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被達爾賽及時用腳化解了攻勢。♀
達爾賽賠笑對卡卡力道︰「都結束了。何必對這些上頭人要的人動手!?小心我們及時叛國了,也得不到好待遇!」
卡卡力卻把頭仰起來,鏗鏘有力地對達爾賽道︰「達爾賽,你別以為這場比賽就是你贏了!實際上這場比賽性質對我這個單挑職業的近戰法師來說,非常不利!要是單挑,你還是絕對不如我!」
听罷,笑面虎達爾賽不再笑臉陪人了。
他一般笑面對人,好聲細語時,別人都會知道肯定有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所以達爾賽在自己的族里,依仗著是今年這一屆的超級新秀,沒人敢不尊敬他。
可是出了自己國家,遇到這位同樣是族里超級新秀的卡卡力。
就被卡卡力三番兩次的羞怒自己強者的自尊,笑面虎達爾賽也是對他一直很客氣,露出和善的笑面假象,哪想愈發讓卡卡力囂張。
于是,此時此刻,達爾賽內心有了些陰暗的想法。
過了一會了,達爾賽再度賠笑,更加殷勤地對卡卡力說︰「好啦,你說的都對,我確實不如你,得了吧!我們現在的正事是將他們都綁起來,然後把各自死傷的小弟們處理一下,以及這個鎮的百姓被漏掉了,得繼續斬草除根,然後再聯系上頭的人,問怎麼處理這些惡魔族所派來的代表!」
卡卡力沒好氣道︰「哼,你的性格像哈巴狗一樣,一點不男人!好了,這次就放過你。我們開始干活吧!」
听罷,達爾賽笑容更加燦爛了,但是拳頭卻偷偷地死死捏緊起來。
後來,兩大高手開始將打倒昏迷的蘇凱一行人捆綁起來,丟進一間鎮里唯一沒燒著的小空屋中。
他們也讓幸存的兩名手下,去繼續殘殺該鎮的老百姓。
該小鎮的唯一出口,被笑面虎達爾賽事先早早就放置了隊中先前還活著的一個機關師士兵的結界,所以他倒不擔心有漏網之魚。
畢竟小鎮的圍牆為了防止可能的周邊怪物入侵,還是挺高的,且很光滑,沒有超級爬梯工具的幫助,就連達爾賽所帶的小兵小弟都辦不到翻牆而過。
介于大戰後剩余活下來的兩小兵,是達爾賽的小弟。♀
所以達爾賽不在擔憂什麼跟卡卡力的吸血鬼族劃分地盤各自不可打攪各自滅掉整個鎮的老百姓。
其實之前達爾賽負責的區域,幾乎已經滅光了該鎮老百姓。
但是吸血鬼族的已卡卡力為首的人,有種族傳統以及習氣,喜歡虐殺,慢慢折磨死百姓們。
此時,達爾賽倒是松了口氣。
現在倒是不必擔心這個,卡卡力也不再計較越界不越界的事。
這樣完成滅鎮的計劃進程,也會相比之前而言,就算現在兵力大減,但說不定快些。
等那兩自家小兵完成該任務後,達爾賽還打算給他們派一個新的任務!
就這樣,原本計劃任務是在春鄉鎮開會的,卻因盟友臨時決定反叛,蘇凱一行人打不過而遭受全滅。
如今蘇凱一行人被關在一小屋中被綁起來,多數處于昏迷傷重之中。醒過來的人也沒什麼力氣反抗,剛經過一場大戰,元氣大耗,也處于傷重之中。
況且把守他們,防止蘇凱一行人逃跑的,正是兩大高手達爾賽、卡卡力。
他們也在。
不過醒來的伙伴了,發現他們感覺好像不合。
各自站在屋中的一角落,盯著蘇凱他們。
達爾賽和卡卡力這兩族中的代表,也在看著蘇凱他們的漫長過程中,沒有說過一句話。
還分開這麼遠。
而此時達爾賽的唯一幸存下來的兩名部下,已然完成了滅掉春鄉鎮所有居民的任務,被達爾賽派指派去執行下一個任務。
該任務就是去往奧丁人類國必經之路前的第一道關卡,向那里的守衛通報,惡魔族代表已一個不漏的全部捉拿。
因為先前慫恿卡卡力他們叛變的奧丁人類族的信使,還說過,有什麼消息就去那第一道關卡通告與她。
因為她是把守第一道關卡的將軍。
那兩士兵出鎮準備去執行任務前,負責送行的他們的老大達爾賽,幫助他們直接將門口的結界給砍碎了,然後他們就此走向行程。
而之後,畢竟鄉春鎮的唯一出口已開通,達爾賽為了保險起見,再回小屋看著被綁的蘇凱一行人前,又開啟忍者步技能,飛快地檢查了一下整個小鎮,看有沒有漏網之魚的沒有殺死的村民。
畢竟萬一他們走漏了達爾賽他們叛變的消息,那麼達爾賽他們就會有可能遭到自己國家的懷疑。
所以得做到滴水不漏。
3天後,那兩名達爾賽筆下的士兵也來到了第一道關卡處。
兩人瞧見,關卡的主要成分是由修整公正的小巨石,一塊一塊用水泥規律地堆積而成的城牆和巨大的10米長寬的,厚度竟然也有10米的木門組合而成。
城牆厚度和高度則跟超大巨門一樣。不過長度卻比巨門要長n倍都不止。
遠處慢慢駛來這里的那兩名達爾賽筆下的士兵用眼楮,目測,都望不到城牆的盡頭。
感覺就像是直接把關卡里面的路,整個完全堵死了。若想通行,非得關卡里的守門將士,將這巨大厚重的木門打開才行一樣。
而木門邊沿處,緊挨著,融合在一起的城牆上,是專修成可以有人通行的瞭望站點。
想必關卡內部有樓梯間可供士兵們上去,站在城牆上瞭望遠方情況。
當下就有很多穿著整齊劃一的裝甲士兵,估計都是弓箭手職業,拿著戰弩,各個比著地站著,並保持一段距離,且都瞄準下方正逐漸走來的達爾賽筆下的那兩士兵。
「何人大膽包天,別再向前進了!否則休怪我等放箭無情!」關卡上的一個小頭目喊話道。
礙于距離還有點遠,又是晚上6、7點,太陽已落山之際,所以不光城牆上的士兵的弓箭很難準確射中迎面走來的那兩人,且他們也沒有看太清這兩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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