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閻王殿的人總是欠抽的那種。
……
一劍就被插穿了心髒,團長眼楮瞪的死大死大的,在斷氣之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利索的動作,那犀利無比的眼神,怎麼看都覺得是一個厲害的家伙。
那他還敢把注意打在人家身上?活的不耐煩了,又想起了她居然吃了迷藥也沒有暈倒,那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絕世高手?
就在他疑惑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猛的一抽口氣,之後就斷氣了,死不瞑目。
這讓福大商驚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他沒,沒看錯吧,轉過頭又看了眼許青闌,這,這團長的確死有余辜,誰叫他居然事貪生怕死的人,想利用人家許姑娘來活命,但他沒想過會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許青闌殺的。
而佣兵們則是惶恐的看著許青闌,這女人居然一劍就殺死了他們的團長,太,太可怕了。
土匪的二當家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好像都沒有看到那劍的速度,但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不要失了臉面的好,說不定她湊巧的,湊巧的。
「有點實力嘛,居然在小爺面前殺人。」二當家扯了一下嘴角,繼續擺著那副我很有實力的模樣。
許青闌笑如星月,活絡了一下筋骨,「你是讓我們過去呢還是等我殺了你們再過去呢,給你一個二選一的機會。」
但是這個樣子似乎太囂張了一點,那些土匪听了之後紛紛嚷嚷了。
「一個小姑娘也這麼囂張,我們二當家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你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吧,這麼水靈的妞要是死了那就可惜了!」
「……」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
土匪的二當家的臉色就明顯不好看了,因為許青闌的話語里面的殺氣是沖著他來的,那殺氣居然使他身體一瞬間動彈不得,感覺在心髒的旁邊有一把刀子正鮮血淋灕的指著。
好一會,他才緩過氣來,但是這幫手下似乎已經炸開了鍋,都是在叫囂著他要收了這個女人回去。
這個時候,算是騎虎難下了,誰叫他平時最愛就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吹噓自己的實力。
瞬間,氣氛有一會似乎停止了的感覺,二當家憋的臉色通紅,在心里斟酌了好幾下,就是把不準到底要怎麼做。
「你,你別囂張,我們這可是有五十多號人,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滅掉你們。」二當家開始口頭上說著威脅性的話了。
緊接著,在兩邊的周圍各自出現了一排的弓箭手,非常的整齊的排列著,若是他們都放箭的話,準是要死不少的佣兵在這里了,就是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人她管她去死,只要福氏一家子平安無事就好,所以這個威脅對許青闌起不了一點點的作用。
許青闌嘟著嘴揪著眉毛,居然敢威脅她?她最討厭威脅了,似乎她最近老是被人威脅。
「古語雲,擒賊先擒王,既然你做不出選擇,我幫你做選擇好了。」
只見,許青闌一個借力,輕墊了一下腳尖,整個人凌空而起,很快速的又很詭異的輕功,在期間,似乎還一把抽出了插在團長胸膛處的細劍,之後整個人是直接的落在了二當家騎的馬頭上方,而那把還滴答滴答的滴著鮮血的細劍已經指著二當家的臉了。
二當家身體都僵直了,那輕功這麼了得,那功夫還差的了那里去麼?
「別,別亂來,有事好好說,有事好好說。」二當家的笑的很討好,就怕許青闌一劍閉了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這個可能。
由于土匪的二當家目前是處于隨時有可能被殺掉的可能,所以土匪們可都不敢輕舉妄動了,緊接著,他們都認為還是叫大當家來的好,所以在此期間就讓人去通風報信了。
「讓他們過去。」許青闌很直接的說了,順便把劍尖抵在了二當家的下顎。
二當家繼續笑了,背後卻冒著冷汗,「好,好……沒問題,沒問題。」
之後就對著身後堵路的手下們說了,「你們讓開一點,讓他們過去,誰都不許動手,知道沒?」
既然當家的發話了,他們土匪當然得听命了,乖乖的都讓到了一邊去。
而那些佣兵們看了之後,互看了一下神色,都充滿了激動,似乎在為不用打斗而感到開心。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走。」許青闌不滿的回頭瞥了一眼,佣兵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了。
福大商猶豫了,「許小姐,你一個人沒問題?」其實許青闌可以架著這二當家過了這馬鐵山,到了馬鐵鎮的安全防線就沒問題了,但許青闌卻沒這麼做,難道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做。
「沒問題,我會趕過去馬鐵鎮和你們回合,」許青闌回答了,之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講了,「再不走那豬肉就不新鮮了,我今晚想吃烤肉。」
佣兵團眾人,「……」他們該不會是因為那野豬的肉的緣故才得救了吧。
有二當家的性命掌握在手中,佣兵團很快的就整理了一下隊伍,也沒理的上團長的尸體,誰叫他平時也是非常的不討喜的,只顧自己的利益,佣兵們早已經對他有意見了。
許青闌的確是有事情要做,她想上山去尋找三年前郝帥給她易容的制作秘方的藥草,容大家所見,她這張臉似乎真的不適合到處游蕩。
就這樣,許青闌跟這土匪們在僵持了十幾分鐘,如今佣兵團也應該才走沒多遠,但沒關系,在過十幾分鐘,應該就可以過了馬鐵山了。
「女俠,可以把武器挪開了麼。」二當家笑嘻嘻的說了。
「再等等。」許青闌說道了,雖然她很討厭別人叫她女俠。
但隨後沒多久的,土匪的大當家似乎也帶了幾個土匪們沖沖的趕來了,再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一個女人用劍指著的時候,那大當家的臉色很陰沉,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二當家在見到大當家的時候就喊了聲,「大哥救我…」
大當家低咒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了,「喊什麼喊,你這沒用的廢物,白白的就讓獵物給跑了。」
二當家表示很無辜,心里月復誹,那是因為你沒見過那女人的厲害,難道要他犧牲自己的小命麼?他才沒那麼愚蠢。
「大哥,這女人跟厲害。」
「少為自己的懦弱解釋。」大當家似乎是相當的看不起許青闌。
許青闌,「……」于是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心不在焉的。
緊接著,突然的,那大當家的目光一利,那暗器就從大當家的手中發出,是那種小小的飛刀,大當家的武功似乎是比二當家的厲害許多,所以才會覺得許青闌還不算那根蔥。
這種時候許青闌認為沒有必要在跟他們僵持下去,也打算溜人了,許青闌認為他們應該已經走遠,所以趁著天還沒黑,還是快快的找到易容的藥草,之後再追上去吃烤肉。
就在暗器飛來的時候,許青闌空余的手就出現了那個黑匣子,在幾個閃影就躲了過去,順勢還發動了暗器,咻咻咻的幾枚,那暗器的速度力量都是普通的暗器無法比拼的,那幾枚銀針就直接的沒入了大當家的體內。
大當家就保持了一手想繼續發射飛鏢的動作,但銀針是直直的射中了人體的弱點處,早已經斷了氣息了,緊接著,從馬上落了下來。
簡直就是一擊必殺。
隨即,許青闌就消失在了土匪們的視線里,如同一只動作靈巧的動物鑽進了叢林里面了,果斷的去找她需要的藥草去了。
大當家的死,大家都被驚悚到了,從而覺得大當家剛才的行為也是多麼的愚蠢至極的。
可就在許青闌走了沒多久之後,有兩個滿身煞氣的黑衣人出現了,他們神情冷漠如冰,並且很無情的收割了這些土匪的生命。
為何?
血冥大人說,凡事對小姐有不良的心思的通通干掉好了,反正這些土匪不死也只會害了更多的人罷了。
……
天色逐漸要黑了,天邊的殘雲在日落的照耀下變的火紅火紅的,許青闌此刻正穿梭在樹林之中,手中拿著一根藤條綁在一塊的藥草。
而已經月兌險到了鐵馬鎮的福氏一家,已經在客棧里落腳了,但是,福氏母女堅持在鐵馬鎮的城門等許青闌的出現。
又過了一個時辰,天色已經晚了,月亮已經慢慢的爬上了星空之中。
但等了這麼久許青闌都沒出現,許青闌都沒有出現,跟著福氏母女一起等的兩個佣兵都覺得許青闌已經不可能從那群土匪的手中逃月兌的。
「富夫人,富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她可能已經被那群土匪抓住了也說不定……」
福氏母女當然不會相信了,那可是他們一家的救命恩人,但這麼長時間了也見不到人,他們心中就越覺得許青闌可能遇到了危險。
可是,就再此刻,在城門外,一個黑影快而迅猛的出現了,在看到兩邊呼呼的打著瞌睡的侍衛之後她果斷的就跑進去了,而且她身上身無分文,包袱也在福氏母女那兒呢。
本來許青闌想直接的就跑去客棧找人的,除了客棧她想不到他們還能住在哪里了。
但是就在她如同一陣旋風掃過一旁站的幾個人之後,她覺得面孔有些熟悉,雖然光線暗了一點,
于是,她又倒退了回去,問道,「富夫人,珍珠,你們在干嘛?」
福氏母女怔了一會,見到許青闌之後終于露出笑容了,富珍珠很激動的拉貨許青闌的手臂,「青闌,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那兩佣兵都認為許青闌是無法從那麼多土匪里頭逃出來的,但事實是驚人的。
許青闌面無表情,反問了,「我能有什麼事?」
福氏夫人淚眼婆娑了,說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些土匪阿,就是作惡多端,太可惡了,青闌阿,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感激你阿。」
「阿,那夫人還是請我吃烤肉好了。」許青闌想說她消耗體內的內力一直跑回來,肚子快餓扁了,不對,是這幾天她吃的東西好像都是兩人份的,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把小肚子吃起來呢。
但許青闌還是選擇吃了再說。
許青闌隨福氏夫人一起回了客棧,那獠牙野豬的肉已經交給客棧的伙計給廚房弄了各色各樣的菜色出來,引的許青闌口水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但這會阿,許青闌吃的正香的時候,幾個從外面進來吃飯的顧客似乎聊的如火如荼的,但是聊的話題就讓那些佣兵們大驚失色。
「嘿,我剛才听說阿,馬鐵山最大的土匪窩給人端了,上上下下上百號人就這麼被滅了。」
「不就是嘛,我也听說了,你說是誰這麼有能耐阿,殺了土匪居然不去佣兵工會那領賞,那也太奇怪了,可是有不少的銀子呢。」
「人家估計是不屑吧……」
「也是…」
緊接著,在客棧一樓里吃飯的,護送福氏一家的佣兵們都用別樣的眼神看著許青闌,她遲到的緣故該不會是去殺人吧?
而福氏一家子大汗淋灕的,他們撿了似乎是啥不得了的人物阿,但人家殺了土匪也是為民除害,不是濫殺無辜。
如果許青闌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一定會覺得很無辜,她才不會浪費那個體力那個精力去殺那麼多人呢。
在馬鐵鎮歇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的福氏一家就收拾東西又繼續肝髒石城了,反正也不遠了,去到了那兒在安頓下來不是更好麼?
許青闌隨遇而安,反正她是去石城的隔壁天城,是一路的,而且還可以蹭吃蹭喝,多寫意。
在馬鐵鎮去石城倒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就在連續趕了三天的路程,他們終于到了石城。
富大商此刻手中正拿著一張地圖,圖中用了紅筆畫了一個圓圈的正好是他富家祖宗留下來的大宅院,現在他們就是要趕往那棟大宅院那兒去。
在寬大的馬路上行走了會,饒了幾個大圈,終于找到了那棟宅院了,福大商打量了一下,除了宅院看起來老舊了一點,但是只要重新裝修翻新可以了。
福大商樂呵呵的推門進去,富家的祖宗留下來的祖宅非常的大,「來來來,你們把東西搬進來吧!」
但是,沒多久的,就看到兩人的身影,一個穿的非常的華貴,另外一個則是在介紹這棟宅院。
在看到福大商和一大幫的佣兵的時候,他臉色難看了,「你們是誰阿你,擅自闖入民宅,我可以到官府告你們的。」
這說話的人態度非常的囂張,肚子大的像三四個月的孕婦似的,下巴留著胡須,一雙眼楮肆意的打量著福大商。
福大商在打開地圖看了看,就是這兒阿,一想到祖宗留下的宅院居然會有人打祖宅的注意,他就來氣了,「我還想問你是誰呢,這可是我們福氏的祖宅,到官府?誰怕誰,我可是有地契在手。」
說到地契,那人的臉色明顯變了變了,沒想到來人居然會是這棟宅院的真正的主人,看來這人沒听過他的名頭了,他可是石城最有權威的華家華大夫人的弟弟,說起華家,那可是因為華家的大夫人是天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青家大夫人的表妹,說到底跟青家多多少少也有點關系,也憑華夫人的名聲,他在石城可是混的風生水起,一般的生意人哪里敢得罪他?
「劉威,怎回事呢?你不是說這宅院是你的麼?」一旁的人似乎不滿了,說了。
劉威就是華家大夫人的弟弟,那個在石城耀武揚威的小人。
但福大商一听,不滿了,「誰說宅院是他的,這位兄台你別給他騙了,我們富家在二十幾年前就買下這棟宅院了。」隨即,福大商便拿出地契給那穿的很華貴的商人看了一眼。
那商人看了一眼之後勃然大怒,「劉威,你居然敢騙我,要不是看在華家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你這小人,你以後有生意可別找我。」緊接著,一甩袍子就走人了。
劉威面色鐵青,這可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著他的面叫板子,本來他就看這宅院沒人,打算偷偷的以自己的名義大賺一比,地契嘛,隨便造一張假的就可以了,誰知道,偏偏這宅院的主人居然出現了,還不識好歹的破壞了他的好事,氣不過的他臉色很難看的盯著福大商,「哼,看來你還不知道老子的名號了,你給老子等著,本大爺會讓你在石城混不下去。」
劉威說了之後便轉身離開,在離去的時候正好,福氏母女跟許青闌進來了,許青闌蒙了面紗,而且還困哈哈的沒睡醒的樣子,劉威就認為蒙面紗的估計都是丑女人。
但是把目光放在了那長的水靈又秀氣的珍珠身上了,嘖,這可是大美人呢,目光十分的下流。
富珍珠嫌惡的瞥了一眼,「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出我們富家的宅院。」
劉威一看,還是根小辣椒呢,爺喜歡,富家是吧,本大爺就跟你玩玩。
------題外話------
抱歉哈,今天會再來一更的,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