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你這里有沒有女人的衣服?」
「你是第一個來我家的女人。♀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蕭默邊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邊從旁邊的小書櫃上拿起了一本書,靠在躺椅上看了起來。
「切。」說謊都不帶臉紅的,像他這種極品,家里怎麼少得了女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就算說了我也不會多想的。」
蕭默聞言,眼神冷了冷,並未抬頭,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仍舊盯著他的書,留給了她一個冷莫的側影。♀
室內的光線很亮,水晶吊燈的光線自他頭頂上方垂直而下,碎銀子般鋪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略帶慵懶的身型籠罩在其中,光一樣閃亮,他的臉低垂在暗影里,左側的幾縷發絲傾散而下,遮住了他的眼楮,看不出表情,卻有一股涼意四散開來,彌漫了她的身。
剛才在餐廳時,他也是這樣突然間就冷了,好似整個人罩在一個謎團里,陰晴不定,讓人捉模不透,海水般深不可測,指尖稍一踫觸,便會感覺到徹骨的涼意。
易雪寒心頭一震,猛地清醒了過來。
她一直天真地認為,他把自己當成了朋友,那便是一種信任,而兩個接過吻的朋友,在某種層面上,說明關系已經比朋友更加親密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少了些顧及。
可她卻忘了,在朋友之前,他們首先是工作關系,就算吻了她,說不定也只是他一時興起罷了。
易雪寒想到‘一時興起’這四個字,只覺胸口一陣發悶,再次望了眼他的側影,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易雪寒剛離開,蕭默便從書中抬起頭來,望著關上的房門,方才壓抑在胸口的那股燥動才緩緩平靜下來。
剛來到地球上的時候,他的自制力的確很差,面對有吸引力的血便會控制不住自己,可五百年過去了,自認為心性早已沉澱,沒想到,在面對她時,仍然需要極大的忍耐力,才能不讓自己去傷害她。
剛才明明就是個絕好的機會,可他卻再次放過了她,不但放過了她,心底里竟然還覺得很欣喜,這真是個糾結矛盾的認知。
易雪寒進了隔壁的房間,里面的裝修色調跟剛才的書房一樣,也是深色的,給人一種壓抑的神秘感,就像那個人一樣,雖然面相極品,卻感覺他把自己隔離在另一個空間里,只有他看得到別人,別人卻看不到他。
不用猜,這是他的房間沒錯了。
易雪寒糾結了一下,最後也不管是誰的房間了,急忙鑽進了浴室。
剛才累出了一身汗,睡著時又著了一些涼,這會兒身上又冷又潮,只想趕緊鑽進熱水里,好好的泡一泡,驅驅‘寒’。
蕭默的眼楮盯在書頁上,心思卻一直在那個女人身上,越強迫自己不去想,耳朵卻一直追隨著她,聆听著她的一舉一動。
淋浴嘩嘩地流水聲不斷敲擊著他的耳膜,好像巫女的魔咒一聲一聲箍住了他的心神,撕扯著他的理智。
盡管他已經在很努力的克制了,可心頭仍是像貓撓一樣,奇癢難耐,最終,他還是失敗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奪門而出,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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