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闌沒一下子就被遲宮翎抓住,又是被他狼狽拎著衣領,她很好奇,變態叔叔明明剛還在門口,怎麼一下子就到了她的身邊,她懷疑男人是不是會飛?崇拜的眼神閃現,能偷師嗎?
許青闌第一次覺得有輕功,真的很好用,這樣,要逃跑,事半功倍。
她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瞥了瞥嘴,咬了咬唇,「我沒在玩…」又覺得被拎著會不會太丟臉,又道,「可以放我下來嗎?這樣很丟人。」
遲宮翎無動于衷,妖孽的俊臉在許青闌面前逐漸放大,男人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鑽進許青闌鼻子,讓她不自覺的頭往後靠了一點,遠離妖物,身心都健康。
許青闌眼神示意,能離她遠點嗎?男女授受不親啊。
遲宮翎自然看出許青闌的心思,很冷淡的拒絕,「本尊不覺得丟臉便可。」
「……」
許青闌黑線爬上額頭,都能成一排排的面條落下來了,丟臉的是她,她覺得啊。
而一邊的王戰野被遲宮翎那如鬼影般的速度給震驚了,輕功能做到如瞬移那般厲害,他的武功究竟強到了何種地步?若是讓他與男人對打,不出三招自己必敗無疑,這種強者,還是不要招惹的甚好。
然而,那個小女孩卻與他有些不尋常的關系,王戰野是個有野心的男人,被他看上的東西不折手段也要搶過來,盡管,那個男人給他很沉重的壓力,但,這才更有挑戰力不是嗎?
門口,血冥與青軒也走了進來,他們對自家主子那輕功已經不覺得有什麼好稀奇的了。
青軒是酒樓的負責人,他在抬眼看到了這雅閣的客人是王戰野之後,是個麻煩的主,在瞥了一眼凌亂的床上,那個用棉被蓋住身體的女人,嘴角上揚,男人得不到滿足,而且被打擾了情事,這很痛苦吧。
遲宮翎一手勾起許青闌尖削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己看似溫柔其實暗藏清冷的暗紫雙眸,再危險的眯著眸打量了一下都衣衫不整的王戰野和床上若隱若現露著春光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本就水性楊花,是王戰野招來釋放的工具,在有著比之王戰野更俊美妖孽的容顏之後,雙眼露出痴迷,早已忘卻了這房里,還有其他男人的存在。
遲宮翎在掃視一眼之後,嘴角溫柔的笑意卻清冷寒徹全身,他低醇帶感的聲音在許青闌耳邊響起,「小東西,打擾別人行房事是不對的。」
許青闌感覺自己是被變態叔叔教育著,但又覺得男人危險更多了幾分,「其實,我什麼都沒看見。」連忙搖頭否認。
遲宮翎听了這個回答之後眼神滿意了不少,被許青闌吃癟的神情給了,眼里的冷漠少了幾分。
王戰野卻不滿意許青闌憚度,故意道,「你看了本少的,你不該承認嗎?」就好像,要許青闌對他的負責,而話語里是對遲宮翎帶著深深掉釁。
許青闌在腦中回憶了一下剛才香辣的場面,雖然朦朧之間只看到交纏的兩具身體,但,她的臉猛的被一只大手掐了一下,疼的她冷抽了一口氣,在變態叔叔恐怖帶著威脅的眼神之下,她板著臉,對著王戰野,「我還看了那個女人的。」
意思是,我看了她的也要對她負責嗎?好一個舉一反二。
說完,故作害羞的捂著自己的眼楮,心里耷拉了,她何時才能不屈服在男人的yin賊之下啊。
她這應該叫識時務者為俊杰對吧,對吧……
王戰野臉色鐵青,一時之間無話可反駁。
遲宮翎好心情的模了模許青闌柔順的頭發,但對于許青闌看到的東西任然不滿。
遲宮翎低頭俯在許青闌的耳邊,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既然小東西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們回去好好算算賬。」
下一秒,許青闌的表情變的猶如踩了狗屎那般黑,耳朵上傳來淡淡帝痛和濕軟的感覺,證明她不是在做夢,兩條柳眉蹙在一起,是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跟他有什麼關系?
遲宮翎在輕柔的說完這句話後,空閑的手摟過許青闌的小蠻腰,單手給橫抱起來,許青闌被夾在了男人的腰間,她忍無可忍,雙眼瞪過去,「變態,有沒有人說你很粗魯。」
對待女士要溫柔。
一旁的血冥與青軒都佩服許青闌的膽量,喊主子變態的人不是嘴巴被毒啞了就是割掉舌頭,當然,被折磨死去的比較多。
遲宮翎笑的邪魅,深思了一下,他只知道,別人一般稱呼他為魔鬼,後來殺戮的頻繁了,也就多了一個魔主的稱呼,他揚眉笑道,「沒有。」
可在許青闌埋怨下,動作還是稍微調整了一些,讓許青闌更舒服些。
……
當然許青闌在男人的回答下整張臉都皺成一團了,並沒有察覺到男人細微的小動作,她在想,她到底做了什麼孽惹到這變態?她這麼可愛的面容有沒有氣的變形?
回答是,有的。
遲宮翎在調戲了一番許青闌之後,正眼終于懶慵的看了一會王戰野,但那已經足夠讓王戰野整個人如被潑了冰冷的水,從心寒冷至幾乎蔓延全身,讓人永遠在那暗紫的雙眸恐懼掙扎。
「小東西很調皮,若是令你有何誤會還是不要在意的好。」男人的言下之意很顯然,就是不要覬覦不屬于他的東西,最主要的,那是屬于他?
王戰野冷然,即使在男人強大的氣息下也不肯屈服半分,「你不是她,又怎知她的想法。」
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想要得到許青闌,讓她也能在自己眼皮下露出比冷漠之外的表情。
許青闌被王戰野的熾熱的眼神惡心到了,「我對你沒有想法。」
王戰野再次被許青闌的直接狠狠打擊了。
遲宮翎懶懶的收回眼神,優雅撢起筆直修長的雙腿,又是一個息間就越過了王戰野的身邊,出了房門,那輕功猶如浮在空中飛行,太厲害了。
但是,許青闌心里還是念念不忘她的寶貝,「變態,我有東西忘了拿?」
妖孽男人自然是知道許青闌說的是什麼東西,眼神示意了一邊的血冥與青軒去拿回來,揶揄一句,「本尊的東西何時成了你的東西了?」
許青闌囧,尷尬的搓搓鼻子,小聲嘀咕,「分我一點又沒關系,你房里還有很多…」
男人又愉悅的笑了,震的許青闌的耳朵嗡嗡作響,可是笑著的男人真的很妖孽,許青闌有那麼一瞬間愣住了。
妖孽果然是妖孽,魅力無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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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妞繼續打廣告……乃們喜歡王戰野那狂野滴男人莫?沒人冒泡留言,我都以為沒什麼人看我文文了,好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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