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賈小圖算了下,留下有一小半,十八個人,十一戶,每戶少的要三四萬,要最多的一戶姓卞,他連山連地連房子,評估到現金一百零八萬,這貨獅子大開口,要價五百萬,還要縣里兩套房。
「姜縣長,這麼看下來,房子不算,你個人要貼一千三百多萬。」征收辦主任薛落剛才借個發言的機會,現在能和姜紳一起說話,也是有點小激動,進入縣長眼楮,只要做的好,發達也是指日可待。
他這番話說的很慢,主要是看姜紳神色,觀察到姜紳好像沒有生氣,于是又大著膽子道︰「主要這種口子一旦開了,以後的征收工作,群眾們都想按這套來,個個來圍縣政府怎麼辦?」
薛落講的也有道理,你姜縣長可以一個人貼錢,搞定了這事,但是以後呢?
以後再征收別的地方,那些百姓也會聞迅而來的。
就算你姜縣長個個都貼,等你走了,換了縣長怎麼辦?以後這征收工作沒法做下去了。
薛落這番話,有點對縣長做法不贊同的意思,他說完之後也很惶恐,怕激怒姜紳。
「你說的自然有道理,不過這炸山修路,迫在眉睫,我是一定要做下去的,你放心,以後,不會有人再向我亂要錢了。」姜紳陰陰一笑。
我姜紳的錢,這麼好拿的?
薛落一看姜紳這陰陰的臉色,心中不由自主狂跳起來。
這邊在商量事情,那邊曾鋒又來報告。
俄羅斯人和跪在辦公室的人都抓回去了。
跪的那幾個人,身上果然收到錄音機和攝像機,不過他們死不承認,說只想拍下來傳到網上,給政府一點壓力換點好處,沒有人指示他們。
俄羅斯人更狂,在大鬧警局,要找外交部。
大冷天的,曾鋒一頭汗啊,他現在壓力很大,跟著姜紳做事,時不時的要挑戰極限。
「我馬上到,給我頂住,真是慫貨。」姜紳怒叱曾鋒,曾鋒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小了點,關鍵時候,怕前怕後的。
姜紳安排賈小圖和小夏蘇把自己的錢貼出來給這些釘子戶先,然後急急忙忙趕往警察局。
兩拔人,一拔俄羅斯人,一拔那跪地的四個百姓,分別關在兩個房間。
姜紳一到,下了個命令,關一起去。
于是,數分鐘後,姜紳、曾鋒,還有四個警員,與兩個俄羅斯人,四個百姓到了一個大房間。
四個當地百姓看看俄羅斯人,俄羅俄人看看他們,雙方面面相覷,眼神古怪。
「說,你們來溧山干什麼的?」姜紳直接問那俄羅斯人。
他用的華文,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
俄羅斯人搖搖頭,用俄語道,你說的什麼,我听不懂。
「姜縣長,這是我們局辦公室小王,他會俄語。」曾鋒听說這兩俄羅斯人是不會華語的。
「不用,這兩人裝,他們听的懂。」姜紳笑道︰「我再問一遍,你們來溧山干什麼?」
「你說什麼?」俄羅斯人這次用英文。
「我草你。」姜紳勃然大怒,抬起腿來一腳踢在那俄羅斯人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去數米,最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你敢打人?」另一個俄羅斯用英語怒叱,不過他明顯低估了姜紳,這四個字剛完,砰,姜紳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
兩個俄羅斯人滾成一團,摔倒在地。
「給我打,先把兩人腿打斷了,我不信他們說不出華文。」姜紳一揮手,示意邊上警員開打。
「——」不是吧,又是打?曾鋒一臉黑線。
姜縣長的做風,真是豪爽直接。
「曾局?」四個警員面面相覷的看著姜紳。
「看什麼,沒听到姜縣長的命令。」曾鋒也是大怒。
「打。」警員們也來勁了,有領導發話,打了再說。
不是每個人警員都有機會打外國人的。
砰,砰,砰,眾人一涌而上,當著那四個百姓的面,把俄羅斯人打的頭破血流,滾來滾去,慘叫不止。
嘶,那四個百姓臉都綠了,向來只听過一等洋人二等官,沒想到今天官把洋人給打了。
听說還是超級強國俄羅斯的人啊。
「啊——別打了,別打了——」俄羅斯人用英語不停的求饒,就是不說華文。
「嗎的,夠賤。」姜紳揮揮手,警員們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退到一邊,個個臉上十分振奮。
今天打了俄羅斯人,明天和兄弟們吹吹牛,那牛逼了。
「不說是吧。」姜紳把其中一個俄羅斯人一把拖了過來,然後猛的一腳踩下去。
卡察,所有有清醒的听到卡察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
「啊——」俄羅斯再次慘叫。
曾鋒完全石化。
這兩俄羅斯人,就是站在縣政府外站了下,然後被警員帶回來,接著就打成這樣。
姜縣長你是這麼審案的?我暈死。
萬一這兩人真是有公事過來,與我們縣政府無關,這不是打錯人了?
不過這還沒完,姜紳一腳踩在其中一個體手掌,另一只腳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他的其中一個手指跺了下去。
撲哧,這一腳跺下去,現場慘不忍睹,邊上四個百姓差點看的就吐了。
因為姜紳直接把他一根手指給跺爛掉。
十指連心痛,俄羅斯再次慘叫一聲,當場暈死。
「換個人。」姜紳示意警員們把另一個俄羅斯人拉過來。
警員們也全嚇傻了。
黑社會也沒你黑啊,這是我們縣長嗎?
「別打了,我說,我說。」這個俄羅斯人終于用華文開口。
他給活活嚇的,來之前他以為外國人的身份,華國人一定不敢把他怎麼樣,誰知道姜紳這斯在溧山簡直無法無天,比黑社會還黑。
「我們是想來報到你們縣政府強拆的事,但是我們看到網上別的人發文才來的,我們錯了,我們保證不再到溧山縣來,放了我們吧。」
俄羅斯嘴上求饒,心中恨姜紳一個洞,一旦我們回去,馬上要叫外交部給你們壓力,不把你開除公職,判刑入獄,枉為大哥。
「你們呢?」姜紳這時卻轉過頭看向那四個百姓︰「你們有什麼話說?又帶錄音機,又帶攝像頭?」
「是這兩個外國人給我們提的主意,如果拍下來,說要給我們五萬塊,姜縣長,我們錯了。」四個百姓幾乎要哭了。
尤其那美艷的女少婦,更是嚇的快尿在身上。
沒見過警察這麼凶殘的,更沒見過縣長這麼凶殘的。
「把他們征收合同拿過來,今天就簽了。」姜紳惡狠狠的咐吩下去︰「就按前面的合同簽,你們四個,有沒有意見?」
「沒有,沒有。」四人的頭搖和的波浪鼓一樣。
外國人都被你打成這樣,我們當然沒意見了。
四人現在欲哭無淚,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听說姜縣長給大家自己報價的機會,多的部分他自己會拿出來,現在好了,只能按前面的合同來,虧大了。
「真他嗎丟人,為了一點利益和外國人勾結。」姜紳罵的他們頭都抬不起來,一個個羞愧難當。
等他們四人簽完合同,姜紳厭惡的一揮手︰「滾」,把這四人給放走了。
「就這樣?」曾鋒有點擔心,這四人出去胡亂說話呢?
「不怕,就怕他們什麼也不說。」姜紳冷笑,他們不說,外國人怎麼知道我姜紳的凶殘。
「這兩俄羅斯人怎麼辦?」曾鋒擔心的問。
「報上去,失蹤了。」姜紳淡淡的道。
「嘶——」曾鋒這下,臉是綠中加白,白的可怕。
不帶這麼搞的啊,會坐牢的啊。
曾鋒有點害怕。
姜紳越玩越大,快超過他的底線了。
邊上的小警員一個個低著頭當沒听見,心中個個驚濤駭浪一樣。
縣長太猛了。
報失蹤?
這是要那啥滅口的預兆。
「你們不能這樣做。」俄羅斯人听到他們說要報失蹤,也是嚇的半死,瘋狂叫道︰「我們是俄羅斯外交部的工作人員,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是會成為兩國外交的大事——」
「叫你嗎的。」姜紳回身一腳,砰,這個俄羅斯也當然暈倒。
四周一下子就清靜了。
「你就往上報失蹤,怕什麼,出了天大的事,有我姜紳頂著,叫你報就報。」姜紳有點對曾鋒不滿。
「報失蹤。」曾鋒咬牙。
沒有退路了,要麼現在違抗姜紳命令,然後向上舉報姜紳,要麼听姜紳的。
他不可能違抗命令,然後舉報姜紳的。
姜紳敢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曾鋒不覺的姜紳是個瘋子。
尤其是從他違抗大多數人的意願,向百姓預報了地震的事情開始,曾鋒就覺的姜紳不容易被擊倒。
換成其他縣長,違抗組織意圖,擅自向百姓通報地震,絕對是要免職,並被追究責任。
于是,可憐的兩個俄羅斯人被報了失蹤。
不過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曾鋒問姜紳這兩個俄羅斯人怎麼處理時,姜紳漫不經心的道︰「把他們放到我車上去。」
嘶,曾鋒和邊上幾個警員一個人雙眼發暈,呼吸急促。
以後打死也不和姜縣長一起做事了,有警員暗暗想到,太剌激了,承受不住,什麼時候倒霉也不知道。
不過沒多久後,這些警員就改變了想法。
一天之後。
消息傳到京城俄羅斯駐京大使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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