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姐說的對,怎麼辦?曼曼,我發現我現在有些喜歡上你了,所以,你想逃開,以後都別想了。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男人都有一股好勝心,越難得到就越是動心。
張舒曼火暴的脾氣,發怒時凌厲的樣子,並沒有嚇退唐武。反而更讓唐武越是感興趣,不同于他娘軟弱的性子。或許,若是哪天回到了本家,才能更好和適應充滿了算計,還有殺人不見血的大家族。
只娶她一個,才能擋住那些野花進門,可以跟霸道自以為是的爹嗆聲。
想到小媳婦跟那老不死的對上,唐武很是期待最終鹿死誰手。
臉上揚著笑,唐武笑的很是得意。定定的注視著張舒曼,霸道而又認真的宣言,眼中濃濃的欲令人心驚。
「啊,姐夫?」二丫還有三娃皆被唐武出乎意料的話愣住了,傻呆呆的在唐武還有張舒曼身上掃視。
二丫更是如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不解這樣于禮不合的話。姐夫為什麼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贊同。又听到姐夫對大姐說的情話,二丫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登時听的都忍不住紅了臉。
有些羨慕的望著張舒曼,覺得唐武真是個好男人,大姐嫁給姐夫,以後一定有福了。
「僅僅只是喜歡?一輩子太長了,是不是還有待時間來考驗。若是你經不起考驗,我可不會在你這棵樹上吊死。」
收到唐武投來調戲的目光,這點程度的曖昧,對享受過無數優質男追求的張舒曼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曾經冷情看淡情愛的張舒曼,就是真實彈的玩都可以做到臉不紅氣不喘。
回以一個挑釁的媚笑,輕而易舉的勾的唐武這個純良,還是原裝貨的男人一陣失神。血氣直往大腦上涌,差點失控的當場流鼻血。
瞪了張舒曼一眼,在心里笑罵。「該死的妖精,還沒長開,居然就懂的勾人了。該不會是以前有過小情郎,也曾這麼玩過。」
這個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逝,讓唐武整個人被當頭澆了一盆的冷水。滿腔的火氣截然無蹤,心里別扭的像是喝了一缸子的醋,酸的牙都疼。只是,讓唐武有些受不了的是,對這個可能,他居然問不出口。
害怕這是事實,更怕張舒曼從頭到尾還沒有堅定立場。仍有想要合離,逃跑的意思,就是因為這個情郎。
不會在他這棵樹上吊死?
意思是不是她還有後備,想到這個可能,唐武心里就忍不住一陣火大。這該死的壞丫頭,都是他的媳婦,還想著別人。
「你想的美,你這輩子就注定就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想找第二春,想都別想,你要是敢背著我找奸夫,我就殺了他。」
「是嗎?那就、期待你的表現。」唐武的上道,讓張舒曼忍不住眼楮一亮。沒有想到唐武原來這麼的與眾不同,簡單的幾句交流,就有好男人,好丈夫的水準。
愛情就是一場戰征,誰先倒下就誰先吃虧。
捕捉到唐武眼中濃濃的欲,讓張舒曼有些期待,唐武會不會是她想要的那個男人。
二丫還有三娃,听到大姐跟姐夫一連串驚世駭俗的話,皆被雷的外焦里女敕。愕然的望著兩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最後雙雙向張舒曼投去一個崇拜的目光,不愧是大姐,三言二語便將姐夫訓的服服帖帖。這要是換成了別人,听到妻子說要出杏出牆,恐怕早就暴跳如雷要休妻了。也就只有姐夫才能若無其事,還能笑的出來。
果然,大姐跟姐夫就是天生的一對,絕配。
「壞女孩,幸好你長的不夠漂亮,不然,大爺我真想將你綁起來,免得你出去禍害人。以後要是你想禍害男人,禍害我就夠了,就你這豆芽菜的身材,除了我,誰看的上眼。」
看著張舒曼又黑又瘦的小身板,唐武一顆心立馬又放回了肚子里。
壞壞的一笑,不客氣的打擊張舒曼的自信。除了他這種不重色的好男人,一般正常的男人,哪會對小媳婦另眼相看。
就說嗎,他剛才想的,完全是多余的。劍眉挑了挑,唐武很是自戀的沾沾自喜。卻不知他所看到的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而知道張舒曼另一面的二丫跟三娃,則默契的相視了一眼,在心里悶笑。大姐不說,做為大姐堅實的後台,才不會傻的揭大姐的底。
「是嗎?希望一個月後,你還記得這句話。」張舒曼突然神秘的一笑,嘴角微揚,一口雪白的牙齒晃的唐武情不自禁的一陣失神。
對張舒曼話中的意思,也沒有來得及多想。
也許是因為大早發生的事,讓原本還喜滋滋想上唐家打秋風的旁親,以及左鄰右李。紛紛打消了這個念頭,同時也對張舒曼暗暗記在心上,懼怕的緊。
因為不少人都偷偷的瞄見了,老唐的男男女女身上都帶著傷。特別是周娟子,手腳都是血淋淋的一片,讓人看著就打心底里的發寒。連本家兄弟妯娌都落得這個下場,旁人可想而知。
張舒曼對唐東一群人下了狠下,無形中也讓她在村里豎起了威信。讓這些心思不軌的人,全部都收了心,也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就是唐武癱在,也不是誰都可以欺的了的軟柿子。
另外,張舒曼會醫術,而且比一般大夫都厲害。連咳血的重癥病人都可治的事,也傳遍了全村。
不管男女,在貧窮的村落里,一個可以關鍵時刻救人的大夫,都是值得大家尊重甚至是敬畏的。
村長正是因為知道了這點,更猜出張舒曼絕不是簡單的小女人。不想惹怒了張舒曼,聰明的對唐東幾兄弟被打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什麼也不知道。反正,誰不知道這事根源為何。
一大早就跑別人家去打秋風,幾兄弟平時又是怎麼待唐武。當人是傻子,活該要被唐東幾兄弟榨干。有此報應,也是自找,怨不得別人反擊。
不過這事遠遠就沒有因此而結束,這僅僅只是一個開端。
張舒曼得了一筆天文巨款的事,飄啊飄,很快就傳到了趙雲月的耳朵里。
原本說好了不再聯系,卻不曾想,趙雲月自己忘記了當初說的話。自己不好意思找上門,便厚著臉皮。托人帶話,說是張樹根思念過度病倒了,讓張舒曼帶著弟妹回家里看看。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做為兒女的必定斷不了骨肉親情,匆匆趕回來探望。
只是趙雲月千算萬算也不是會想,曾經的張大丫,早就換了芯。成了現代穿來的張舒曼,托個話便想讓張舒曼服軟回去。而且還是這種的時候,除非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才會匆匆的趕回去被人當大款來削,剪不斷理還亂。
既然被賣了,趕出了家門,便沒有再回頭的道理。張舒曼的驕傲、自尊,怎麼允許她做一個反復無常的人。
況且,就張樹根那包子脾性的熊樣,張舒曼還看不上眼。連自己親生兒女都不護著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爹。再說,除了她跟三娃,趙雲月肚子還有一個嫡親的寶貝蛋。趙雲月就是天天在門口等的脖子都變成長頸鹿,也別想看到張舒曼回去。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