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黑社會都是合法組織。
許多黑社會都像華國古代的各大門派,有自己的門頭,自己的總部,並且常年合法招收門徒。
櫻花會雖然在整個日本算不上特別大的社團,但是在東京也算很有名氣,排名在前三之列,而且他們一向自稱排名第一的。
姜紳從警察廳殺到服部三藏,一個晚上跑來跑去。
到了櫻花會總部已經是深夜一點多。
夜色下的櫻花會沒有多少人在。
除了幾個值班的小羅羅,中高層以上的干部都不在。
「蒼井,櫻花會的會長知道在那不?」
「主人,我還沒有查到就被關起來了,不過我知道中田在那。」
「中田是誰?」
「中田去過華國,策劃了對你的攻擊,我以前和他聯系過。」
「索嘎,馬上去找中田。」姜紳嘿嘿陰笑。
中田在那呢?
中田正在自己的家里。
晚上一點多了,中田還沒有睡覺。
沒辦法,睡不著。
因為前面沒有傳來好消息。
這次他們櫻花會再次與服部三藏聯手,派出社團最出色的十幾個槍手。
結果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
聯系不到他們後,櫻花會就報了警,稱十幾個員工失蹤,與華國的姜紳有關。
不知道,現在警方有沒有抓到姜紳?
中田躺在床上,雙眼看著天花板,手中拿著手機。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會長?問問情況,听說會長和服部三藏的人還請了很厲害的高手。
不過太晚了,會長可能睡覺了。
他還在床上糾結中。
砰,砰,砰,門外突然有人敲門了。
我拷,這麼晚還有誰找我?
中田猛的起身,向前走兩步後,想想不對勁,又回到床頭,從枕頭下面模出一把手槍,然後走到門口。
透過貓眼和外面的燈光看了下。
咦,是個美女。
好像有點眼熟。
這不是服部三藏的蒼井蘿拉麼?
听說她任務失敗,被關起來了,找我干嘛?
他猶豫了一下,打開門。
「蒼井小姐,這麼晚了,你找我干什麼?」中田知道她是忍者,打開門後,向後退了退,保持一點距離。
不過他的眼神,使勁的打量蒼井蘿拉。
雖然已是冬天,蒼井蘿拉身上依然能看出他曼妙的身姿。
「中田先生,你不認識我了。」美女蒼井陰森森的笑著,突然就冒出一句男聲。
我拷?鬼啊。
中田嚇的亡魂出竅,右手一抬,槍還沒舉起來,就覺的胸口一痛,砰,被蒼井一腳踢飛了出去。
撲通,大門關上的同時,中田重重的摔到地上。
然後一只很好看的小腳,踩到了他的臉,把他死死的踩在地上。
「唔唔?——」中田使勁想掙扎著起來,卻是使不上力。
「只是和你們櫻花會一點小問題,老是找人殺我?中田先生,何必把事情搞這麼大呢?」
嘶,中田倒吸一口冷氣,終于知道這聲音是誰了。
雖然沒听過姜紳說話,也知道是姜紳找上了門。
「姜先生,誤會,誤會,我看你是誤會了,一點小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商量——」
「你們會長呢,還有你們櫻花會的高層都在那?」
「我不知道,這麼晚了,他們可能都在家睡覺吧。」
「你會長住那?」
「我不知道啊,他有好多女人,經常在各個女人之中睡來睡去——啊——」
突然中田就慘叫起來。
因為他一說不知道,姜紳手上寒光一閃,出現了一把刀。
撲哧,一刀下去,中田右手五根手指斷了三根。
「啊——啊——」中田痛的嘶聲慘叫,拼命的叫,希望引起這大樓里其他人的注意。
所謂十指連心痛。
姜紳一上來就斬了他三根手指,中田真是痛的死的心都有了。
「你會長在那呢?」蒼井笑嘻嘻的再問。
她一個女兒身,說出的話卻是男聲。
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我真的不知道啊——」中田又慘叫。
「刷」刀光一閃,蒼井手起刀落。
這一刀很狠,斬的是中田的腳趾。
撲哧,血花飛揚,中田右腳三根腳趾又被斬斷了。
這下比剛才更痛。
「啊——」中田痛的全身都抽了起來,臉上都幾乎變形。
「你們會長在那呢?」姜紳又問。
「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打電話,我打電話——別砍了,打電話我——」中田先說不知道,生怕姜紳又砍,連忙叫著打電話。
「早說不就行了。快打電話。」姜紳把中田的手機拿了過來。
「啊——」中田痛的不停的叫,咬著牙齒,頭上大汗淋淋。
「嘟,嘟,嘟——」電話那頭,沒有人接。
接啊,接啊,中田急的要死,會長你不接,我就死定了。
足足等到要完的時候,終于有人接了。
「這麼晚了,打電話干什麼?」櫻花會會長好像還在睡覺,說話都帶著醒意,這個時候竟然能睡著也不容易。
估計他派了人出去後,以為姜紳必死了,然後就直接睡覺,也不管後面的事。
「會長你在那?我有工作要向你匯報。」中田那聲音,一听就不對勁。
「這麼晚匯報什麼?你怎麼了?」會長發現不對勁。
「姜紳在我這里——嗚嗚——」中田哭了。
他是生生痛的哭的。
實在受不了手指和腳趾的痛,大男人也哭了。
「納尼?」會長那邊也突然就好像就清醒了。
「你叫他接電話。」會長沉思了一下。
電話轉到姜紳手上。
「你好,我是櫻花會會長,松本香司。」
「服部三藏向我賠償三十億美金,分期三十年,松本會長,你打算賠多少?」
姜紳第一句話,讓中田和松本同時嚇的倒吸一口冷氣。
「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我大日本怎麼可能賠錢給你這東亞病夫。
「你要不要和安倍晴森還有服部英壽他們聯系一下?然後再與我說?」姜紳很自信的笑笑。
「我姜紳,一向願意以德服人,能談錢,我們就不要打打殺殺,那是粗人的行為,我們是文明人,松本先生,你說是麼?」
「你等下。我打個電話。」松本也被姜紳嚇住了。
服部三藏派竟然願意賠三十億美元。
這是什麼概念?
三十年?
松本雖然不是很了解服部三藏,但是以他的估計,三十年能賠三十億美金的,絕對是損失嚴重的。
服部三藏要大出血了。
他掛了電話,連忙打到服部英壽那里。
「松本會長,認輸吧,這個姜紳是比安倍晴森國師還要強大十倍的人物,安倍國師都避之不及,我們都拿他沒有辦法。」
「警察廳呢?我們報警?找政府對付他。」
「沒有用的,警察廳的賀川長官剛剛來電話,賀川長官的意思,叫我們不要惹事,早點把姜紳打發離開日本,他們也不想惹姜紳。」
我草,松本一听,連政府的最高警察機構,最高長官,竟然說出這種話,好像送瘟神一樣的要送姜紳離開日本,可見姜紳有多恐怖。
他還沒看到姜紳是以蒼井蘿拉的身體說話,要不然更要活活嚇的半死。
「這麼說,我們也只有賠錢認輸才可以?」
「你可以試試不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們服部三藏,剛剛被他殺了十幾個上忍,這些人,都是反對姜紳的。」
「索嘎,」你們真是懦夫的行為,我們大日本帝國,寧可戰死也不能向他投降。
松本在心里暗暗的鄙視了一個服部英壽,然後卻弱弱的說︰「那麼,我們要賠多少才能得到他的原諒呢?」
好吧,你們都服輸了,我再服輸,也不算丟人。
「這就是你和他的事了,對不起。」啪,服部英壽掛掉了電話。
嗎的,松本心里叭涼叭涼的。
給錢?
繼續和姜紳做對?
給錢求和?
繼續爭斗?
他心里糾結,還是不服。
想想看,還是再打個電話給賀川長官問問吧。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卻率先響了。
低頭一看,暈,賀川長官的電話。
「賀川長官,我是松本。」
「八格,你們做的好事,引來了姜紳這個惡魔,松本,你馬上想辦法解決姜紳。」
「他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物,我們已經向上面匯報過,不希望他在日本再惹什麼麻煩,他是你們引來的,你要想辦法把他解決,不然的話,你的櫻花會,以後就要受到我們警察廳的全面打擊。」
我草,不帶這樣的啊。
幫外人欺負我。
松本那個怒啊。
不過他也終于知道,警察廳對姜紳有多麼忌憚,只希望姜紳能快點離開。
可憐的松本,可憐的櫻花會。
一邊姜紳壓迫,一邊受警察廳的警告。
「賀川長官,你知道你這樣話如果讓我們國民知道的話——」
「閉嘴,這是最高首長的指使,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要立刻,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和姜紳的事情,把姜紳送出日本,不然的話,天亮之後我們警察廳,甚至自衛隊都會對你櫻花會進行打擊——」
我草,來真的?松本這下知道了,賀川不是開玩笑的,日本政府都對姜紳感覺到了恐怖,要送瘟神一樣的送他離開。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姜紳欺負我們,政府也欺負我們。
「嗨,嗨,賀川長官,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松本只好老老實實的答應。
他的櫻花會,可不是日本最有名的四口組。
警察廳要是想打擊他們,隨便找點借口,就能讓櫻花會沒好日子過。
其實也怪松本沒知識。
他是黑社會,不是服部三藏派這樣的特別門派。
他對安倍晴森不是很了解,這次也是服部三藏負責聯系的安倍晴森。
他松本要是知道安倍是什麼樣的人,然後安倍也輸給了姜紳,他也早就投降認輸了。
掛了賀川的電話,松本搖頭長嘆,然後想了想,重新打電話給中田。
「請姜先生接電話。」
這次松本的語氣,不要太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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