電。
「胸毛哥,這是你親戚還是兄弟。」那個肥刀,四十多歲頭上不停的冒著汗,回頭看了下胸毛哥,問了一句。
他這話的意思,其實是問胸毛哥,姜紳是過來送錢的肥羊,還是沒有探到底的新人。
「是我兄弟。」胸毛哥笑笑,告訴肥刀,這是新人,而且沒探過底,不知道是高手還是水貨。
「哦。」肥刀眼楮微微眯了下,然後打量了姜紳一眼︰「坐,坐,紳哥是吧,胸毛哥的兄弟,就是我肥刀的兄弟,坐下。」
詐雞這東西,四到五個人玩是最好,加上姜紳就有了六個人,眾人移了移位置,給姜紳騰了個位置出來,正好就坐在那少婦的邊上。
姜紳一坐下,撲面而來,全是那少婦身上的濃濃的香水味,嗆的他差點就咳嗽出來。
眼光一掃,草,大冬天的,這少婦下面竟然穿的是一雙黑色的絲襪,修長迷人的大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應該是在大衣下面穿的短裙絲襪,在房間中把大衣月兌了,所在展現在姜紳面前的就是幾乎齊b的小短裙和黑色誘惑的薄絲襪。
看見姜紳坐下,少婦還故意動了動,往姜紳邊上又移了移,朝姜紳拋了一個媚眼笑道︰「阿紳是吧,我叫姜絲絲,這里的人,都叫我絲絲,或絲姐。」
「絲姐好,姜紳。」姜紳不動聲色回應了她,又裝腔作勢的從懷里連著模出幾疊錢來。
三萬,五萬,十萬,姜紳一口氣模出十萬,加上前面手上拿的,桌子上有了十二萬。
嗎的,他是袋鼠還是機器貓啊,胸毛哥看的目瞪口呆,怎麼跟女人一樣,從懷里掏錢出來。
「呵呵,還是本家。」姜絲絲笑的很夸張,毛線衫都遮擋不住她的大胸脯在上下顫動。
她這一笑,肥刀眼光就看到了姜絲絲的胸上,猛的咽了一口口水,也笑道︰「紳哥放心好了,絲姐最喜歡照顧小帥哥,你若輸了,讓絲姐替你墊上。」
「那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啊,咯咯。」姜絲絲再次嬌笑,笑著笑著,突然伸出腳來,在桌底下,輕輕踩到了姜紳的腳背上。
她的鞋子已經月兌掉,黑絲小腳非常光滑。
姜紳馬上就感覺到了,低頭再看,一只黑絲迷人的長腿,正在桌下輕輕的拔弄自己的腳。
嗎的,真是老**,老妖精。
姜紳也不動聲色,也沒有收回自己的腳,不過,他更不會相信這姜絲絲就是看上自己,賭桌之上,錢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姜絲絲也許就是用這一招來對付其他賭徒。
「來,來,開始啦。」肥刀向姜紳介紹︰「每人輪流放一次底,每次一千塊,然後必蒙三圈,蒙牌五百起,一千封頂,開牌二千,蒙牌不限次數,大家都蒙的話,台上夠十萬開牌。」
「嗯。」姜紳點點頭,這種蒙牌不限次數,比的就是錢多,一般人到這里,五個人蒙你一個,蒙到十萬才開牌,再大的牌也要被逼的扔掉。
不過,他今天來不僅僅是為了贏錢︰「胸毛哥,不陪我玩玩?」姜紳看著胸毛哥笑笑。
「拷,原來想和我玩?」胸毛哥本來是不玩的,被姜紳挑釁的眼神一看,加上幾個小弟又在,冷笑道︰「當然,主隨客便,紳哥叫我玩,當然要玩,黑鬼,去外面替我拿點錢來。」
加上胸毛哥,七個人就有點多了,肥刀趕走了一個,然後介紹了一下。
場上現在六個人玩詐雞,姜紳,肥刀,胸毛哥,姜絲絲,還有兩個,一個都叫慶哥,一個都叫馬老板。
六人坐好,肥刀拿牌,正要發牌,姜紳一揮手︰「等下。」
又怎麼了?眾人都看著姜紳。
「我們家鄉,一場牌局,錢輸光了,才可以走,我今天就帶了五十萬,輸光了,能不能走?」
「當然能走。」肥刀笑吟吟的︰「若是絲姐肯借你,你也可以繼續。」
「那就行,你們輸光了,才能走。」姜紳冷冷的道。
我們輸光了,哈哈哈,那五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別看他們之前斗的你死我活,姜紳這樣的新人一到,他們馬上就要先連成一氣,對付姜紳,這是他們這里多少年形成的規矩。
我們五個人,還詐不過你一個人?
「發牌了。」肥刀拿起牌,遞給邊上的慶哥,慶哥切了下,然後就見肥刀,刷刷刷,手法熟練,飛快的替每個人發了三張牌。
因為要必蒙三圈,所以沒有人去動桌上的牌。
「我蒙五百。」慶哥第一個發話。
「跟五百。」馬老板笑吟吟的。
「跟」胸毛哥也跟。
輪到姜紳了,姜紳也毫不猶豫扔了五百。
「你們幾個大男人,五百怎麼好意思,我蒙一千。」姜絲絲第一抬價,抬價的同時,黑絲長腿,不停的在下面騷擾姜紳的腿。
**,有本事你來來拔我的胯下,姜紳也不客氣,索性往姜絲絲邊上坐了坐,兩人的貼著了。
然後伸手一探,
右手就模到了姜絲絲的左腿上。
「嘶」姜絲絲的眼楮一下子瞪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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