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寒白了聶風一眼,嗤之以鼻,「你以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樣?」
「你不知道吧。」聶風神秘一笑,「昨晚在皇閣,我遇到他了。」
「那又怎樣?」
皇閣,g市最大的夜總會,三人經常會去玩,無可厚非。
「當時他懷里的那個女人可比今天這個極品多了」聶風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昨晚……
龍昊天不自覺握緊了手里的酒杯,微垂的眼簾遮蓋住他的雙眼,此刻,黑眸沉了沉,讓人無法猜透其中深意。
……
白沫站在門後,緊皺著眉頭,死盯著門鎖氣喘吁吁無語抓狂。
龍昊天,他竟然把她鎖在屋里!
怒氣沖沖地沖到電話機旁,抓起電話就想打,卻突然停止了動作,「要死啊,我不知道他手機號。」
白沫泄氣地倒在沙發上,眼楮瞅著已經指向‘五’的時針,心急如焚,銀行在下午四點半便不再辦理業務,如果不開會不培訓,通常五點半她們就可以下班走人。
白沫想趕在五點半之前去單位一趟,包、衣服和車都在單位,只有拿了這些東西她才能回家。
可是,現在門鎖著,她根本出不去。
怎麼辦?
難道還要在這里待上**嗎?
想起這個可能,白沫忍不住皺眉下意識排斥,直覺告訴她,龍昊天那個男人是個危險物,她有多遠就離多遠,一輩子不見那是最好的。
其實,對于白沫來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排斥龍昊天?
按理說,龍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于危難和困窘,這樣的一個人,品性不壞,可以說是好人一枚;可,不知為何,每當他一靠近她,白沫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細胞都在叫囂,瘋狂叫囂著︰他是壞人壞人壞人啊啊啊啊。
她排斥他,甚至害怕面對他。
在所有認識她人的眼里,白沫的性子極其溫和,在單位人緣極好,她看著你說話時,眉眼輕輕彎著,臉上笑容淺淺,嗓音輕柔溫和,如沐四月春風,絲絲縷縷將你圍繞,很舒心的感覺。
她似乎很喜歡笑,不是那種張揚夸張的笑,更不是矯揉造作的笑;她的笑,很淺,很輕,卻能一下子撞進人的心尖上,暖暖的感覺。
顧初夏卻說,白沫,你明明在心疼如刀鉸為何還要笑?你他媽的給老娘哭一個會死?
仰頭看天,白沫硬生生將淚水吞下,唇角笑容依舊︰哭了又怎樣?真正在乎你的人,不會讓你哭;不在乎你的人,就算哭得再大聲,他依舊听不見。
顧初夏說,白沫,你的笑容很暖,你的心卻是如此的冰冷,我真想看看,有那麼一天你被人惹怒時的模樣。
那模樣,一定很美!
……
白沫苦惱地揪著頭發,眉心糾成結︰一向情緒不易被波動的自己,在龍昊天面前怎麼就如此容易被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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