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過去的人……你都不會放過,對不對?」舒沐晚喃喃地哽咽出聲,她眼底的淚花在不停地泛濫,但此刻手臂被他圈制著,她無法伸手去抹。舒愨鵡
「……是。」他沉默,終于還是點頭承認。
外面的流言此起彼伏,他現在沒有心情去管,但是那些對流言樂在其中的人,他都不會放過……這是必然的!他不能讓股價垮在這個流言上!
舒沐晚卻因為他這句聲音沉沉的「是」,整顆心徹底跌落谷底。
知道他過去的人,都不會放過…燧…
都不會放過……
原來是這樣。
舒沐晚的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像是冷風中的枯葉,抖得差點從他的懷抱中滑落下去,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滾落,滾燙的淚滴掉在他微涼的手背上,她終于哭出聲來︰「那麼我呢?昶」
那麼知道一切的她呢?
他是不是準備同樣追殺她呢?
「你明知道我不會對你怎樣……」南宮墨無奈地喟嘆出聲,被她這種失落的低問刺得心里生疼,他不由將她環得更緊,輕聲保證,「……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
四年前,他把她遠送美國,罔顧她的生死;
四年後,他肯定不會再這樣了!肯定不會再送她離開……
舒沐晚沒有回應,依舊背對著他站立著,脊背僵硬地挺直,很小聲地抽噎……南宮墨的心跟著不斷地收緊再收緊,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更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于是,他在忍無可忍之際,猛地松手扳轉過她的身體,想要狠狠吼一通。
「別哭了……」他的話一出口,聲音卻沒來由地軟了下去,甚至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他說話的同時,俯身親吻著她的眉心、她的眼瞼,最後再吮去她眼角的淚滴……
他的動作是那麼輕,那麼柔︰「不哭了,好不好?」
「南宮墨,你別親了!」舒沐晚懊惱地伸手,想要撥開他細密的淺吻,卻毫無用處,只能感覺到他輕柔又強勢的吻灑下——沒有侵略,純屬安慰……
她瞬間哭得更凶!
為什麼?
為什麼他惟獨要對她好?為什麼不像對別人一樣殘忍地對她?他這樣,她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沉淪,想要自私地愛他,不由自主地忘記那些血腥和罪孽……
這怎麼可以?!!!
「好好好,我不親你,我不踫你……」南宮墨被她這種加大的哭勢嚇到,連忙松手放開她,甚至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伸手投降似的舉起,「這樣行不行?」
他就這樣遷就著她,討好著她,千依百順地哄著她,舒沐晚的鼻子越發地酸澀,她吸了吸鼻子,終于還是忍不住猛地一把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主動吻了上去……
這個吻來得太意外太迅速,南宮墨完全措手不及!
她在痛哭流涕中突然「分心」過來吻他……這個事實怎麼想都覺得詭異!但是舒沐晚並沒有給南宮墨回神的時間,他在怔忪之時,她已蠻橫地撬開他的牙齒,強硬地擠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像是鬧脾氣的小孩,闖進了糖果店硬要糖吃。
她蠻橫又大力地吻著他,似是有一種情緒爆發而出,她急于將它發泄在此時的情緒里。而南宮墨也在片刻的怔神之後,反客為主地想要吻她,可就在他決定主動的那一秒,她陡然停住,瞬間分開……
「怎麼?」他舌忝著微濕的唇瓣,眼底帶著迷蒙的蠱惑。
「南宮墨……」她低喘著,氣息有著明顯的不穩,哭過後的鼻尖紅彤彤的,讓他心軟地想要伸手觸踫,卻又听到讓他震驚的一句,「我愛你!」
南宮墨,我愛你!
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跟你一起走下去……
這是她此刻最真實的心情。
「你……你說什麼?」在他沉穩冷靜的人生里,這是第一次震驚到說話都結巴。他的身形猛然一震,雙眸中滿滿的都是不敢置信,但錯愕過後,便是鋪天蓋地涌來的狂喜——
她說……愛他?
「沐晚……」他嗓音低啞著叫出她的名,因為興奮,聲音已經隱隱發顫。下一秒,他猛地俯身攫住她的紅唇,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齒便侵入,在唇舌相依的火熱中,留下一句混沌不清的低吟,「……我也是。」
他沉浸在那句「我愛你」中無法平靜!
此刻,南宮墨只覺得榮幸至極!
終于,她愛的人……是他。
滾燙的唇舌越發侵入,他的吻急促而熱切,舒沐晚本能地想抵抗住他,但是小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卻又頹然地放棄了拒絕——她愛他,所以……就隨著愛,最後放縱一次好不好?
用狂野,為他們畫上句號
橋上毫無人煙,來往的車輛也絕對不會注意到暗處狂熱擁吻的人影,寂靜安詳的空氣中,徒留人急促又低聲的喘息。
這個吻漸漸發展得不受控制——南宮墨摟著她,將她的背抵著車門,大掌忘情地在那妖嬈的曲線上游走,甚至心急地探入她的腰際,從背後解開那金屬的暗扣……對她,他實在太容易失控!
更何況此刻他還有十足的失控理由︰她說了愛他!
她身上的淺色毛衣被他拉下,寬大的領子暴露出她精致的鎖骨,他低頭便急切地吻了下去,在那完美的骨突出留下淺淺的吻痕,手掌更是肆無忌憚地伸入她的衣服內,或輕或重地開始捻著那一手的柔軟……
身下的yu望從緊繃到叫囂,他難以自抑地挺腰,隔著彼此的衣物,一下又一下地踫撞著她。
她幾近光潔的脊背踫上冰冷的車身,舒沐晚不由冷得抽了口涼氣,放縱的大腦才恢復了些許清新,猛地按住那只探入她衣服內的大掌︰「別在這里……」
這里是「露天的大橋」,橋上還可能有車輛會經過……
他們在這里……差不多等于在眾目睽睽之前了!
「好……來,進去。」南宮墨低喘著,眼楮已經因為yu望化為一片赭紅,他低喘著拉開後座的車門,小心翼翼地把她塞了進去,然後索性月兌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領帶,俯身再壓了上去……
窄小的後座,活動處處受限。
他根本就來不及月兌掉彼此的衣服,只能掀開舒沐晚的裙擺,強硬地扯下她的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