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攢足了所有的勇氣,她看著絲歡,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阿姨,我想進皇氏集團。」
顧初夏原本以為絲歡肯定會問她為什麼要進集團公司洽?
她也同樣早就想好了理由,可是,她卻听到絲歡說,「好,我來安排。」
顧初夏很意外,來之前,她是絕對沒有想到,絲歡會答應得這麼干脆毫不猶豫。
不過她很快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叔叔那邊……鈐」
畢竟,皇氏集團的董事長是皇權,他才是擁有最終決定權的那一個。
絲歡笑著回道,「放心,我能搞定他。」
「謝謝阿姨。」
絲歡嗔怪道,「一家人還說什麼謝謝。」說著,她好似想起了什麼,問道,「你來這邊住在哪里?我派人去把你行李拿過來。」
顧初夏立馬起身,婉言拒絕,「我在集團公司附近租了套小公寓,為的就是以後上下班方便;剛租上,現在退也不合適。」
她沒有租房,不過她有這個打算,畢竟長期住在酒店,暫且不說花錢多,而且生活上是不方便。
她之所以拒絕絲歡住進皇家堡,是因為,還不到時候。
現在住進來,她以什麼身份?
皇少冷未婚妻?
顧初夏想,這個身份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認為罷了,只有一個求婚,算那門子的未婚妻?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她不想再去怨恨誰;只是,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她要名正言順的住進去,而不是每一次進出都要被門口的護衛各種警惕的眼神掃射,那種感覺,就跟防賊似的,真的很不爽。
絲歡何等的精明?
那一雙眼楮就像探照燈似的,直直照進顧初夏的心底,將她的小心思都看進了眼里。
于是,便沒再強求,只是說,「那你要時不時回來住幾天,阿姨吩咐廚房給你做好吃的。」
「好。」
又待了會兒,顧初夏便離開了,雖然絲歡一再挽留她吃了晚飯再走,她堅持沒留下來。
走的時候,是絲歡派車送的,直接將她送到了住的酒店。
回了房間,趕緊將手機充電,然後開機,果然,開機沒幾秒,就有電、話進來,顧初夏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嚇得偷偷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接了起來。
接起來,還沒等她開口,那邊的聲音就急切的傳了過來,「我說少夫人,咱能別玩這麼刺激的游戲好麼?你差點沒把我嚇出心髒病來!」
西絕在電、話那頭哭天搶地,一副劫後余生的模樣。
顧初夏‘哈哈’大笑起來,「西西,我又不是小孩,不會走丟的。」
西絕听著她愉悅的大笑,氣得直跳腳,也不管她是不是自己未來少夫人,直接叫她的名字低吼,「顧初夏,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我差點沒把整個瑞士都翻了個遍,差點沒把我累死。」
「你要是死了,我就自己掏錢給你立一碑,上面還刻上墓志銘,我就這樣寫……」顧初夏的話還沒說完,西絕再次咆哮了,「你要不是我家主子愛的女人,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嘿嘿,來啊。」
不得不說,有時候,顧初夏也挺無恥的。
「在哪兒?」
「我就在酒店。」
「等著,再敢亂跑,老娘就真火了。」
掛了電、話,顧初夏便進浴室沖了個澡,炎熱的夏天,出門一趟便是一身的汗,何況她之前還在皇家大門前站了那麼久。
剛沖完澡出來,房門就被敲響,顧初夏立馬拿起床上的枕頭就走了過去,一開門,就對上了西絕燃燒了大火的雙眼。
立馬將枕頭遞過去,一臉真誠的說道,「你打吧,隨便打,我絕不還手。」
西絕嘴角一抽,直接推開枕頭走了進去,一**坐在沙發上,然後睨著她,丟過來一句,「我一直覺得自己臉皮超厚,刀槍棍棒不入;可現在和你一對比,真的,我覺得我那都是小兒科,你這張臉皮才是真厚啊,那絕對是連護膚水都吸收不了。」顧初夏一听就樂了,「西西,你這比喻我很喜歡,來來來來,為大才女贊一個。」說著伸手拿過一旁的礦泉水,扔給西絕一瓶,她自己開了一瓶。
西絕看著手里的礦泉水,直接滿頭黑線。
喝了口水之後,顧初夏這才想起來,「西西,你家主子到底去哪兒了?從早上都不見人影,電、話都打不通。」
「去島上了。」西絕將手里的水放在一旁,「還有點事要處理。」
「哦。」顧初夏沒再繼續問下去,看了眼時間,問道,「反正現在咱們也沒事,要不你帶我出去吃點好吃的?」
西絕頭疼扶額,「唉,我的命啊。」語氣雖然透著十分不情願的勁兒,但她還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吧,想吃什麼?」
「有火鍋麼?」
西絕直接哀嚎一聲,「顧初夏,這里是瑞士,哪有什麼破火鍋?」
「什麼破地,連火鍋都沒有。」顧初夏撇撇嘴兒,一副十分不滿的模樣。
西絕,「……」
最後,西絕帶她去吃了烤牛排,看著她吃得一臉心滿意足的模樣,不禁問道,「剛剛不是說看著就不好吃麼?」
顧初夏那餐巾擦了擦嘴角,不好意思的說道,「賣相不咋好,可吃起來還不錯。」
「切。」
最後結賬當然又是西絕。
不過,皇少冷臨走的時候說過,一切費用全部雙倍報銷,盡情的花。
看在雙倍報銷的份上,出了餐廳門,西絕就帶著顧初夏直奔RwI商廈,從一樓到十二樓,一通狂掃之後,她高額度的信用卡直接爆了。
大包小包拎進門,顧初夏特感激的沖著西絕道,「西西,你真大方,給我買了這麼多的衣服鞋子。」
「喜歡嗎?」
西絕手里也拎著大包小包,一年心滿意足,信用卡都刷爆了,也沒見她臉上有半分的肉痛。
「當然喜歡,你送的,能不喜歡。」
西絕‘嘻嘻’一笑,「喜歡就好,」說著將手里的發票遞了過去,「親愛的少夫人,麻煩等我家主子回來後給他看一眼。」
顧初夏頓時警惕起來,「什麼意思?」
「報銷啊。」
「……感情我白謝你了?」顧初夏頓時不滿抗議,「早知道是用他的錢,那我就再多買幾件。」
西絕,「……你狠!」
……
逛街是個體力活,所以,顧初夏很早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被一只不安分的大手給模醒了,不睜眼都知道,那是誰的咸豬手,于是,出其不意的狠狠揪了一把,一聲吃痛的悶哼傳來,她立馬睜開了眼楮。
床頭燈橘色燈光下,男人一身黑色浴袍半躺在她的身側,因吃痛,一雙劍眉微微皺著,薄唇勾起,一抹不羈的弧度傾瀉而出。
「半夜三更耍流、、氓。」
他開口,「這事只好在半夜三更做,大白天做起來,多少有些不爽。」
顧初夏耳根頓時發燙,睨他一眼,連忙收回目光,不知道該回些什麼,一把拉過毯子將自己蓋住。
她一副害羞的小模樣頓時惹來男人的低笑聲,那低低沉沉的笑聲在這樣寂靜又曖、、、昧的夜里,是如此的勾人。
下一秒,毯子被扯開,他隨即鑽了進來,翻身壓上。
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室內的溫度遽然上升,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有沒有想我?」他問,嗓音很低很輕,猶如一根羽毛滑過心尖尖處,難耐的悸動,讓顧初夏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如水的眸子對上他的藍眸,一片深情,「想,想得人都瘦了。」
「瘦了?」他勾唇一笑,大手已經伸向她的某處,「哪里瘦了?這里還是這里?」
「啊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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