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大門再次重重關上。♀
整個小房間就只有姜紳和小苗警官。
「你,你想干嘛。」姜紳身子向後縮了縮,滿臉驚恐的神色。
「嘿嘿嘿」小苗那個得意的笑,得意笑。
監控關了,大門關了,小子,還不嚇死你。
「招不招。」小苗又拍桌子了。
「姜紳,本警官再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這幾個刀手是不是你派人殺的?」
「是。」姜紳重重的點頭。
「是我親自殺的,殺人者,人恆殺之,他們要不是想殺我,我怎麼會殺他們?」
「好,你怎麼殺他們的。」小苗警官大喜啊,沒想到這麼一嚇,就把姜紳嚇的招了,她連忙打開邊上的錄音機,同時拿起筆來。
「好好說,坦白從寬,我會為你爭取減刑。」死流氓,你死定了,一定要弄你一個死刑才好。小苗嘴上說的好,心中已經在想辦法讓姜紳的罪越大越好。
「他們找到我家附近,下了車就提著刀追我,我往樓頂跑,在樓頂和他們打了起來,他們不知道我很能打,一個個被我砍死了,最後一個,被我逼的自己跳樓。」姜紳胡說八道。
「尸體呢,為什麼其他人的尸體找不到?」
「被我燒了,我在樓頂買了幾桶汽油把他們燒了,然後把骨灰掃掉,帶到東寧河,撒在河里去了。」
我草,你真狠,小苗一個字一個字記了下來︰「知道是誰派的刀手不?為什麼要殺你?」
「可能是奚城吧,對方說是奚城。」
「奚城不是死了嗎?」
「奚城是我逼死的,我抓了他老婆兒子,逼他跳河,他就跳河了。」
「王八蛋,你真是畜牲。」小苗發現自己要立大功了。
一件件大案,重案,全部被自己挖了出來。
「說的好,你這是大功,有立功的表現,一定能減刑,還做過什麼事都說出來,我保你最少減一半刑。」小苗也是胡說八道,先把姜紳的話騙出來才好。
「我做過的事多了。」姜紳想了想︰「我還斬了大華哥三根手指,大華哥幾個手下鐵疤什麼的都被我殺了,大華哥嚇的移民加拿大,賓館都送給了我。」
「嗎的,鐵疤失蹤了,原來是你殺的。」小苗越听越開心。
「還有什麼?還做過什麼?」
「我還強上了一個警花,在警局刑迅室把她衣服剝光了,然後上了她,後來她就跟了我,替我生了一個女兒。」
「嘶——」小苗一听差點跳起來把台燈砸到姜紳頭上︰「你這畜牲,禽獸不如的畜牲,這種事也做的出,害我們警員。」
「是那個警局的。」小苗強忍怒火,拿著筆先要記下來再說。
這同事怎麼這麼傻,還給這畜牲生個兒子。
「城東區警察局吧。」
「我們局的?是誰?」小苗腦子里刷刷的在想著,最近有誰生女兒還沒結婚的?
「我不知道叫她什麼名字,好像姓苗吧,老喜歡和我作對,我女兒就跟她姓,叫苗翠花。」
「——」小苗愣了足足有五秒鐘。
下一刻,她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又青又白,雄雄怒火沖天而起。
「姜——紳——」她的聲音幾乎能剌破蒼穹,傳到十里以外。
「你個王八蛋,你說什麼。」小苗跳起來拿起手上的筆記本對著姜紳 哩叭啦一頓猛打。
耍我,竟然耍我,小苗氣的吐血,拳腳齊上,狠揍了姜紳一會。
不過她也很有經驗,雖然在憤怒之中,沒有打姜紳的臉,打的全是姜紳衣服多的地方,但是別看她是女人,一拳下去也很有勁道,換成普通人,絕對要給打的哇哇叫。
姜紳暗中笑著,表面卻在慘叫︰「殺人啦,警察殺人啦,刑訊逼供,毒手殺人啊。」
「叫,你叫,叫你嗎的逼,我讓你叫。」小苗打到火起,把姜紳一把推到地上,拐起凳子對著姜紳身上就砸。
嗎的,吃大虧了,姜紳那個郁悶啊,又不能還手,今天被一個娘們打成這樣,傳了出去,紳哥的面子往那里放。
不過,他有自己的手段,也憑小苗去打。
足足打了五分鐘,小苗全身衣服都亂了,頭發更是混亂一片,氣喘吁吁的坐了回去。
「你敢耍我,你死定了,就憑你剛才的證詞,你死定了。」
「你身為警察,故意打人,你才死定了,小苗,我要剝了你的警服。」姜紳坐在地上。
「呵,呵,好大的口氣。」小苗才不怕,監控關了,自己又沒打他有明顯的外傷,完全可以否認。
她輕輕按了下重听鍵,先听听你的招供。
「殺人啦,警察殺人啦,刑訊逼供,毒手殺人啊。」錄音機里,傳來了姜紳的慘叫,和小苗的暴打聲。
「怎麼會這樣?」小苗目瞪口呆,來回放了幾次,前面姜紳說過的話根本沒有,只有後面她暴打姜紳,姜紳的慘叫和小苗的怒吼。
「哈哈哈哈,你死定了,警察逼供,打人。」輪到姜紳狂笑。
「你個王八蛋。」小苗氣的差點暈死過去,連忙把那斷錄音刪掉。
「苗警官,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想被月兌掉這身警服,一定要好好的向我道歉。」姜紳還是坐在上。
「就憑你?」小苗冷笑,滿臉猙獰的提起一張凳子。
卡,這時大門響了,好像有人要進來了。
「快,給老子站起來。」
卻見姜紳嘿嘿一笑,坐在地上向前一撲。
撲通,姜紳的頭撞在桌子上,鮮血激射而出。
「打人啦——救命啊——」姜紳躺在地上左右翻滾。
他的身體,連槍都打不破,除了他自己外,誰能讓頭破血流。
小苗剎那間就驚呆了。
砰,大門打開,又進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警員,一個是姜紳上次的律師。
「我——不是我打的,他自己撞的。」小苗呆呆的站在那里,再也沒想到姜紳會這麼狠。
卻見那律師猛的拿起手機,卡,卡,把現場拍了下來。
「干什麼,手機交出來。」兩個警員一左一右就去奪律師的手機。
小苗這時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拎著板凳,板凳上面竟然還有血?
尼瑪,那血怎麼到板凳上去了?我離姜紳這麼遠?
律師那里奪的過警員,手機被奪後,怒氣沖沖︰「我要告你們警局,刑訊逼供,毒打高中生。」
「他自己撞的,我根本沒打他。」小苗完全否認。
「調監控,你們審訊都要有監控。」律師道。
「監控今天正好壞了,拿到外面去修了。」小苗指著姜紳︰「我沒打他,可以驗傷。」
她是很有經驗的,老同志們早就教過,怎麼打能讓驗不出傷來。
「驗傷,我要驗傷。」姜紳搖搖晃晃站起來,嘶,一把月兌掉自己的外套,里面的內衣又掀了起來。
「哇」律師看的目瞪口呆,小苗看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姜紳里面青青紫紫,血痕斑斑,幾乎全身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看上去,最少被十幾個警員拳打腳踢了幾十分鐘。
「你——你?——」小苗和她的伙伴們嚇呆了。
「你這叫沒打人?」律師氣的不輕︰「你們兩個還要幫她是不是,擔當的起嗎?你們剛才看到的,有種到了法庭上別說。」律師從兩警察手上奪回了自己的手機。
兩個警察都沒有反應。
事情搞大了,他們也幫不了小苗了。
打成這樣,再說沒看見,這太嗎太假了。
「我真的沒——」小苗眼中有淚,她想說沒打,但是真打的,可是,也沒打成這樣啊。
「驗傷,驗傷。」小苗跺腳。
「我只是個高中生,我很願意私了的,要是你們的包什麼局向我道個歉,賠點錢,小苗警官給我打兩個耳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姜紳懶洋洋的坐在地上。
「你做夢?」小苗大怒,竟然想打我耳光,你做夢,我殺了你信不信。
這件事馬上驚動了城東區警局局長包衛兵。
他和幾個副局長先後趕到。
然後姜紳驗傷。
驗傷的結果嚇死一大片人。
全身遍體鱗傷,內髒部份出血,胸骨斷了一根,看這傷勢都是剛剛被打的,而且是至少幾個警員一起打的。
頭上更是撞的嚴重腦震蕩。
這傷要是換成一般人,絕對已經是躺到醫院動也不能動了。
姜紳還能說話,那是阿彌陀佛,大出人的意外。
「包局,這是我剛才拍下來的照片,小苗警官很凶猛嗎,還提著凳子。」姜紳的張律師,拿出手機給包局看了下︰「照片我已經通過網絡傳了回去備份一張,包局,要不要網上見見?」
不可能啊,包局邊上兩個警員對視一眼,我們不是剛剛刪掉了。
「我也給你們看看,我手機拍的。」姜紳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不知從那里模出一個手機。
輪到小苗目瞪口呆了。
關進去的時候,她們搜了個遍,姜紳身上根本沒有手機。
「嗎的,叫,讓你叫,我打死你」
「殺人啦,警察殺人啦,刑訊逼供,毒手殺人啊。」
畫面里,小苗凶猛的在打姜紳,姜紳淒慘的在叫。
「混帳」包衛兵一看,怒不可遏,邊上警員趕緊奪過姜紳的手機。
「我也傳回去一份了,你們刪,你們刪。」姜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衛兵同志,我剛才好像听到你說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支持他們審姜紳。」金近山發難了。
我草,包衛兵又驚又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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