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冰這房間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方,但是,臥室只有一個。♀
這是大床房,有一個很大的臥室,加上書房,大廳,還有很大的浴室。
情侶享受是很好的,但現在姜紳要睡空調,那怎麼辦?
「你剛才不是沒開空調麼,要不你睡外面,我睡里面吧。」姜紳笑道。
「放屁。」陸冰直接就爆了粗口。
「剛才我是胃痛,不能太冷,現在胃好了點,我已經開了空調了,這麼熱天,沒空調怎麼睡。」
「你也知道熱?」姜紳喃喃道。
「你——」陸冰氣的半死,狠狠瞪了姜紳幾眼,最後一跺腳︰「你滾進來。」
說罷就走進自己的房里。
叫我進去?哈哈哈。姜紳洋洋得意,不過臉上卻裝做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睡你房里?這樣不好吧。」
「那這麼多廢說,要麼你出去,自己另外找個賓館開個房。」陸冰回到自己的床上。
姜紳站在她房間里,左看右看,床是很大,房間也超大,不過,好像沒地方讓我睡啊?
「我睡那?」總不能讓我睡地下吧?
「當然地下了。」陸冰冷笑︰「這麼熱的天,相信你也不會著涼,睡吧。」說著,陸冰就不管姜紳了,自己躺在床上,把空調被蓋的嚴嚴實實。
「——」姜紳差點叫起來︰「我的被子呢?我的枕頭呢?我沒枕頭不習慣的。」
你以為你誰啊?陸冰又氣的半死,好在她床上有兩個枕頭,當即拿下一個,嗖,扔到地上姜紳腳下。
「被子呢?」姜紳抬起頭︰「地上比床上還涼,萬一我凍著怎麼辦?」
「混蛋。」陸冰火起,又把自己的空調被從床上扔了下來︰「給你。」
這下她沒被子了,就這麼睡在床上。
睡衣掩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光滑的肌膚和修長的美腿,完美的呈現在姜紳面前。
她好像氣的不行,扔完被子就轉了個身,直接對著姜紳,閉著眼楮,開始睡覺。
因為身體卷縮,一個很完美的曲線就出現在姜紳眼下。
姜紳在後面看了看,咕咚,咕咚,咽了幾下口水,只看後面的話,看不出她是老八婆啊。
如果陸冰不是副省長,姜紳這斯膽大包天下,也是敢直接模上床的。
算了,暫時還不清楚陸冰的心思,姜紳也不能亂來,只好老老實實睡下去。
別以為陸冰敢讓他進房就是對他有想法,陸冰這人,黃震國已經提醒過他了,思想古怪,想法做事很獨特,千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對她。
普通人讓一個男人進她的房間和她睡一起,肯定是準備了和這男人上床了,但陸冰這人可不一定。
她這個受到過棍棒鴛鴦的人,心里可能有點變態,最好在明白她真實意圖之前,不要亂來。
姜紳就這麼睡在地上胡思亂想,模模糊糊的,竟然也睡著了。
他平時幾乎不睡覺,要麼用來修練,要麼把儲物空間練大一點。
但今天,竟然想著心事,想想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就被陸冰踢醒。
兩人洗漱一番,七點鐘時,賓館服務員送來早飯。
看到姜紳開門時,那小服務員明顯一愣。
大概沒想到陸冰房中會有男人,而且這麼年輕。
不過小服務員當然不敢說什麼,放下早飯後轉身走了。
姜紳看了下,早飯很豐富,牛女乃、蛋糕、小籠包子、油條,甚至意大利面,華餐西餐都有,四個人也吃不完。
「你太奢侈了吧,一個人吃這麼多?你想過山區的百姓沒有?」姜紳不滿的問陸冰。
「平時我就喝杯牛女乃,吃個水果。」陸冰冷冷的道︰「今天你在,我才叫這麼多。」
姜紳愣了下,陸冰的意思很明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叫了許多。
「我喜歡清淡淡點的,喝點粥就好。」
「嗯。」陸冰嗯了聲。
兩人對話沒什麼營養,不過幾乎都在同時,記住對方早飯喜歡吃什麼。
離火車還有一段時間,姜紳其實想和陸冰談談的工作的。
尤其是听黃震國說,陸冰要分管旅游什麼的,簡直暈死。
不過陸冰好像沒打算和姜紳談工作,姜紳一說到這事,她就叉開話題。
姜紳也明白了,陸冰這人,公是公,私是私,做事很認真,公私分的很清楚。
雖然和姜紳一起,但是不談公事。
「你送我到東寧省政府後,就可以走了。」似乎姜紳的用途,就是送她安全到達東寧。
「知道了,陸省長。」姜紳沒好氣的。
八點多鐘,兩人出發火車站,坐的高鐵64767號列車,商務座。
高鐵商務座和一等座上座率不高是常有的事,不過姜紳第一次坐商務座,也被嚇了一跳。
早上這班車,整個商務艙,只有他們兩個人。
「傳說這商務座的真皮座椅,每個造價23萬啊。」姜紳模著真皮座椅笑問。
陸冰沒說話,冷冷的看了一眼姜紳,然後把座椅放躺下去,閉起起來開始休息。
大姐,你還睡醒沒多久,又要睡了?姜紳很郁悶。
一路上,他不停的找陸冰說話,不過很明顯,陸冰不是太喜歡說話。
尤其是當了姜紳的領導之後,開始擺省長的架子了。
上次去m國,兩人說的話也比現在多。
臭三八得意什麼,早晚射你一臉,姜紳心中暗暗的狠道。
這大概就是姜紳目前唯一的心願。
按照路程,他們從京城出發,要十五個小時多才能到東寧市,途經好幾個省。
到了東寧,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多。
但整個商務艙只有兩個人,真的是很無聊。
「我們打牌吧。」姜紳躺在座椅上,堅持了幾小時就受不了了。
陸冰閉目養神,沒人和他說話,偏偏他又睡不著,卻躺卻沒勁。
而最關鍵的是,兩人座位相鄰,陸冰身上淡淡的香氣,一陣陣傳進他的鼻中,燻的姜紳暈呼呼的。
姜紳比較反感女人化濃妝,所以他的女人現在根本沒有人化濃妝,像丁艷、徐麗更是連香水都幾乎不用。
陸冰不同,她年紀大了,需要保養,近四十歲的人,能長成三十出頭,肯定要花點心思,濃妝沒有,但是香水還是噴了點。
姜紳一路聞著這香水,自然就有點意亂神迷,所以提議,還是打牌吧。
「火車上,不能賭博。」陸冰冷冷的回應。
「我和你打牌,又不賭博。」姜紳奇怪道。
「沒彩頭,打牌有什麼意思?」陸冰冷笑。
我暈,合著你還喜歡彩頭。
「那我們加點彩頭。」姜紳笑道︰「誰輸了,月兌——」他本來想說月兌一件衣服,一看陸冰眉毛一揚,馬上改口︰「刮一個鼻子。」
刮鼻子?陸冰突然愣了下,眼光瞬息變的迷茫起來。
我拷,她以前和她男朋友這樣玩過?姜紳一看她眼神,就知道自己中獎了。
隨便說個玩法,竟然和陸冰以前和男朋友玩的一樣。
「打什麼?」陸冰愣了一會,竟然真的同意了。
「你是領導,你說了算。」姜紳笑。
「跑的快。」陸冰斬釘截鐵。
「好,就跑的快。」
「我叫服務員拿牌。」
「我有。」姜紳做勢從身上一模,儲物空間里模出一副牌。
「——」陸冰有點無語,你身上,竟然帶了牌?
兩人二話不說,開始打牌。
跑的快是三家玩的,兩人也可以玩,發三張牌,空掉一家。
姜紳他們玩的,只有一張小二,三張a,三張a還算炸彈。
發牌當然是姜紳的事,誰叫他級別低。
不過牌到了他手上,和到賭神手上沒有區別。
嗖嗖嗖,姜紳發牌很快,拿起牌來,頓時就笑了。
「陸省,抓雙,怎麼算?」
「一張牌一個鼻子,抓雙的話,算三十個鼻子。」陸冰不動聲色。
「那我出牌了。」姜紳拿出黑桃三。
「等下,我先出。」陸冰叫住姜紳。
「憑什麼?我有黑桃三的。」姜紳不服。
「憑我是副省長,我們京城的規矩,官大先出。」陸冰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在姜紳面前笑,不過笑的很勉強,反而不如她不笑的好看,大概是她好久不笑,肌肉有點緊崩。
「——」還有這種說法的,你太過份了。
陸冰不管他,‘345678910j’一條長順子先甩了出來。
姜紳一看自己的牌,沒q,要不起︰「不要。」
「三個q帶一對五。」陸冰又出牌了。
「不要。」姜紳沒好氣的。
這時陸冰手上只有一個a了,扔下來,抓雙。
姜紳第一把就被抓雙。
姜紳想哭了。
嗚嗚嗚,省長太欺負人。
這牌是他故意發的,本來他的牌先出,也是抓陸冰的雙。
他就是發一手好牌給陸冰,讓她開心一下,然後自己先出,抓陸冰的雙。
現在好了,陸冰搶在前面先出,竟然抓了姜紳一個雙。
「三十個鼻子啊,能不能打折?」姜紳苦笑。
「你說呢。」陸冰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之色,然後真的伸了手來。
「123456——」刮起姜紳的鼻子。
她的手很軟,很香,小手在姜紳鼻子上刮的時候,一陣陣香氣撲鼻而來,姜紳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刮到十個的時候,陸冰突然停住了。
然後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她停在半空,又想刮下去,又不想刮。
商務艙里,漫延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大概數秒鐘後,陸冰收手後退,臉上恢復了剛才的冰冷︰「還有二十個先記著。」
她不好意思刮下去了。
再來,姜紳再次發牌。
這次他小心發,陸冰拿了一手臭牌,雖然是贏家先出,仍然被姜紳關了近十張。
「十個鼻子,嘻嘻。」姜紳舉手要刮。
「干嘛,你敢。」陸冰臉色一正︰「你還欠我二十個。」
「——」好,對掉十個,還有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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