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正在想著家里洗白白的楊小藝。
突然就感覺到大腿那里有只小手伸了過來。
「我拷。」姜紳今天穿的是白汗衫,大短褲,夏天的裝備。
腰帶都沒有,大短褲被張淑芬往下一拉,小姜紳彈了出來。
張淑芬是趴在姜紳大腿上的,小姜紳一出來,直接就往張淑芬的臉上彈去,沒等妻紳想好怎麼辦,張總櫻口一張。
撲哧,就在出租車上,張總把小姜紳吞了進去。
「——」嘶,姜紳先是一愣,接著倒吸一口冷氣,整個身體弓了起來,你個**,夠騷啊。
抬頭看前面,司機正在專注開車,到也沒有發現後面有什麼不同。
當然了,現在他想發現,姜紳也可以用神通讓他發現不了。
撲哧,撲哧,張總膽大包天,不但就在車上吃了起來,而且輻度很大,小腦袋上下起伏,吹、拉、舌忝、吸,各種手段。
「好吧,我等會再去楊小藝家。」姜紳頓時就投降了。
「吳州賓館是吧?」司機這時又問了一下。
「不是」姜紳按著張總的腦袋苦笑︰「你隨便開,沿著三環轉圈也行。」
「——」司機莫明其妙,然後反應過來︰「拷。」他抬頭從反光鏡看了下,看不清楚,只看到那女的頭趴在姜紳大腿上。
「那我真轉了。」司機也想笑,你們這樣,不花錢嗎?︰「什麼時候好了,和我說一聲。」
「轉吧,多轉幾圈,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姜紳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已經從她裙子下面伸了進去,一把模到她的里。
暈,裙子里面,竟然連內褲也沒有。
別吹牛了,看你能緊持多久。司機也不服。
開起車來沿著京城轉圈。
半小時後。
司機從反光鏡里看了下,張總還趴在那里。
尼嗎,這打的的錢,可以開個房間了,你們敢不敢去開個房間。
司機看看表上的數字,相當郁悶。
他沿著三環西面的西山公園轉圈,晚上西山沒什麼車,半小時比在市中心開的路要遠幾倍,表上的數字,足夠開一個房間了。
別說司機急,張總也急。
她使出渾身解數,是要上了姜縣長的。
搞了幾口想站起來,然後一坐上去,這不就佔有了姜縣長了嗎。
誰知姜紳一直按著她的頭不讓她起來。
「唔唔」她嘴里塞著小姜紳,想起來,起不來,想說話說不出來。
姜紳當然明白她心意。
等了半小時,終于低頭下去,對著她耳邊︰「吹出來,別在車上搞,下次我們開房。」
姜紳覺的,自己不進去,這張淑芬就不算收了,還是有余地的。
偏宜他要佔,又不想收別人,姜紳也是很無恥的。
一個小時後。
司機很無語了。
「還沒結束?」他很三八的問。
你是不是真這麼猛啊。
「急什麼,又不少你錢。」姜紳有點得意,哥們神仙,能和你普通人一樣?
「可我快下班了,今天老婆有點發熱,要早點回去。」司機長嘆。
「——」輪到姜紳很無語,只好道︰「回吳州賓館。」
這一路開回吳州賓館,差不多過了半小時。
張總也累的不行了。
我說姜縣長,你別這麼猛好不好,我嘴巴都腫了。
她終于忍不住了,稱姜紳付錢的剎那抬起頭︰「不行了,不行了,下次吧。」
年輕真是好,張總一時想到,要是這巨大的小姜紳能今天進入,我會有多爽。
「那我們明天見。」姜紳嘻嘻一笑,又順勢模了一把,也沒送張總回房間,直接就在賓館門口離開。
「這個混蛋。」張總在賓館門口跺腳,騙我吃了半天都沒反應,這要到了床上,我恐怕一個人都受不了。♀
今天沒拿下姜紳,張總很不爽啊,只好郁悶的回房睡覺去。
同時在想著,流氓縣長這麼著急離開,恐怕又是去會美女。
姜紳甩開騷張總,一看手表,九點整了,以黃震國他們的習慣,差不多要打電話來約姜紳。
最多上下不會超過半小時。
這會再回楊小藝那,恐怕時間更不夠。
若是平時,姜紳就直接拒絕黃震國他們。
不過明天要用到王建柱他們,這個時候不能重色輕友。
姜紳想了想,先打了個電話給楊小藝︰「我晚上可能有事,你先睡吧,若是早的話,我就去你那,若是晚了,明天再找你。」
「哦」楊小藝微微有點失望,不過姜紳這麼說,她也很高興。
姜紳這電話掛了沒多久,九點十分的時候,黃震國果然打電話過來。
他晚上五六點才從m國回來,處理了一點事情,到了這個點上,開始召集圈子里的人活動。
這次來的人比上次齊了,除了趙三這斯還在國外,黃震國,馬天鳴都回來了。
不過晚上的人,除了他兩,只加了劉昊,加上姜紳,一共四個。
連王建柱和田小文他們都沒叫。
當然了,田小文他們一直是和趙三一系的,也算不上黃震國的。
不過姜紳一看到只有四個人,就知道有事要發生了。
黃震國畢竟是首長的公子,玩的地方就上了檔次。
這是京城的一個秘密會所,會所是會員制,年費上百萬,有東南西北四個大門,每晚只接待四拔人,而且保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去的客人,不會撞面。
姜紳、黃震國、馬天鳴、劉昊四人坐在一間古典生香的房間里。
四周全是紅木家具,裝修典雅精致,用現在流行的話說,這就是典型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紳哥的事,我听小昊說了。」黃震國輕輕喝了面前的一口茶︰「我父親雖然不分管交通,但是也可以為你打到招呼。」
首長出面,交通部潘部長,多少要給點面子。
而且黃震國父親分管‘改發委’,也是重大項目的必經之地,與潘部長也算有點聯系。
姜紳听黃震國第一句話,就有向自己獻好之意,他也不動聲色,冷靜的道︰「這件事,暫時不要驚動首長,我想自己搞定,黃主任這麼給面子,將來自有請你幫忙的時候。」
這事是公事,姜紳要為公事動用到老炎首長,覺的有點劃不來,以後無端就欠下黃震國一個人情了。
「在溧山縣還好吧。」黃震國馬上轉移話題。
現在東寧,黃家和陸家各半片天,金家勢弱,他也能為姜紳說上話的。
「暫時還好,不是我吹牛,給我五年,保證溧山成為東寧最富的縣。」姜紳這真不是吹牛。
不過黃震國馬上搖頭︰「五年?五年之後,你最少也是正廳,有必要在那窮山溝里呆五年?」
「五年後是不是正廳不重要,我真想幫百姓干點事的,那地方太窮了。」姜紳想法,與黃震國明顯不同。
「華國窮的地方多呢,紳哥,改變一個國家,不是靠你一個人能完成的事,你不要把這麼重的擔子加在你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想百姓生活好一點,中央的首長們,誰不想國富民強,誰不想華國處處昌盛,但是這是首長們憑一已之力,一年兩年能完成的事嗎?」
「m國建國二百多年,才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首長們一屆五年,撐死干兩屆,幾個人商來商去,能完成多少事情?除非全國官員個個都是你姜紳,全國縣長個個如你姜紳,這是需要幾代人不停的努力,需要全國官員一起奮斗才能完成的大事。」
「姜縣長,我爸讓我帶給你一句話,授入于魚,不如授人于漁。」黃震國,竟然帶來了首長的話給姜紳。
「授人于魚,不如授人于漁?」姜紳默默的念了兩遍,終于有點懂了。
就算他在五年之內把溧山搞的再富,等姜紳走了,有又有多人能保證,溧山會和以前一樣。
姜紳一個人翻天覆地也不可能改變全國的局面,全國需要的不是魚,是漁,如果個個會打漁了,自然個個都有魚吃。
「但是我就算授了打漁之術,也只是富了一個溧山縣啊。」
「所以紳哥,你好好加油,做點政績,等你走到首長的高位,就可以號令全國,傳授你的打漁之術,到時,自然全國都有魚吃,我爸說的這個‘漁’,不是打漁之術,是打漁的規則,你現在只是一個按規則做事的,等到你有權力制定規則,自然天下官員,個個都是姜紳。」
說起來姜紳是金系的人,但是金系最大的對頭,老炎首長,卻向姜紳說了一句至理名言。
並且鼓勵姜紳,步步高升,將來位極人臣,能制定打漁的規則,者天下個個都是姜紳。
合著被老炎這一說,我姜紳在溧山為百姓做點實事還是錯的,我要一心鑽營,步步高升,最後可以控制天下的打漁之術,這才是對的?
姜紳這時,真是哭笑不得。
「黃主任你父親說的顧然有理,不過我在溧山一天,必然也要盡心為民。」姜紳長嘆,承認心中動搖。
原來打算在溧山扎根五到十年,好好發展溧山的心思被黃震國說動了。
「紳哥,你真是現代的海瑞。」黃震國堅起大拇指,暗暗拍了一記馬屁。
姜紳頗為得意,哥們被稱為海瑞,名傳千古啊。
馬天鳴有點不屑,你在溧山做了多少為百姓的事了?不過他也不敢說出來,只能翻翻眼楮。
「怎麼了,m國遇到麻煩了?」姜紳今天見到只有四個人,而且黃震國說話盡拍他馬屁,他就知道,黃震國,恐怕有求于自己。
「紳哥英明。」黃震國長嘆。
黃震國的職務,以前是華宣部網絡中心副主任,三中大會後,被調整,目前是京城故宮博物館館長。
姜紳一听,我了個去,好歹你父親還是首長,你前面做什麼網絡中心主任,現在做什麼館長,都是邊緣部門,這不科學啊。
馬天鳴冷笑,這你就不懂了,這叫低調,首長們的公子們越低調越好,尤其在前面的時候,要低調的熬資歷,那位首長的公子不都是這樣熬出來的,等到副部正部時突然下去,就可以下去做個副省正省了。
像金仲林當年也是這樣,他以前在國企做老總,有多少人知道他,等到下去做了省委副書記、組織部部長,大家才知道他是金家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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