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走近歐沫,查看一下歐沫臉上的傷勢,「看樣子很重,需要到醫務室處理一下嗎?」
歐沫搖頭苦笑︰「不用,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也是。♀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安瀾揶揄道︰「比較之前被桑榆撞得皮開肉綻的,這真的算不了什麼。看看你現在多慘,渾身掛彩。我總覺得,桑榆應該是你前世的冤家,今世來討債的。」
歐沫握了握安瀾的肩︰「我去工作去了。」
看著歐沫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安瀾和馨蕊相視無語片刻。♀
「依你說,剛剛的斗毆,到底是誰的錯?」馨蕊問。
「這還用說,我的直覺不會錯,肯定是俊逸的問題。這個李俊逸不簡單,怎麼看著他都不像一個好人。」
「你這是因愛生妒,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馨蕊回敬他︰「不要對俊逸太過偏見,他各方面條件還是不錯的。」
「是嗎?但願是這樣。桑榆才會幸幸福福一輩子。」安瀾沒奈何笑一笑。
只要桑榆能夠幸福,安瀾就會感覺幸福。
「不要杞人憂天,像個怨婦似得。你看看俊逸對桑榆多好?如果你對我,有俊逸對桑榆一半的好,我也會死心塌地愛上你。」馨蕊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那我還是求你放過我!」安瀾大笑著逃開馨蕊的魔掌。
一對寂寞的孤男寡女,日日相處,就是沒有辦法相愛。
天生的絕緣體!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辦公室里面,夏牧航嚴厲的問。
「什麼‘怎麼一回事’?」桑榆玩弄著發梢,故意犯糊涂。
「不要跟我來這套。」夏牧航不容置疑地說︰「你明白我的意思。」
「爸爸,你剛剛不是也在場嗎?事實就是那樣——如同你看到的那樣!」
「桑榆,你是在考驗我對自己女兒了解的程度嗎?你以為你心里面的小九九我會看不出來?你太小看你的爸爸了。」
桑榆頓時如同一只解掉繩子的氣球,很快地泄了氣。
夏牧航站起身來,慢慢踱到桑榆面前來,溫熱的手掌有力度地握一下桑榆的肩︰「俊逸這個孩子,能力雖然不錯,可這兩年來在公司里面的言行,幾乎引起公憤。孩子,我對他為人處事的態度存在異議!我勸你,還是謹慎一點,多觀察觀察他。」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俊逸哥?這兩年來他為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您這是打算卸磨殺驢嗎?我不管他對別人怎樣,我只要他對我足夠好便就夠了。」桑榆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她開始豎起了渾身的厲刺,她尖刻的反問︰「難道爸爸是要我嫁一個像爸爸這樣的人——對所有的人都謙遜溫和,卻獨獨對于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苛刻得不尋常嗎?」
夏牧航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面。
桑榆就是有這種超人的本事,她可以瞬間得找出對方一個軟肋,然後狠狠地戳向他,不留余地!
桑榆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心中仍是氣憤難平。
這個尹歐沫,真不是一個泛泛小輩,他竟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全地籠絡了爸爸的心。
看樣子,自己是要多花費一些心力,來應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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