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瘋子?」
唐武愣了愣,不明白這女瘋子是何方神聖。不過這銀子的來源,唐武到是沒有懷疑,畢竟張舒曼的醫術,唐武可是第一個受益者。也許,是遇上了一個家底不錯的病人,治好了自然給的賞銀也不會吝嗇。
只是,唐武總覺的張舒曼的解釋太簡單了,省略了什麼。
知道張舒曼是不會打算細說,唐武搖了,索性不再去細想。專心的填飽肚子,將傷養好了,以後再慢慢問就是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平靜的日子很便因為張舒曼那五百兩銀子而打破。
一個家家戶戶都能隨意沾點親,帶點故的小村子里,秘密便不是秘密。張舒曼昨天在鎮子里醫好了貴人,得了五百兩賞銀的大事,很快便在唐家村里傳開。立馬引來了轟動,大家听著五百兩的銀子,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幾拍。
五百兩的銀子,換成銅板該有多少?
不管多少,大家都知道這個天文數字,就夠一般的農戶全家富足的過一輩子。
于是乎,率先按捺不住的便是唐武的三對兄嫂,天剛蒙蒙亮。便迫不急待的殺到唐武家門口,便想分得一杯羹。
身為老大的唐東看著半響仍沒有東西的屋內,等的有些不耐煩,在心里咒罵這唐武的媳婦真不會過日子。太陽都快曬**了,還沒有起來,簡直是個要不得的懶媳婦。
心急那五百兩銀子的歸屬,當為唐家的老大,在父母不在的情況下。唐東自覺可以做唐武一家的主,站在屋外扯開了嗓子大喊。
「老四起來了沒,你大哥我過來看你來了。唐武他媳婦,趕緊開屋讓大哥進屋。」
唐東長的又黑又壯,成天在地里忙活,說話完全靠喊。嗓門久了大的出奇,一下子便將睡的正香的眾人嚇的差點跳了起來。而閃身出空間沒多久,剛眯了眯眼的張舒曼,更是當即便睜開了眼。
「大哥?」
唐武怎麼說也是習武的人,立馬便睜開了眼楮。听到熟悉的大嗓門,唐武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這一大早的唐東跑來找他干嗎?
看他?別傻了,唐武可不相信揚言要跟他當絕關系,生怕斷了腿的他拖累了唐東一家子。佔了唐家的祖屋,又無情的將他趕到這破茅屋里。會突然善心大發來看望他,怎麼想都有鬼。
又想到從馬葉紅手里敲來的東西,難道事發想來討回。
思來想去,唐武只想到這個可能。眼尖看到穿上了淡綠新衣過來的小媳婦,唐武眼楮又是一亮。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要是張舒曼再白些,絕對是個難得的漂亮媳婦。有些失神的注視著張舒曼,唐武有些黃婆賣瓜的在心里暗夸。
「要開門嗎?」
張舒曼雖然還沒有正式見過唐家的其他成員,不過看馬葉紅便可知道這些所謂的親人,到底是些什麼貨色。
一大早的跑來說來看望唐武,用膝蓋想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只即不是血緣的兄弟,名義上張舒曼還是會尊重唐武的意見。
「開吧,看看他們又想來家里鬧些什麼。不用顧著我的面子,我跟他們已經沒有什麼關系。」
在唐武的心里,從唐家三兄弟聯手將他趕出祖屋的那天起,便沒再真心的再拿他們當親人。知道唐東一大家子是什麼樣的人,唐武可不想因為他的關系,讓自尊心極強的張舒曼受了委曲。
當著張舒曼的面,直言不諱的點明了自個的立場。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唐武不是軟包子的脾性,這點張舒曼還算滿意。不像她那便宜爹,事事禮益矩,沒有半點自我,怕這怕那都不像個男人。點點頭,張舒曼出了里屋,將門栓找開。當看到門外的一大堆人時,張舒曼一愣。
身後的二丫還有三娃看到鬧哄哄的一大群陌生人,也是嚇了一大跳。誤以為這些人是來鬧事的壞人,有些害怕的躲在張舒曼背後。
「你是老四他媳婦吧,我是他大哥唐東,這是你二哥唐南,還有旁邊這個是你三哥唐北。這幾個是你的嫂子,怎麼睡這麼晚才起來,太陽都要曬**了。嫁了人要算會過日子,你這樣可不是好個習慣。」
唐東還真是自來熟,把自己當一回事。看到一臉瘦小的張舒曼,像是看貨物一樣,
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覺得不滿意,果斷的沖張舒曼投去一個不屑的目光。
一副大爺樣,未等張舒曼解釋什麼,便劈頭蓋臉的呼喝責罵。
「就是,一點也不懂規矩,看到兄嫂過來也不知道端茶倒水請我們進去。大嫂這五兩銀子買了個懶婦回來,虧了。」
唐東話剛完,旁邊的唐南一樣嘴臭的叫罵起來。
「這不是便宜嗎?」馬葉紅尖酸的掃視了張舒曼一眼,顯然還在記恨當天唐武敲了她一堆的東西。
不敢拿唐武出氣,只好將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往張舒曼身上撒。又想到那五百兩的銀子,馬葉紅收住了嘴,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大哥是嗎?我們家好像跟幾位兄嫂分了家,我們一家子怎麼過,好像也礙不著大哥什麼。再宅是大哥自己上找,可不是我們請大家過來。若是大哥等的煩,大可回去。」
一大早被吵醒不說,還莫名其妙的被這些不相干的人一通冷嘲熱諷。
除非是瘋了,才傻的跟這些人客人,加上唐武事先提醒過。張舒曼當下便沉下了臉,冷聲反譏。
她可不是軟柿子,可以讓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任打任罵,受氣包小媳婦這里可沒有。
「唐武他媳婦你這是什麼意思,才剛嫁進來,就想反了天。說了你兩句,就這樣甩臉子,果然是有爹沒娘養的拖油瓶,沒規沒矩。老四管不了你是不是,那好,今天大哥我來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長者為尊。」
張舒曼沒大沒小,直言的反譏,立馬讓大男人主義極重的唐家三兄弟氣的不行。而唐東更是怒瞪著張舒曼,像是活見了鬼一樣,不敢相信張舒曼一個嫁過來的小媳婦,居然還有膽子頂嘴。
登時感覺面子上掛不住,農村的莽漢,可沒有什麼不打女人,裝紳士的禮儀。甚至還認為打女人,認為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顯然自己說一不說的地位,無人可及。
想也不想,更抬手想抽張舒曼耳光子。
「大姐?」二丫跟三娃皆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長的比爹還老的大哥,居然要打大姐。
「想打我?含憑你還不夠格。」
從小就是家里人都沒有打過張舒曼的耳光子,以張舒曼的驕傲,怎麼可能答應讓這個原本素不相識的便宜大哥動手。
冷笑一聲,張舒曼只手便如鐵鉗牢牢的鉗住了唐東抽來的大掌。手微微力力收緊,剎時間痛的唐東慘叫連連。對上張舒曼那凌厲如刀子的目光,更是嚇的全身直冒冷汗。打了個冷顫,腿軟的差點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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