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對殺手盟的規矩曾有些耳聞,家里有他看著。唐武對二丫跟三娃的安全,還算自信。只是,想到張舒曼天天早起晚歸,萬一被人在半路伏擊。想想就讓唐武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殺手為達目地什麼事都干的出來。
若是隨便下點藥,就是空有一身的神力也無濟無事。
思及此,唐武干脆私心的趁機提議,讓張舒曼別再去做什麼撈子的坐堂大夫。乖乖的呆在家里,別出去招蜂引蝶,讓他養著就好。
「不行,做人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唐武,我不想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無是處的大小姐。再說,行醫是我的興趣愛好,除了掙銀子,看到病人痊愈時的成就感也是我喜歡的。」
看著沉默下來的唐武,張舒曼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都不會樂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外拋頭露臉。唐武對她,已是寬容,當然也有因為家里的情況,被逼的不得不答應。
如今家里的情況改善,唐武會有這樣的心思也無可厚非。只是,這些卻不是張舒曼想要的。
「你答應過我的,我可以做我喜歡的事。你放心,我保證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我能保護好自己。」
「牙尖嘴利,說不過你,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你最好說到做到,別讓我有後悔的機會。不然,別說外出行醫,就連大門我都不給你出,天天綁在家里,讓你下不了床。」
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堅持,唐武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敗陣下來。只是仍有些心有不甘,忍不住故作惡聲惡氣的警告。
倔強的小丫頭,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謝謝,就知道你是好人,獎勵你一個吻。」
唐武的妥協讓張舒曼松了口氣,瞅見唐武眼中無可奈何的寵溺。張舒曼心思一動,情不自禁的上前在唐武有臉頰飛快的印下一個淺吻。如蜻蜓點水,唐武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吻便結束了。
在這陌生的時空,能遇到唐武這樣與眾不同的男人,張舒曼有些慶幸。或許,她應該牢牢的將唐武抓住,不讓任何有機會將他從她身邊搶走。
「曼曼,太快了,要不相公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吻。」
張舒曼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唐武歡喜的兩眼直冒狼光。心跳失控的如雷鼓,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張舒曼,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唐武恐怕真會失控的將張舒曼撲倒,貪心不足蛇吞象。
游戲是小媳婦勾起的,唐武忍不住貪心的要求更多。
卻沒想被張舒曼無情的推開,側身避開了唐武的狼吻。男人都是不經逗,特別是像唐武這種憋久的男人,更是一觸即發。睨見唐武眼中的異彩,一看就知道動了情。微躁的後退一步,避開了唐武灼人的氣息跟眼神。
「不行,別得寸進近,好了我進去換衣服。不準偷看,不然你知道的。」
「小氣,就你這干扁的身材,我才懶的偷看。」
嘴上雖然這樣反駁,可是看著拉下的布簾,唐武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張望。想透過布簾,能不能看到里面的美景。女大十八變,小媳婦皮膚變的越來越好看了。可能是吃的好,又沒有下地干農活。
皮膚又滑又女敕,像剝了殼的雞蛋,讓唐武模著愛不釋手。平坦的胸也悄然在發育,已經有小籠包的樣子。想著張舒曼光著身子的樣子,唐武英氣的俊臉頓時燥熱的燙人,有種噴鼻血的沖動。
憋久了火氣旺,不行不行,不再能亂想了。小媳婦還小,想也是白想,苦的還是自個。伸手輕撫被張舒曼親過的地方,唐武心情又是一陣飛揚。
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女人都是矜持的。曼曼現在主動的親了他,那是不是證明,曼曼心里也有他的位置。又或者,已經心屬于他,只是不好意思表露,搬來與他同住。
想到這個可能,唐武更是傻樂的嘴巴都快翹到耳根子後。
「一個人在這里傻樂什麼?」
張舒曼的速度很快,幾分鐘不到便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陶醉傻笑的唐武,張舒曼不解的問道。
「咳咳,沒、沒什麼。」唐武嚇的差點被口水嗆到,咳了幾聲,心虛的別開目光,不敢跟張舒曼探究的眼楮直視。卻不知道,那通紅的耳根子,出賣了他。
同處了一段時間,唐武的脾氣,張舒曼自然也有些了解。瞅見唐武紅的醒目的耳根,又想到她剛才換衣服,男人的劣根性。張舒曼立馬便猜到,唐武準是想歪了,板起了臉,沒好氣的刮了唐武一眼。
男性本色,果然說的百分之二百沒錯。
「大姐,那個人就是那個壞女人喜歡的男人,將他帶回家,真的沒事嗎?」
見大姐換了身新衣,氣色不錯,精神頭十足一看就不像受傷有事。二丫放心下來,又想到了屋里的二個,二丫像個小管家婆,擔憂的道。
「大姐,這是大山哥送給三娃的酸果,三娃吃過了。這些給大姐嘗嘗,很好吃,大姐試試。要是喜歡,三娃下次跟大山哥去摘。」
三娃看到張舒曼高興的笑眯了眼,站起身,滿懷期待的將懷里揣了半天的酸果遞給張舒曼。眼巴巴的等著張舒曼嘗試,單純可愛的讓人想不喜歡都不行。
張舒曼習慣性的伸手在三娃的臉上輕捏了捏,接過三娃遞來的果子。也不怕髒,直接丟了顆進嘴巴里。入口酸的讓張舒曼皺起了眉頭,嚼了幾口,一股淡淡的甜意留在舌尖,讓張舒曼忍不住嘴饞的又吃了一顆。
「還不錯,吃著開胃。若是遠就不必去摘了,大姐有很多水果,三娃想吃什麼告訴大姐。大姐給你變,二丫別皺眉了,小小年紀想這麼多干嗎?天大的事還有大姐頂著,記著,他們只是大姐的病人便可。」
看著二丫緊鎖的眉頭,張舒曼敲了敲二丫的腦門。
小孩子就老老實實做孩子該做的事,看著早熟懂事的二丫。從不無理吵鬧,卻讓人看著心疼。
掃了一眼盤里洗好的青菜,還有切好的臘肉。菜不多,眼尖又看到唐武也出來了,不好跟平時一樣從空間現摘拿出來做。好在除了這些,家里還有不少平時買回來沒煮完的雞蛋。
蒸個雞蛋羹,再弄個煎雞蛋也可以充當二個菜。加一盤青菜跟臘肉,也不會吃著太寒滲人。對了缸里還腌制了些酸蘿卜跟酸菜,涼拌也不錯。反正這里是農村,有這幾樣菜,許多家里就是過年也不一定能吃的上。
「大姐別敲,疼。」
揉了揉被大姐敲過的地方,二丫對張舒曼的盲目。立即就沒再問,乖乖的燒火。眼楮悄悄的打量了眼張舒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二丫感覺大姐好像哪里不一樣了,一個不經意的眼神,讓二丫不由自主的信服。
生不出反抗的心思,這種感覺以前不是沒事,只是好像沒有現在這樣明顯。
「曼曼今天煮什麼?隨便煮點就好了,都是大男人,不挑食。」
平時吃著張舒曼煮的好菜,唐武沒有什麼感覺,都好。可是想到一會煮的菜,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的一份,唐武就覺有些不爽。
他的媳婦,憑什麼給別的男人做飯菜,哪怕對方付了一萬兩的天價。特別是想到徐子成那長的跟女人似,勾人的狐狸桃花眼。明明滿身血跡狼狽的很,卻還是讓人感覺魅力不可擋。
「不挑食?你這話听著怎麼這麼酸,不知道是誰平時說這想吃,那也喜歡吃。你又跟人家不熟,怎麼就知道徐堡主不挑食。閃遠點,別站這里礙手礙腳的。腿剛好,走一會就好,別站太久。家里就這幾樣菜,想挑也沒得挑。」
戲謔的瞥了一眼唐武,張舒曼在心里悶笑。沒有想到唐武平時像個大男人,做事穩重,沒有想到也會有另類的一面。
愛吃醋,別扭的悶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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