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走過走廊,經過兩個辦公室,最後進入第三個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男子。
這男子衣服也很講究,一襲風大衣,看上去帥氣,整齊,大概二十多歲,臉上有一種淡淡的自信。
「王鎮,那小子不合作啊,我又不好明說,讓他指證宋世輝。」
原來是個鎮長,姜紳若有所思,宋世輝得罪了鎮長,他不是鄉鎮礦業公司老板兒子,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這是千百年來的道理,他竟然不懂?
「袁隊,你覺的,就那高中生真的肯指證宋世輝,能有多少把握定他的罪?」
「沒有把握,片面之詞,而且,他的保安,撞在樹上死的。」
「就是,我不是想靠這個搞宋世輝,只想找他一點麻煩,他最近和你們城西區區長的女兒走的太近,哼,他也想和區長搭上關系。」
「我知道,當天在金英商場,和那小子奪玉的,就是我們區老板的女兒,喬菲雪。」
「明天喬菲雪生日,宋世輝肯定想去為她祝賀,你幫我明天帶他進來協助調查一下,然後再放了他。」
「哈哈,王鎮高明,我明白了,今天叫這高中生來,就是為明天鋪墊。」
「明白就好。」
「哈哈哈,王鎮,听說,你最近在泡一個賣早飯的寡婦,怎麼,又對我區老板的女兒感興趣了?」
「寡婦?調味品而已,你們老板女兒,才是我的菜啊。」王鎮淡淡的笑。
草,這個就是王少,王新國,王副鎮長。姜紳終于知道他是誰了。
沒想到,他和宋世輝還是仇人。
王新國的父親是礦管局局長,宋世輝的父親是礦業公司老板,按道理,宋世輝巴結他還來不及,怎麼是仇人。
對了,兩人不在同一個區。
神念再掃一下,王新國就在別墅中。
大華哥說他星期一回來,沒想到星期六就回來了。
別墅里,除了王新國還有一個容貌清秀,長像靚麗的女子,女子大概二十出頭,身材很好,但是是略顯青澀,可能是剛出校園的大學生。
王新國是全區最年輕的副科干部,據說只有二十四五歲,沒有結婚,這肯定不是他的老婆,他剛才的口氣還想泡喬菲雪,那這就是他包養的女人了?
姜紳神念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大廳里的王新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女子正在桌上擺放碗筷,听到開門和關門聲,王新國抬起頭來,女子還背對著大門。
「怎麼有人進來了?」王新國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就見人影一閃,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那女子身後用手一捏,捏住女子的脖子,女子反應都沒有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王新國猛的站了起來,看見一個非常年輕的臉。
姜紳凌空伸手一點。
王新國一動不動,站在那里。
「呃——呃」王新國發現自己喉嚨里竟然也發不出聲音,驚懼,恐慌,漫延到他的全身。
「王新國,你的狗膽不小。」姜紳走上來,甩起手來,叭叭叭,一口氣先抽了八個耳光,打的王新國嘴邊全都是血,整個腦海中全是嗡嗡之聲。
最後一個巴掌打下去,非常之重,打的王新國整個倒飛到沙發上。
「啊——」王新國終于發現自己可以講話了。
「救命啊,搶劫啊。」王新國瘋狂的慘叫起來,對著窗戶外面拼命大叫。
他叫的很激烈,幾乎就像從窗戶中擠出去狂叫,窗戶大門也開著,甚至看見了兩個保安從他別墅的外面走出去。
但是,沒有人听到他叫,四周沒有一聲反應。
不是他的叫聲出不去,是姜紳神念讓那兩個保安听不見,而附近,能听到的地方都正好沒人,誰讓他的別墅佔地太大了。
「別叫了,你覺的別人會听見嗎?」姜紳彎腰,一把將那女的抓了起來,撲通,扔到沙發上。
女的被他神念搞的直接暈死過去,拔開頭發,長相也很漂亮。
姜紳模了模女子的臉,看著驚恐失色的王新國。
「從來只有我玩別人的女人,你好大的膽子,敢泡我的馬子。」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是不是搞錯了。」王新國終于回過神來,這那里是人,這是鬼啊。
他女人突然暈倒,自己突然不能動,說不出話,然後怎麼叫,外面的人也听不見,這不是人,這是鬼啊。
「我叫姜紳,你記好了,徐麗是我的女人,你真是不知死活,敢動我的女人。」姜紳說吧,一掌拍到那女子身上。
哧,女子全身的衣服在剎那間變成粉碎,一具完美迷人的嬌軀,**的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嘶」王新國驚恐多過于羞辱,全身都在顫抖。
「我不知道是紳哥的女人啊,我知道的話,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紳哥對不起,紳哥對不起。」王新國嚇的臉色一片雪白。
現代社會,王新國今天見到的,已經完全擊碎了他的世界觀。
「叭」姜紳拎著**的女人,往地上一扔。
「這次,我只是撕了她的衣服,下次,我就讓你親眼看著,我怎麼玩你的女人。」
「對不起紳哥,對不起紳哥。」王新國幾乎要跪下來。
「那個袁隊是你的人?」姜紳坐在沙發上。
王新國一愣。
「剛才,他把我請進警局了,還讓我指證宋世輝。」
「草」王新國沒想到姜紳就是那個高中生,頓時涌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那是宋世輝叫的人撞我,被我弄死了,他還有一個保安,持了一把小刀想剌我,也被我燒死了。」
「嘶」王新國臉都綠了,最近這兩件案件都是驚動市警局,袁隊都和他說過,尤其是後面那件燒死案,雪地上有一層灰,不知道是什麼。
後來檢測出來是人體燒成的灰,但是已經找不到任何dna。
警局連死的人是誰都查知道,沒想到是宋世輝的保安。
「宋世輝想殺我,我已經打算過幾天解決他,沒想到你也和他有仇,我幫你解決他,你怎麼謝我?」姜紳笑眯眯的看著王新國。
「你要多少錢?」王新國臉色綠中帶紫,頭上冷汗直冒。
「我和徐麗馬上開一個飯店,東升酒樓,一個月過來給我過來消費一點就行了。」姜紳又強迫別人來消費。
我就是燒的是屎,你也要給我吃。
「一個月十萬。」王新國必竟是做鎮長的人,和姜紳對了幾句話,慢慢心情就平復過來,很爽快的報了一個數字。
然後想了想︰「你幫我,我幫你,大家就是好兄弟,我爹那里說一下,一個月最少可以幫你吃二十萬。」
他爹是礦管局長,下面的石子礦老板,誰不要拍他馬屁。
二十萬,那還是王新國少報了。
不錯啊,果然是做副鎮長的人。姜紳很滿意王新國的態度,不過想和我做兄弟,你還沒資格。
「希望你說到做到。」姜紳站起身來,向門口走了幾步,然後一回頭,凌空一抓,嗖,桌上一個隻果在王新國的目瞪口呆中飛到了他的手上。
這招凌空攝物,用來嚇唬這些普通人,姜紳覺的很過癮。
「紳哥,慢走,紳哥慢走。」王新國像哈巴狗一樣不停的點頭。
「你記住,明天叫袁隊帶走宋世輝後,讓宋世輝自己開車,然後,叫袁隊中間下車去買東西。」
姜紳說完,整個人就消失在他的家中。
「這是,真的要搞掉宋世輝啊。」王新國覺的全身都在發毛。
打電話,報警?王新國這個念頭剛起,不行,這不是人啊,這是鬼啊。
王新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著一會女人醒來時,要怎麼和她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