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桑榆感覺自己肯定是幻听,她不太相信的大張著嘴巴︰「你要我每天接送他上下班,直到他痊愈?」
安瀾覺得桑榆的表情實在太夸張,他很好笑地說︰「用不著這麼緊張,我又不是叫你以身相許?明天歐沫就開始上班了,你只要負責上下班接送他,也就順帶一程路嘛,僅此而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
「僅此而已?安瀾我告訴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答應過你陪護,我也已經做到了。還要怎樣?你若得寸進尺再做無理要求,門都沒有!」
「怎麼會沒門?」安瀾勾唇淺笑,一臉捉黠地說︰「你出了這個大門,順便左拐拐,然後右拐拐,很快就是公司的大門了。♀看看,我已經幫你找到兩個大門了,你怎麼會覺得沒門?」
「不要自作聰明,這個一點都不好笑。」桑榆臉色沉沉的,她斬釘截鐵地說︰「不可以沒得商量!安瀾,我就不奉陪了。我現在要去洗漱一下,一會兒我還要去上班!」
安瀾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想了想說︰「桑榆,董事長最近老問我一個問題︰桑榆這個孩子最近怎麼那麼懂事,好像一夜之間成熟起來,很懂得感恩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呢。♀」
安瀾松開了那只鉗住桑榆的手,慢慢收回臉上的微笑︰「我一直都沒有正面回答董事長這個問題。現在想想,我是不是該給他一個答案了?」
「安瀾,你威脅我?」桑榆的臉黑了黑。
「桑榆,我也是不得已。」安瀾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聳一聳肩︰「面對你,我深深感到黔驢技窮,我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桑榆惱恨地瞪他一眼,一個巴掌毫不客氣拍到他的肩上︰「安瀾!」
沒辦法,安瀾始終握著王牌,誰讓自己的老底被他抓在手中呢?
可是,真的要天天接送那個死小子上下班,直到痊愈?
地球人都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豈不就是說,要容忍他的臭,天天坐在自己身旁,數月?
害人終害己。
桑榆真恨不得自斷經脈。
安瀾是和桑榆他們一同上班的,一路上,三個人幾乎沒有講什麼話。
其實大家也不是不想開口說話,安瀾就張開了口說︰「桑榆——」
桑榆幾乎和他是同時開口,她狠狠地說︰「給我住口!」
安瀾于是尷尬地聳聳肩,作罷。
過了幾分鐘,歐沫因為剛剛想到一個有關工作的事,于是又開了口︰「安瀾——」
「給我閉嘴!」桑榆的態度更加的凶悍。
「奇怪。」歐沫嘟噥一句︰「我好像沒有要和你說話。」
「我管你有沒有和我說話!」桑榆挑一挑眉尖︰「我的車我做主,再要多說一句,我直接把你拎出去!」
歐沫緘默其口。轟下車去倒沒什麼,他更擔心的是,桑榆囂張的氣焰會爆翻車棚。
一個初夏的早晨,涼意還是很重的,他可不想要坐敞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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