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傷害小少爺。回頭他一定稟明老爺跟夫人,讓老爺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毒婦。
「大姐?」看著凶巴巴,活像是要吃人的何美欣,三娃心有余悸的躲到了張舒曼身後。
「何小姐你瘋夠了沒有,雖然這里不是天子腳下,但王法也不是你們家開的。再胡鬧下去,我立即派人請何大人將你押回去,嚴加看管。」
對不知悔改,不依不饒,甚至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何美欣。徐子成實在是沒眼再看,眼中的厭惡更濃了幾分。要不是顧著兩家是世交,徐子成真想狠狠的抽何美欣幾個耳光子讓她長長記性。
「成哥哥,我?」被徐子成突如其來的冷喝,何美欣滿腔的怒火,剎那間煙消雲散。
成哥哥還在這里,她怎麼能這麼糊涂動手。成哥哥最討厭嬌蠻的女人,若是留下不好的印象,再想跟成哥哥結親,就更是難上加難。咬咬下唇,為了以後的幸福著想,何美欣打落了一口血牙往肚子里吞。
收起一臉的凶相,溫柔的擠出一抹無辜的淺笑,微紅著眼眶。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委曲的低下了頭。
「二丫,三娃你們沒事吧。」
沒心思再看何美欣虛偽的做秀,張舒曼將目光重新回到自有弟妹身上。見大家只是虛驚一場,身上並沒有半點異樣,張舒曼這才松了口氣。
「大姐我們沒事,可是大姐有事,傷口這麼深,大姐一定很疼。要不,大姐去醫館上些藥,要是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看著臉上,衣襟上都沾滿了血跡的大姐,二丫擔憂的眉頭都打了幾道死結。看著只顧著跟徐子成深情默默,完全當大家透明的何美欣。要不是怕給大姐惹事,二丫真想撲上去撕了何美欣的披著羊皮的臉。
「好人姐姐,你痛不痛,要是痛痛小杰給好人姐姐呼呼。娘說呼呼就不痛了,真的,呼呼了就一點也不痛了。」
王世杰掙開胡海的手,小跑到張舒曼的跟前。抬著看著張舒曼觸目驚心的傷口,一臉天真的道。
呼呼?
二丫還有三娃听到王世杰這不靠譜的話,皆是嘴角狂抽。瞪大了眼楮,像是看怪物的目光打量了王世杰一眼。
而張舒曼則若有所思的瞥了王世杰一眼,古人都早熟。從三娃還有二丫身上就可以看來。可是眼前的小男孩看著也有七、八歲了,在這個時空而言,也算是一個小大人了。可是卻說出這番令人啼笑皆非的話,捕捉到王世杰眼中單純的有些呆痴的眼神。
以醫者的智慧,眼珠子轉了幾圈,張舒曼心里便多少有了大概的猜測。
可憐的孩子,長的不錯,身上的衣著看著也不錯。可惜就是腦子不太靈光,想來可能是小時候燒壞了腦子。想到了什麼,張舒曼眼楮認真的掃視了一眼王世杰的大腦。果然看到了王世杰小腦發育明顯有些不太正常,影響了正經的智商發育。
若是沒有意外,恐怕這小家伙的智慧,一輩子都在停留在三歲稚兒的年紀。
「姐姐不痛,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跑到街上玩,外面壞人多,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認真的打量了眼被她救下的小男孩,長的很精致,漂亮的跟個洋女圭女圭似的。白白女敕女敕的包子臉,黑亮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楮,讓人看著有感覺很有愛。若是能治好,以後一定會是人中龍鳳。
「好人姐姐,我叫王世杰,姐姐要是小杰家里玩嗎?我哥哥出遠門了,要一個月後才回來,姐姐不找哥哥,陪小杰玩好不好。小杰家里有好多好玩的玩具,而且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姐姐去了一定會喜歡的。」
「少爺?」
胡海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小少爺會主動邀一個陌生人回府。想開口阻止,可惜還是遲了一步。不過又想到剛才張舒曼一連幾次救下了小少爺,差點還搭上了命,雖然一身補丁的衣服連他身上穿的都不如。
但是她是小少爺的救命恩人不假,帶回王府夫人應該不會發難,甚至還會賞些銀子報答。
哥哥?
她找他哥哥干嗎?
王世杰沒頭不腦的話,讓張舒曼听的一頭霧水。頭頂上飛過一群烏鴉,看著眼巴巴一臉期盼的望著她,可愛的讓張舒曼手癢的忍不住掐了掐王世杰水當當的包子臉。雖然不忍拒絕,只是張舒曼也沒想冒冒失失跑到別人家里麻煩。
「你叫王世杰,姐姐也叫你小杰,姐姐今天有事。沒空跟小杰回家玩,要不小杰先回家,下次姐姐再找小杰玩好不好。」
「哦,那好吧,好人姐姐我們拉勾勾,下次姐姐有空了一定要來小杰家里玩。記得是找小杰,不是找大哥哦。」雖然有些失望,不過王世杰是個乖孩子。伸出食指,退而求次的要保證。
「原來是個傻子,晦氣。」何美欣眼角偷偷的盯著王世杰跟張舒曼的一舉一動,听到王世杰呆傻的話,何美欣鄙夷的撇了撇嘴巴,一臉的不屑。
只是何美欣忘記了習武者的耳朵有多靈敏,雖然說的極為小聲,但徐子成還有身旁的護衛一刀,依然清楚諜到了何美欣口中小聲的譏諷。主僕倆相視一眼,對何美欣的不喜是直線上升。
徹底的將何美欣劃入黑名單,何美欣眼巴巴想嫁入徐家,成為堡主夫人的心思,直接絕緣。
看著徐子成還有何美欣一身非富即貴的打扮,張舒曼也不想再惹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加上看到何美欣就是一個瘋子,看她那囂張的樣子,誰知道會再發什麼瘋。若是她只身一人,張舒曼倒不怕,光腳不怕穿鞋的。
可是身邊還有兩個親人,張舒曼可不想將禍事連累到他們身上。加上深知這古代什麼事都喜歡禍及九族,沒有靠山,還是老老實實夾好尾巴做人為上。
官字兩個口,這可不是言論自由的現代。
催促王世杰離開後,張舒曼正眼都沒再看好奇的打量著她的徐子成,還有不時沖她投來眼刀子的何美欣一眼。帶著二丫跟三娃,轉身便想匆匆離去。
只是天不從人願,徐子成好不容易發現一個這麼有趣的人,還沒好好問問。張舒曼這身蠻力是怎麼來的,怎麼肯讓張舒曼從眼前溜走。心急的攔住張舒曼的去路,一臉好奇的道。
「等等,姑娘,我可你一個問題嗎?你不會武功對吧,明明沒有內力,可是你怎麼做到將一匹狂奔中的馬一拳打倒。」
「成哥哥?」捕捉到徐子成注視著張舒曼時,眼中那過于的亮光。還有說話時,明顯不同的語氣,讓何美欣眼底不由的閃過一抹妒恨。
「這好像不是一個問題,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只是一個粗人,做慣了農活,力氣稍微比別人大了些而已。好了,答案我已經告知,麻煩徐公子讓讓,我們還有正事要忙,就不聊了。」
听到徐子成提起內力,張舒曼忍不住將目光移到徐子成的丹田處。果然發現了徐子成與普通人的不同之處,其丹田處有一團白色的霧色盤居在丹田中。
想來,那就人無數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內力。話完不給徐子成再開口詢問更多問題的機會,免得被何美欣吃人的眼刀子給生吞活剝了。拉著二丫跟三娃的手,往另一邊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
只是張舒曼並不知道,她的識趣,並沒有讓何美欣感激在懷。反而因為一連串的事,對張舒曼懷恨在心。垂眸在所有人都沒察覺之際,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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