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許可欣推開大夫人,與剛才溫婉賢淑的樣子天差地遠。♀
許青闌伸伸懶腰,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高貴冷艷的氣息,她作無辜狀,「何來故意?我有提醒你不是嗎?」
許可欣咬唇,她就是看不順眼,平日唯唯諾諾的傻子卻對她露出不可一世的模樣,甚至嫉妒,鋒芒畢露的她敢挑戰皇權,成功的吸引住太子殿下的注意力,沒想到,你的城府竟是如此的深,「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十分委屈的表情,又恢復了柔弱溫婉的樣子了。
「是啊,我是故意的!」許青闌突然之間轉變了態度,笑的一臉燦爛的承認了。
許可欣拼命壓制體內的怒火,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面,她此時有種,被許青闌這個傻子戲弄了的感覺。
大夫人可看不過去了,她的女兒誰也不可以欺負,把受委屈似的許可欣護在自己的背後,她指著許青闌的鼻子罵道,「許青闌,翅膀硬了?敢在府里撒野了?真當本夫人是空氣不成!」
「是啊,你奈我何?」許青闌直道,大方承認?
大夫人听了,郁悶的想吐血,面容扭曲,體內的火苗越來越望,「看你是活膩歪了,本夫人不教訓教訓你,日後還了得!」
她拿起竹鞭,狠辣的目光投向許青闌,豐腴的身子走了過去,她已經開始想象許青闌跪地求饒的模樣了,正欲狠狠抽下去……
許青闌眼神冷漠,卻笑的溫和,趁竹鞭落下來之前,道,「大夫人,你有沒有想過,對未來的太子妃施加暴力是什麼後果嗎?」
于是,大夫人的手停住了,竹鞭遲遲未落下,敢威脅她?但這里是相府,她的地盤,「胡說八道,本夫人是在教訓你這個沒教養的……」
話未說完,許青闌接上去了,「哦?教訓未來的太子妃?你用什麼身份來教訓我?倘若我把平日你欺負我的種種報以皇上那兒,你覺得會怎麼樣呢?」很玩味的語氣。
「你敢?」大夫人怒道,現在的她就像被激怒的母老虎那般,但卻遲遲不敢下手,顯然是害怕了。♀
「我為何不敢!」許青闌笑著回答,帶著濃濃的嘲諷,但沒有人會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大夫人身子因憤怒而哆嗦著,氣的臉色漲紅,豈有此理,這天底下敢如此對她說話的有幾個?她越想,心里越憤怒,「就算皇上怪罪下來又如何?看本夫人怎麼教訓你!」
竹鞭如幻影般落下,許青闌微眯眸,那逼人的氣息,比之王子君散發的威嚴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縴細的手輕松無比的抓住大夫人的手腕,「大夫人真的是勇氣可嘉,但,你真認為,我還是之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許青闌?」
大夫人臉上露出痛苦的樣子,她的手腕好像就要被捏碎了那般,該死的,許青闌哪里來這麼大的力氣?「放手……」
許青闌那恐怖的樣子讓大夫人眼里充滿了忌憚,她可不想像西門連那小廝那樣被痛打一頓!
「疼嗎?」許青闌輕柔的問,但更讓人害怕。
大夫人不說話了,但手腕傳來的劇痛讓她無法忍受,而又因為許青闌那輕柔如惡魔的聲音,令她心髒猛烈跳動著,害怕蔓延了她的全身,惡魔……她是一個惡魔……
「可,有我痛嗎?日復一日的被你欺打,那鑽心的痛,大夫人也來試試可好?」許青闌說的委屈,可嘴角上揚透著淡淡的戲謔,她空閑的手悠悠的停留在大夫人的脖子上。
許可欣一驚,怒喝一聲,「許青闌,你要干什麼?」
許青闌笑的邪魅,正經八百的道,「我在想,是直接掐死大夫人好還是活活悶死大夫人好呢?」
話一出,所有人為之一愣,皆惶恐了。
大夫人則是背脊發涼,雙腳浮空,突而感覺到脖子上傳來冰涼的觸感,神經一緊繃,突就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娘……」許可欣驚叫,跨步上前,扶起倒地不起的大夫人,只見自家娘親臉色發青,額頭布滿了蜜汗,身體發涼且輕微發抖著,看來被許青闌嚇的不輕。
「大夫人……」那兩個身為大夫人的奴婢,沉著一張臉,看著,就不似普通的奴婢了。
許可欣惡毒的眼神惱怒的看向許青闌,而後對著發愣的下人大叫,「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快去請大夫過來!」
于是,在大門處愣住的兩個下人已經雙腿發軟,一听到許可欣大吼,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出去了,就好似背後有鬼在追著他們似的……
許青闌拍拍手,嘟嘟小嘴,她明明就很溫柔了,大夫人膽子真小,好玩的都還在後頭呢,無趣無趣啊……
許青闌正欲走人,許可欣見了,沉著臉,一副死不罷休的眼神,「楊梅綠茶,攔住她,給本小姐好好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
喚做楊梅綠茶的兩個丫鬟身手敏捷的攔住了許青闌的去路,神情冷漠,眼里是對許青闌深深的不屑和鄙夷。
許青闌掀了掀眼簾,想必這狠毒蠻橫的樣子才是許可欣的面目吧?打量了下她,又把目光放在了剛才把自己摔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她不找上門就算了,居然自動送上來,是來找死的吧?
她墨色的眼眸帶著萬年寒氣,笑容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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