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啊,我才喝了一杯紅酒。♀
葛丹妮又莫名奇妙。
「丹妮,你先出去。」許勝杰一听姜紳的話,也笑了。
「干嘛?」葛丹妮不懂。
「我們談生意呢,商業秘密。」
「那我——回家了?」葛丹妮這下懂了,還以為他們真的要談生意。
「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姜紳揮揮手。
葛丹妮先走了。
等她一走,兩個服務員對視一眼,開門出去,然後把門帶上。
巨大的包廂里,一下子只有他們五個男人。
現在只有五人,沒有什麼話不能說了。
許勝杰哈哈一笑,用餐巾紙擦擦手上︰「東寧紳哥,名震數省,姜紳,我還是很佩服你的,年紀輕輕,混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這樣吧,以後跟著我,東寧省里,就沒有人敢動你。」
他覺的自己就像是明主,而姜紳就是他看中的能臣,自己大人大量肯收他,簡直就是他幾世修來的服氣。
換成別人,哭著跪著求許勝杰收他。
大家都看著姜紳,等著他的反應。
卻見姜紳眉頭一皺︰「許總認識孫大少不?上次牽線香門的鐘平來砍我的就是你吧?」
「有這事嗎?是好像有。」許勝杰貴人事忙,真的不怎麼記得了。
他每天的事多的不得了,上次那事也是一時興起,加上當時正好劉疤也在場,幫他牽了個線。
這事他都忘了。
「鐘平都沒砍死你啊?」劉疤有點意外,嘻嘻笑了下︰「不錯,有點本事,有資格和我們一起。」
「你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姜紳突然臉色一沉。
你他嗎一個小混混,又沒省長省委書記的老爸,平時老子那有空理你。
「砰」劉疤沒想到姜紳會率先翻臉,這話說的他惱羞成怒,猛的拍案而起︰「孫子,你找死是不?」
「你想做我爺啊?」姜紳直接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個飛踹,砰,一腳踢在劉疤的臉上。
這劉疤個子小,而姜紳現在一米八,這腳踢上去,正中臉門,踢的他整個人倒飛出去,撲通一下撞在邊上的茶幾上。♀
「啊——」劉疤一聲慘叫,重重的摔到。
不過他反應也很快,加上姜紳等著後面再虐他,這腳又沒用什麼力,嗖,他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手中寒光閃過,拿著水果刀沖向姜紳。
「草你」小胖子孫可望這時也動了。
他胖胖的身體可敏捷的不得了,從位置上跳下,反手一揮,整個凳子就砸到姜紳面前。
接著彎腰一竄,直接跳到桌上,踩著滿桌的菜盆,跟在凳子後面沖向姜紳。
而許勝杰和鄧恢是同時起來,後退到一起,冷眼看著兩人挑戰姜紳。
這種事他們做過多次了,劉疤和孫胖子曾經在吃夜宵的時候,兩人打倒了八個小混混。
現在打一個姜紳,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見前面撲通撲通。
兩聲慘叫,孫胖子和劉疤先後摔到在姜紳的面前。
姜紳一腳踩著孫胖子的臉,笑吟吟的問劉疤︰「小八,你服紳哥不?」
孫胖子覺的很屈辱,他想動,但是怎麼動也全身無力。
「我草你嗎的,你死定了。」劉疤當然不服。
「砰」一個啤酒瓶砸到了他臉上。
姜紳腳邊正好有一箱啤酒。
「服不,孫子?」姜紳再問。
「我服你嗎——」砰,又一個啤酒瓶砸在他鼻子上。
「服不?」
「砸啊,有種砸死我。」
「砰」第三個。
劉疤滿臉是血,但是凶性卻上來了︰「你今天不砸死我,你就是狗日的,老子弄死你全家。」
「砰。」
「砰」
「砰」
姜紳連續三個啤酒瓶砸在他頭上。
劉疤現在臉上可不止一個疤了。
四周全是他頭上的血,孫胖子等人都看的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姜紳,果然是個狠角色。而且膽大包天。
就在這飯店把人砸成這樣,他還想干不?還想上班不?
至少也要判十年了。
這三個砸完,劉疤也被砸的暈暈的了,說話都沒了力氣。
不過他也是人物,依然不服輸,尤其現在在許勝杰的面前。
「弄死你——老子早晚弄死你——」劉疤嘴里還在喃喃自語。
姜紳笑了,充好漢啊,什麼時候了。
他一把姜劉疤從地上拖了起來。
「別動。」這時鄧恢發話了。
他臉色陰沉,手上赫然有一把槍對著姜紳。
「我是軍隊的,姜紳,你別逼我,把人放下,跪下來說話。」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姜紳。
許勝杰咬著牙,臉色鐵青。
你嗎的,我還沒翻臉,你先翻臉?你他嗎死定了。
「姜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永泰給我一半股份,你還能在東寧混下去——」許勝杰這是要強了取豪奪。
「呵呵,我混不混下去,你說了不算。」姜紳無視那黑洞洞的槍口,突然伸手從地上揀起那把水果刀。
撲哧,一刀將劉疤的手背釘在邊上的凳子上。
「啊——」
劉疤再次慘叫,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草,許勝杰這下看的也是驚呆了。
「開槍。」他牙齒一咬,發號施令。
真開啊?
鄧恢拿槍是來嚇人的,不過許少發話,他也是沒猶豫。
這六十六層的包廂,各種效果都是很好,隔音也是一樣,這里別說開槍,開炮都未必能傳到外面。
「草你。」鄧恢對著姜紳的腿上就是一槍。
砰,槍聲一響。
所有人眼楮一眨。
再看前面,姜紳已經不見了。
不是吧。
沒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槍已到了姜紳手上。
而鄧恢呆呆的站在原地。
姜紳拿著槍,指了指孫胖子。
「起來,跪著,給紳哥唱個征收。」
孫胖子還趴在地上呢。
一听這話,氣的七竅生煙。
「唱你嗎的。」孫胖子也是很講義氣的。
「砰」姜紳一檢打在他大腿上。
「啊——」孫胖子捂著大腿慘叫起來。
我草,他也敢開槍啊。
鄧恢和許勝杰臉都綠了。
瘋子,這家伙是瘋子。
許勝杰終于知道姜紳有點可怕。
「許少,你說我現在要判幾年?」姜紳拿著槍。
「非法持有槍枝,故意傷人,蓄意謀殺——」姜紳嘿嘿笑道︰「你說坐十年牢和坐一百年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死刑算了。」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你說對吧。」
「你現在放下槍,我保證你一點事都沒有。」許勝杰冷靜的對姜紳,同時余光看向門外,怎麼這里打成這樣,外面沒動靜。
「行,你們一人唱首征服。」姜紳走過去︰「孫胖子,起來唱征服。」
「滾」孫胖子嘴還硬。
「砰」又是一槍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沒什麼耐心,最後問一次,你要不唱,我這槍打爆你的鳥蛋。」姜紳把槍陰森森的對著孫胖子的胯下。
我草,孫胖子死的心都有了。
眾人俱是又驚又怒。
姜紳明顯無法無天。
孫胖子再不唱,就要被打成太監了。
但是跪著唱征服的話,那就是一生的恥辱。
「一,二—三。」姜紳連報三樓。
孫胖子都沒思想準備好。
「砰」又是一槍。
孫胖子胯下撲的一聲傳出爆裂的聲音,胯下一片鮮紅。
啊,他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我草你嗎的,鄧恢和許勝杰連退數步,臉色雪白。
真爆了。
孫胖子的蛋蛋真被姜紳打爆了。
畜性。
無法無天。
兩人這下知道真遇到瘋子。
「鄧隊,跪下吧,唱征服。」姜紳持著槍,坐到一邊,滿臉笑容。
鄧恢臉上瞬息變的通紅。
尼老子的,爺大小是個大校,你叫我跪著唱征服。
「砰」沒等他反應,姜紳一槍打在他右腿上。
「啊」鄧恢單腿跪到了地上。
「你也發賤是吧?我只問三遍,第三槍就是打蛋蛋了。」姜紳吹著槍口中,滿臉都笑容。
「怎麼著,今天你們要加三個太監?」
「跪下唱征服。」姜紳再說第二遍。
撲通,鄧恢堂堂大男人,這次連考慮都沒有,直接跪下去了。
剎那間,他臉上的表情,簡直和死了一樣。
他已經看出來了,姜紳就是個瘋子,每次一問,不給別人考慮,只接開槍,跪的慢點,就要被爆蛋蛋。
「唱,就這樣被紳哥征服——」姜紳很囂張的帶頭唱了一句。
尼妹的,許勝杰想哭了。
鄧恢怎麼唱的出來。
微一猶豫。
「砰」鄧恢又中了一槍。
「啊」鄧恢痛的哇哇大叫,差點倒在地上。
「第三槍就是爆蛋蛋了,怎麼了,蛋蛋還沒面子重要?」
「就——就這樣被你征服——啊」鄧恢終于唱了。
唱的比哭還難听。
他不敢再等。
姜紳隨時開槍的,根本什麼也不管,和瘋子沒有區別。
「唱錯了,重來,別逼我啊。」姜紳怒道。
「就這樣——被紳哥征服——切退了所有的退路——」
「我的心情——嗚嗚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
鄧恢邊唱邊看姜紳,姜紳在笑眯眯的听,沒叫停,他也不敢停。
心中又酸又難過,唱到後來那是淚流滿面。
這簡直是一生的恥辱啊。
被人逼著唱征服。
這是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啊。
邊上的許勝杰已經臉的白了。
到了這時,他有點後悔。
不過他不是後悔和姜紳翻臉,他是後悔沒有先發制人。
早知多準備一點人,多準備幾把槍。
但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還是想著怎麼逃吧。
姜紳現在犯的罪,槍斃都夠了,他真是不敢再惹姜紳發火。
先活著出去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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