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的是你們,笨蛋。」
舒朗現在說話是底氣十足,進入了練氣期,實力大漲。對付這些普通的江湖高手,根本就不是問題。
想到剛才幾人惡心的眼神,還有話里話外猥瑣的話。讓舒朗很是不爽,看著這個白衣的玉面書生,更是不耐煩。招手一片薄薄的綠葉,詭異的化作了一道綠光,直射向玉面書生。
在大家驚駭的目光下,這本該是無害的綠葉,竟然鋒利的入了玉面書生的右眼。
「啊,不,我的眼楮。你,你們?」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玉面書生都忍不住嚇的膽寒。慘叫一聲,伸手想捂住眼楮,卻看到了滿手的血跡。眼楮被毀,居然僅僅是一片葉子的,出手的還是一個小孩子。
這個可怕的發現,。讓玉面書生更是嚇的全身直冒冷汗。
驚慌失措的望著舒朗,再看了一眼戲謔的睨視著她的女人。玉面書生心頭一震,脊背也沒由來刺冷。太可怕了,他們到底招惹了不什麼不該惹的變態。
「天啊,怎麼可能?」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也是嚇的抽氣不已。呆呆的望著眼珠被毀的玉面書生,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男孩,竟然輕易的傷了五邪怪中的領頭老大玉面書生。
再看看沒有出手的張舒曼等人,大家更是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小的都這麼厲害,那麼這些大的該是如何的身負神功。用膝蓋想,也看出了這些俊男美女都是不好惹的煞神。
「老大?你們是何人?」
五邪怪中的另外四人,看到滿臉是血,眼珠子被刺的無法補救的老大。也是看的倒抽一口涼氣,前一刻還嘴臭的黑寡婦,更是看的手腳直打哆嗦。
這麼厲害的小男孩,剛剛她還說要打他的主意。幸運對方沒有听到,要是听到了她說的那些話,此刻。她焉能還有命可活,當然,黑寡婦不知道的是,她還有其余的幾個五邪怪成員所說的話。
都一字不漏的被張舒曼等人听在了耳中,沒有急于出手要了他們的命。並不是因為心慈手軟,而是因為路上太無趣,找他們幾個練練手解悶罷了。
誰讓他們自己不長眼,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倒霉也是自找的。
「呵呵,我們是誰不要緊,而是你們是誰。魔教中人是嗎?看樣子挺囂張的,還想打我們的主意。正好我們閑的慌,就拿你們耍耍。你說,我們該怎麼對付你,才不會讓你覺得失了身份。」
氣死人不償命的睨視著黑寡婦五人,張舒曼沖舒朗投去了一個贊許的目光。
就地取材,不浪費,而且下手精準。看來對靈力的控制,是越來越精湛了。
耍他們玩?
听到這囂張的話,五邪怪幾人氣的差點吐血。
幾曾何時,堂堂凶名在外的魔教五邪怪,成了別人耍著玩的對象。
只是憋屈的是,要是平時就算了。誰要是敢不敬,五人必定要對方死不瞑目,只是對上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古怪的高手。頓時有些焉了,因為這些人,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
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貿然的招惹,恐怕只有死路而條。
想用魔教的威名震懾對方,看情況,只怕也行不通。
只是五人向來是囂張橫行習慣了,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你們休得猖狂,有膽的就報出你們的門派。敢傷我魔教中人,若是讓我們教主得知,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滿臉長著黑胡子的黑鬼,惡狠狠的瞪著張舒曼。眼中早沒有了前一刻的驚艷,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殺氣。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恨不得撲上去,將張舒曼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嘴巴真臭,干脆也後也別說話了。師傅,弟子幫你教訓這只大黑熊。」
無邪老人怎麼允許有人對張舒曼不敬,捕捉到黑鬼眼中的殺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未等張舒曼開口。便主動閃身迎了上去,沒有打人也沒有殺人,僅只是沖黑鬼撒了一包粉末。
隨即,大家好奇的目光下,下一秒。氣沖沖的鬼黑,便只能干嚎,再也不能從喉嚨里發出一字半句。
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讓人為之震撼。
太可怕了,這到底是什麼毒?
看著笑眯眯,一臉狗腿討賞,絲毫沒有高人形象。還沖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口口聲聲的師傅,角色顛倒的,讓大家再次驚訝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一地。
「嗚嗚嗚?」
黑鬼拼命的張大嘴巴,試圖想咒罵,但卻仍沒有半點的效果。反而是喉嚨疼的讓黑鬼控制不住的大吐一口鮮血,喉嚨讓是你火燒著了一樣。
「黑鬼,黑鬼你怎麼了,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竟敢傷我魔教中人,當真是不怕我們魔教報復你們。」
看著吐血的同伴,另一個五邪怪中的一員,氣的也是鼻子都快歪了。
多少年來,在江湖中誰听到他們的名號,不是退避三舍。聞之色變,眼下,竟然被幾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輩給欺負了。
真是豈有此理,眼中濃濃的殺氣毫不掩飾。血魔控制不住心里飛漲的暴怒,不顧一切的抽出了手中嗜血的寶劍,直刺張舒曼而去。
「去死吧,賤人。」
「找死,休得想傷害主人。敢動主人者,都該死。」
張順怎麼能容忍有人想當著他的面傷害他的主子,二話不說。立馬抽劍迎了上去,眼中的殺機,令人為之膽寒。
只見一道殘影閃快,快的令人都快無法用肉眼去捕捉。
「不好,血魔住手,快回來。」
玉面書面沒有想到血魔這麼沖動,明知對方不好招惹,竟然不怕死的動手。頓時急的直冒冷汗,想喝止血魔停手。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張順怎麼可能放過對張舒曼動手的血魔。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招便秒殺了作惡多端的血魔。
當張順閃身回到張舒曼身後,血魔的脖子露出了一道血良。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震驚,不敢相信。他連一招都沒有接住,便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護衛給秒殺了。
「不、不可能?」
隨著血魔的話落,傷口處開始大量的噴出鮮血。眼珠子瞪的比牛眼還大,後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的震驚,仍掛在臉上。
整個茶寮一片死寂,靜的都快連針掉落在地都能听見。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可怕的結果,堂堂五邪怪中的最狂暴。也最凶殘的血魔,居然一招都沒過,就被對方給秒殺了。
想到剛才張順露的那一手可怕的迅速的,大家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而成了四怪的黑寡婦等,看到血魔慘死的下場,也是愣在了當場。就連玉面書生,也沒有預料到這點。對方的武功,竟會強到了這等可怕的程度。更令玉面書生膽寒的是,這個出手的人。
還不過僅僅只是一個護衛,那麼,能令這個護衛恭敬舍身相護的主子。其武功,該深不可測到何種程度。
想到這個可能,玉面書生再次失控制了打了個寒顫。
暗暗的思索著,這江湖中,何時出了這麼一群可怕的男男女女。眼前這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傾國少女,又是何方神聖。小小年紀,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實力,難不成都是打從娘胎里就開始練武不成。
不、不可能,就是打從娘胎里就開始練武,根骨天賦絕世,也不該有如內力。
臉色一變再變,玉面書生驚懼的幾乎忘記了眼楮的刺痛。
「笨蛋就是笨蛋,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你想不到,張順還是你下手快,讓你搶先了一步。不過,一會那個丑八怪留給我收拾。」
鄙夷的冷哼一聲,舒朗笑的很是無害。但是一張嘴,那毒舌的話,卻足以將死人都從墳地里跳出來。
「好,沒問題。」
小少爺的要求,張順自然是明白其意。必定是介意這惡心的丑八怪,說了不該說的話,讓小少爺給記恨上了。
眼尖捕捉到主子投來夸贊的目光,張順的高人形象,立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憨實的淺笑。臉上,還隱約可見淡淡的紅暈,讓人看的目瞪口呆。
「該死,你們別欺人太甚,我魔教可不是好惹的。敢殺了血魔,就等著我們魔教無休止的追殺你們。」
習武之人耳朵靈敏的很,舒朗毫不掩飾狂妄的話,黑寡婦自然也是听在耳朵里。
被一個小孩子給惦記上了,讓黑寡婦氣的漲紅了臉。特別是舒朗的一口一個丑八怪,更是氣的黑寡婦臉都快綠了。
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人不介意年紀還有外貌。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眼刻的舒朗恐怕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讓黑寡婦秒殺。
「虛張聲勢,魔教又怎麼樣,養出你們幾個廢物。想也知道,魔教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再者,舒朗也說的沒錯,你長的確實夠丑。一身令人惡心的血腥味,讓人聞了都想將隔夜飯給吐出來。」
張舒曼冷冷的睨了一眼黑寡婦,不客氣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