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087被打擊的首領

作者 ︰ 卷卷淚

許青闌咬著男人的手指想要減輕一**內的痛苦,但從牙縫里忍不住吐出了申吟的曲調,痛的幾乎扭曲的身軀蜷縮在一塊,面色紅潤的幾乎滴的出血,但卻是冷汗直流,拼命的在用內力壓制住這毒藥的藥效。

「痛死了,你不要跟我講話。」許青闌又一用力的咬住男人的手指,狠狠的咬,話語里帶著點委屈,試問,你痛的死去活來,然後旁邊的人一臉愜意瀟灑的跟你說話,這擺明是讓人牙癢癢的份。

被吼了?遲宮翎懶懶的眯起了鳳眸,然後一手撐著完美的側臉,紫眸里充滿了不言而喻的危險。

他是不是太寵愛她了然後導致她膽子真的是越來越肥了?

沒有關系,到時候就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好了。

遲宮翎收起心緒,然後一手撫上那有些微熱的臉蛋,略微清冷的聲音帶了點調侃的味道,「沒關系,到時候你會更痛的。」

這不是開玩笑,這是一個警告。

到時候?怎麼痛?

許青闌完完全全的沉浸在思考里面了,然後是眼角一抽,心里越發的忐忑,總覺得現在就是毛骨悚然的,她現在已經是痛不欲生了,比這個更痛的,無法想象,該不會是變態叔叔嚇唬她的吧?

這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

「你到底想說什麼?」許青闌最討厭的就是猜遲宮翎的心思了,既難懂更難猜,你總是無法領悟透他話語里的意思,比如說更痛這個問題。

殊不知,許青闌這副模樣在遲宮翎眼里是十分撩人心弦的,漂亮的黑曜石般的眼眸充斥了一股淡淡的水霧,長而濃密的睫毛如同一小排的扇子在微微顫抖著,有些喘的呼吸,嫣紅的臉頰,還有那咬著自己手指的小嘴……

某人的紫眸又深深的暗沉了一下,三年的時間,他已經習慣了壓制體內的那一股燥熱和邪火,但是,在面對許青闌的時候,卻越發的有時候會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完完全全的擁有他的寶貝,無論是身還是心,這股**越積越深…

「七月,是組織里年輕一輩參加死亡試煉的日子,只有通過死亡試煉,才能真正的成為組織里的殺手。」遲宮翎看著許青闌的眼眸淡淡說著,他讓許青闌參加死亡試煉也不是沒有理由,至少在組織里的流言蜚語是必須要打破的,而且趁此機會,也可以讓寶貝在別的宮多學習一下別的知識。

許青闌蜷縮的身子軟趴趴的趴在地上,死亡試煉,一听就知道要死很多人的地方,做殺手,也這麼講究?

「可是我為什麼要參加?」許青闌不滿的問道,因為她完全可以不參加這種無聊的試煉,在這三年里面,每日在這冰冷刺骨的湖水里面浸泡,從一開始下去的完全凍的跟個木頭人一樣,之後可以伸展四肢在里面游泳,這也是一種試煉。

而這個湖水的中心位置,其實是大陸上極少數的千年寒潭,這千年寒潭的作用也是有改變體質的一種功能,許青闌雖然吃了玉果月兌胎換骨,但是筋骨還不夠強韌,而寒潭則能讓她修煉內力,又能使其筋骨變得更加的堅韌。

再者,許青闌除了跟寒潭打交道,還經常被男人一腳踢到瀑布下鍛煉,那瀑布打下來簡直就好像一塊石頭壓在身上,喘個呼吸也極其的困難,再者,在與水打交道之下,還被男人的毒藥的侍候,每天活的水火交融,這就是生與死的試煉了。

所以,許青闌打算選擇以無賴到底,堅決不參加什麼死亡試煉。

但是遲宮翎的一句話又把她的美夢給打碎了。

「不參加試煉,就不能吃那紫晶玉瓜。」

紫晶玉瓜是在那橋底下種植的瓜果,形狀像西瓜,但是里面的肉是紫色的,而且味道非常的獨特鮮美,也沒有顆粒,是許青闌這三年來最喜歡吃的一種瓜果,但是男人不準她吃太多,一個月就只能吃兩個。

但是,許青闌並不知道,這種瓜果在大陸上快要滅種了,幾乎找不到這種紫晶玉瓜,她是不是該慶幸一個月吃兩個?

許青闌苦瓜著一張臉,她可是對那玉瓜非常的覬覦的,男人這個威脅也太狠了。

「我參加,但是我要一個月吃四個。」許青闌索性也開出條件,但是她不認為這個條件可以成功,感覺毒藥的藥效快消失了之後,她肚子就開始唱起了空城計,她想吃玉瓜了。

遲宮翎懶懶的掀起了眼簾,紫眸里是淡淡的危險,紫晶玉瓜吃太多會對身體不好,所以只能適中的吃,但是他的寶貝似乎對玉瓜情有獨鐘,「不可以…」

許青闌扁扁嘴,她就知道變態叔叔不會答應的。

「距離七月還有三個月份,明日本尊會讓人帶你去第一宮報道。」

「……」

沒有讓許青闌拒絕的一絲絲余地。

在第二天一大早的,許青闌還睡的天昏地暗,雷打不動,抱著抱枕睡得十分的香甜。

但突然的,有一雙大手把她從床上撩了起來,然後那修長的玉指開始為她穿衣,穿完衣裳之後是穿上靴子,然後是拿起一旁的發帶,很是熟練的就把許青闌的墨發給高高的扎了起來,之後拿起打濕的毛巾給許青闌做了一個簡單的洗漱,而許青闌,依然是雙眼緊閉,紋風不動。

在一旁,還是站了一個黑影,那正是三年前那個暗中保護許青闌的暗影,剎風。

剎風已經完全見怪莫怪了,但看到主子這麼熟能生的手法真的是令他大汗淋灕,沒有人會想過主子居然這麼寵愛一個少女,他心中也是懷疑不已,難道她真的是主子的女兒不成?畢竟主子從來沒有承認過不是。

組織里也是這麼傳的,而知秘密真相的人卻絲毫不知道組織里的流言蜚語似的,當然也沒有人敢去問他們關于主子的事情。

待許青闌被整頓一番過後,某人終于慵懶的撐開了一點縫,但還是眯著的,可嘴里嘀咕了些什麼又睡了過去。

遲宮翎坐在椅上,旁邊是沏好的茶,茶的幽香飄蕩在內殿,在抿了一口之後,「剎風,把她帶到段譽那里。」

「是…」剎風撩開那紗帳走了進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有些破碎的痕跡,他要怎麼把人帶到首領那里去。

如果抱去他只怕主子會把他的雙手給剁了,主子真的是喜歡給他出難題,不,應該是以整他們這幾個手下為樂趣,他們應該早就習慣了才對,至少,他是比風雲,風雨幸運的。

遲宮翎的紫眸似笑非笑的,好像知道剎風在考慮什麼,令剎風一陣頭皮發麻。

「寶貝有起床氣,若是怎麼都叫不醒,就攻擊她。」

說到攻擊二詞,遲宮翎是咬的特別重的。

「是……」

很快的,剎風便一手拎起許青闌的衣領,一手提了起來,一個息間,便沖出了九重殿。

……

第一宮,在一塊很大的空地里,站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而他們似乎在等待些什麼。

段譽站在上面,不停的走來走去,而一旁是又變化了不少的錦年,似乎比之以前內斂淡雅了不少,他雙手抱臂,而其中一個手則是拿了一把劍。

又過了一會,剎風終于提了一個有點類似于樹袋熊的某物出現的,只見剎風的臉色黑如煤炭,但極其的在忍耐。

段譽見到那某物之後,嘴角抽了抽,他真的是覺得自己蠢到爆了,為了讓第一宮的弟子都認識許青闌,一大早的就安排在這里等候了,結果人家還是睡著的狀態被帶來的。

「首領,小姐交給你了,主子說,要是叫不醒人,就狠狠的攻擊。」剎風很是嫌棄的把某物扔給了段譽,然後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主子剛才把攻擊二詞咬的這麼重,應該就是說明了不要手下留情。

剎風的聲音不大,下面的人也听的不清楚。

段譽這會一手領著許青闌,剎風這聲小姐是不是就說明了許青闌的身份了呢?但狠狠的攻擊?這也太為難他這個老人家了…

其實,首領你的心里已經在牙癢癢著怎麼狠狠滴攻擊了吧?

而許青闌則是抱著一個抱枕繼續睡覺,嘴角還有不知名的液體流下。

由于許青闌的臉是低下來的,臉也埋進了抱枕里頭,下面的人根本見不到許青闌的臉,也不知道她是誰。

但是,台下的趙曼卻覺得那個人影非常的熟悉,熟悉的令她漸漸的升起了敵意,而能讓剎風親自送來的人根本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存在了。

趙曼經過三年的洗禮也變化很大,美麗的臉已經褪去了稚女敕,一身青色紗衣裹著性感火爆的身材,眉間是充滿了孤傲的神色,那張臉似乎跟冷月還有三分像。

而在趙曼的旁邊,也是一個風華不差于趙曼的少女,只見她是一襲白衣飄飄的紗衣,整個人如同高潔的白蓮花,眼角下的一顆美人痣卻為她增添了一份嫵媚,但有種美人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焉。

白衣飄飄的美人兒用著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上面熟睡的許青闌,而後余光掃了一眼趙曼,似乎她先前有錯過了什麼?

首領大人一手搖了搖手中的人兒,粗粗的聲音如同雷聲那般響了起來,「起來了。」

許青闌身軀一震,迷糊的睜開雙眼,腦袋四處晃了晃,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但是又很快的,又保持了一個半張開眼楮,頭有些仰高了,又睡了過去了…

但這個樣子也已經讓所有的人看清楚她的樣貌了,令花兒失色的絕美面容,嬌小的令人起了憐愛的心,頓時令不少的殺手(男性)心砰砰亂跳了。

趙曼看清楚她的容貌,雙手緊握,指甲狠狠的陷進手心肉里面,搶了她給錦年師兄準備的隻果,而後又是令她姑姑進了邢堂受罰的許青闌,說她是那位的女兒?她才不信,頂多也是像當年的妖心,被主子隨手撿了回來,但是妖心可是名副其實的天才,死亡試煉得了第一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金牌殺手,如今在大陸上可是有著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而妖心也是組織里的殺手一度認同有資格站在那位身邊的女人,而這個家伙,連妖心的半分也比不上…

這也完全只是趙曼的看法而已,或許也是有嫉妒的心在里面,這完全把許青闌扁的一文不值。

最氣的不過是首領大人,在終于嘗試了所有可以叫醒許青闌的方法都行不通的時候,他拎起許青闌的衣領,一度把睡的天昏地暗的許青闌給拖到了第一宮的弟子面前。

「這家伙浪費了你們這麼多的時間,誰有怨氣的可以舉手,本首領給你們一次機會狠狠的教訓她。」

然後,是一遍議論的聲音,但是也沒有誰舉手想要教訓許青闌。

首領緊皺眉頭,難道真的要他自己動手?可是他的原則就是不打女的。

這會兒,趙曼眼中閃過一抹激動,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早就想揍她一頓了,臉上揚起一個笑容之後,「首領,我來。」

段譽瞥了一眼趙曼,把許青闌給放到一邊上。

趙曼嘴角含著冷笑的靠近了許青闌,她一手拉著自己寬大的袖子,然後抬起了手掌心,能夠趁你熟睡的時候賞你一巴掌,她可是賺到了。

幻傾心促著眸子,她不是沒有听過許青闌的一些事情,但是眼前的人兒給她一種很好玩的感覺。

趙曼揚起手之後,一巴掌的就打了下去,帶著一股想要報仇的恨意,只是,手下去了,卻似乎並沒有打到那張臉。

趙曼還保持著打下去的手的動作,她剛才沒有看錯的話,許青闌的頭稍微移動了,是故意的還是條件反射?

沒有打中許青闌的趙曼手落了一個空,隨即幾個竊笑聲從人群里響了起來,這令她惱羞成怒,把所有的氣又撒在了許青闌的身上了。

一旁,首領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原來主子的原意是這個意思,即使是睡著狀態的許青闌若是感覺到了敵意也會自動避開攻擊,這是要多強大的條件反射才練出來的?

趙曼這會是雙手都都用上了,奮力的就是要打中許青闌,否則決不罷休的樣子,只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許青闌前提給看穿的感覺,無論怎麼攻擊,就是沒有踫到許青闌一絲一毫。

隨即,是速度越來越快,然後是許青闌躲的越來越來快,完全可以跟的上趙曼的動作。

幻傾心愉悅的笑了起來,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能讓心高氣傲的趙曼氣成這副樣子,她還真的挺想和這個許青闌做個朋友的。

錦年把目光放在了幻傾心的身上,那淡淡的神色似乎也有了一絲笑意,多了一點的柔和。

趙曼听到了幻傾心的笑聲,臉上一陣難堪,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來。

由于難堪,反嘰一聲,「笑什麼?換做你來,也一樣踫不到她。」

幻傾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難道我連笑的自由都沒有?還是說你覺得我是在嘲笑你?」

趙曼臉一變,你笑不是在嘲笑我還有什麼?但是她不能表現的太小氣,因為她的錦年師兄在此,隨即便一聲不吭的又繼續面對著熟睡的許青闌。

都怪你,……

你一出現果然沒好事,又讓她在大家面前出丑……

隨即,抬起了腳,用盡全力,一腳踹了過去……

然而,依然緊閉雙眼的許青闌腦袋一側,一手卻是準確的抓住了踹來的腿,一個腳半跪著,順勢扯著她一甩,甩了出去…

而許青闌還是沒有醒來,把人甩了出去之後整個人是往前傾的,抱枕落在一邊,腦袋直接往抱枕里倒去,pp朝上,繼續睡覺…

趙曼先是一驚,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雙手還磨破了皮,著實是狼狽不堪。

隨即,趙曼的幾個跟班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但似乎臉上憋著笑意讓自己不要笑出來,看來也是被剛才的畫面給逗樂了。

趙曼臉色極其的難堪,在某人睡夢的時候居然又跟趙曼結了一個仇了。

首領額頭布滿黑線,難道是被主子虐待的連覺都睡不好呢?

「師傅,還是讓小師妹再睡會吧。」錦年溫潤的嗓音令人听起來很是舒服,讓人忍不住沉浸在里頭。

首領搖了搖頭,一手把許青闌給提了起來,然後是把她放在了空地旁邊的一顆大樹下,黑著臉對眾弟子道,「好了,開始你們今天的行程,先跑步五十圈。」

于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就這麼結束了,只是某人依然不見醒來。

而段大首領好像越挫越勇的感覺,好似非得把許青闌給弄醒了才甘心的感覺。

「師傅,你要不要先去吃午飯?」錦年好笑的盯著段譽,這貌似是第一次看到他師傅老人家一副氣的牙癢癢,又無從下手的樣子啊。

「不吃,非得弄醒這個臭丫頭才行。」段譽首領氣呼呼的說著,真的是不屈不撓啊。

錦年無奈的搖了搖頭,「徒兒命廚房做了幾樣師傅你愛吃的小菜,不吃就浪費了。」

段譽是沒反應,他是氣飽了,還吃個屁,想他威風凜凜的首領,人見人怕,第一宮那里有弟子他治不了的,結果居然連弄醒一個小丫頭的辦法都沒有,他嘔血不嘔血。

突然的,這個時候,許青闌忽的坐起了身子,雖然還是有些睡意,但似乎恍惚間似乎听到了吃飯兩個字,然後就醒了…

「可以吃飯了麼?」許青闌的眼楮是閃爍著光芒的。

然後,是愣住的段譽。

錦年突然笑開了,「可以,小師妹肚子餓了麼?」

「嗯,餓了。」許青闌如實的回答。

「師兄帶你去吃飯。」錦年的聲音本來就溫潤,然後柔柔的非常的好听。

于是,許青闌站了起來,直接忽略了一旁發愣的段譽,「好。」

結果叫了一個上午沒有醒來的人被吃飯給吸引住,然後自然而然的就醒了,段譽的內心狠狠的被打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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