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間,白沫正準備吃飯,手機響起,伸手掏出,看著來電顯示名字半秒後才接起,「喂。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上來一趟。」
手機里,傳來雷逸辰熟悉的嗓音。
「有事?」
如果是以前,白沫肯定會不假思索地點頭說好;只是,只從發生上次被歹徒劫走的事情之後,她的心態在不知不覺間慢慢起了變化。
也許是,心真的徹底死了!
心死了,就沒了奢想;沒了奢望,也就無所謂了。
「當然有事,上來一趟。」
白沫的反問,莫名地讓雷逸辰有些煩躁,原本沉穩的語氣也略有些沖。
「我在吃飯,一會兒就上班了,如果是私事你就在電、話里說吧,我沒時間上樓。」
仿佛沒感覺到電、話那頭男人的不滿,白沫不假思索地拒絕。
白沫明顯的拒絕讓電、話那頭的雷逸辰明顯愣了一下,如果他沒記錯,這是白沫第一次拒絕他的要求。
心一緊,緊接著,一股子沒來由地火氣直沖腦門,「白沫,你最好清楚,我不僅僅是你丈夫,更是你領導!」
「那又如何?雷行長這是拿你領導的身份來威迫我?」
丈夫?領導?
當初歹徒將她帶走的時候,他怎麼不說他是她丈夫?
多麼可笑的一句話!
真是諷刺!
天大的諷刺!
雷逸辰顯然是被她的反問給噎住了,電、話那頭半天沒回應,直到白沫以為他撂了電、話之際,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女乃女乃怎麼樣了?」
口氣依舊不爽,但明顯是妥協了。
剛被塞進去的一口飯噎在了嗓子眼,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才吞進去。
白沫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問女乃女乃的情況,有些驚訝,一時間有些愣怔。
昨夜的事,她沒有告訴他,更沒有將女乃女乃帶回牡丹亭,而是讓小左將她們送到顧初夏的公寓,先暫時住在了那里。
女乃女乃所住的那棟樓房徹底成了危樓,再也不能住人,所有的住戶都搬離了出來,她上午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和初夏一起將女乃女乃所有東西都搬走了,好在老人東西不多,一下子就搬完了。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沒告訴雷逸辰,不是可以隱瞞,而是根本沒想過要告訴他。
嫁給他三年,他從來沒關心過她任何一個親人,白沫已經由最初的傷心失落變為麻木習慣。
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挺好。」
寥寥兩個字便給了雷逸辰答復。
多說無益!
真正想去關心的人,不用你說,他就會想法設法去了解去關心。
兩個冷冷淡淡的回復,讓雷逸辰皺緊了眉頭,「昨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出去的急,忘帶手機。」
「女乃女乃現在在哪兒?我剛看報紙,那棟居民樓已經成了危樓,不能住人了……」
雷逸辰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白沫打斷,「我都已經安頓好了,還有事嗎?我同事在叫我,我得馬上出去。」
原本想說‘將老人接回家’的雷逸辰生生地被氣到了,一把掛斷電、話甩到一旁,臉色陰得厲害。
第一次,雷大行長體會到了所謂的‘熱臉貼上冷’是什麼滋味。
最主要是,對方還是一個之前愛他愛到死去活來卻被他冷落無視了三年的女人!
冷淡,無視,漠然……
這就是她現在對他的態度,強烈的反差,讓雷逸辰的心有些悶,有一股氣在心里憋著,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ps︰雷大行長不舒服了,到時候白沫離開,他會放手嗎?猜猜,猜對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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