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陣,四階玉蜂王?
張舒曼遠遠的監視著,用異能盯著前面的崖壁。原本有些懷疑,但眼下出現的高級幻細。讓張舒曼有些相信,這里可能真的藏著一個大能者的洞府。
加上小寶提醒,附近有寶物。更是讓張舒曼欣喜的心跳都快了幾拍,不過,這個姓馬的修真者。似乎有些古怪,那眼中一閃而逝算計的精芒,讓張舒曼不得不心生警惕。
恐怕,要是她沒有猜錯,這其中應是有詐。富貴險中求,為了小參果冒一回險又何防。反正,大不了的,要是遇到了不可避的危險,直接躲進空間便是。
想明白了這點,張舒曼立馬放開了膽。確定這些散修走入了陣中一段時間後,方緊隨而至。
往山壁中注入了靈力,身體很輕易便可穿透進迷陣。入目的是大片粉色的桃花林,沒有看到蜂群的出現。反而听到了絲絲悅耳的琴音,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清明的雙眼,很快變的無神。如陷入了夢中,張舒曼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現代。置身于醫院中,還看到了曾經的男友。在她下班之際,正溫柔的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
突然沖她單漆跪了下來,深情的道︰「曼曼,嫁給我好嗎?我願意一輩子只寵你一人,愛你、疼你照顧你。只要是我能做事的,一定努力做到最好,讓你一輩子幸福。」
祝文斌的話,很快便引來了眾人圍觀者的叫好。其中,不少張舒曼熟識的同事,也紛紛熱鬧的起哄。
「張醫生,答應他,答應他。」
「我?」
望著眼前的男朋友,張舒曼突然覺得好些陌生。甚至,祝文斌伸來的手,張舒曼都忍不住下意識的避開了。微蹙著眉頭,腦子有些迷糊。好像,她有什麼重要的事遺忘了。
再看看身上的穿著,沒有錯,是平時最常穿的白色醫生服。
「曼曼,怎麼了,你不願意?我知道你喜歡工作,不過我不介意。婚後若是你喜歡,可以繼續做你喜歡的工作。就是生了孩子,若是你不願意帶。我爸媽或者是我辭職親自帶也無妨。」
眼中的深情不改,祝文斌百依百順的溫柔似能滴出水來。讓周圍的眾人,無不看的羨慕妒忌恨,同時起哄的聲音也更熱烈了幾分。
結婚?
張舒曼隱隱覺得哪里不對,迷茫的揉了揉太陽穴。耳邊听著大家興奮的叫嚷,神差鬼使,沖動的應了下來。
「好,我答應。」
「曼曼,太好了,你答應了。我幫你把戒指戴上,我愛你。」
欣喜若狂的站了出來,祝文斌幾乎是迫不急等的,想將手中的戒指戴到張舒曼手指上。生怕張舒曼反悔,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張舒曼突然感覺大腦傳來一股刺痛,腦海中似有誰在不斷的呼喚她。
「主人,主人醒醒,別讓迷陣迷惑了。」
祝文斌冰冷的手觸來,讓張舒曼打了個激靈。混沌的大腦,瞬間恢復了清白。快速的抽回手,戒備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該死的,明明一早有準備,沒有想到還是被迷惑了。要不是空間里龍天的提醒,差點就上當了。什麼見鬼的男朋友,早就分了。那賤男另找了白富美,做了一步登天的鳳凰男。
不僅是如意的取了美嬌娘,而且還是雙喜臨門,買一送一。當天,更是無恥的送了婚貼讓她參加,祝福這對狗男女。
見鬼的迷陣,竟然引出了她曾經心底的渴望,企圖糊弄她。
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渣男,想也不想,張舒曼一巴掌甩了過去。即使是假的,過過癮也值。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直接打的祝文斌吐血。
周圍的看客皆是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好好的求婚。明明也一臉甜蜜的答應了,怎麼一下鋒回路轉,將男方給打了。
「曼曼,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打我,我做錯了什麼?」
祝文斌有些傻眼的望著張舒曼,一臉不甘的追問。
「閉嘴,誰準你叫我曼曼,不過只是個幻象你竟然想迷惑姑女乃女乃。滾,你到底是什麼妖邪,敢在此作祟,還不快快現出你的原形。」
眼刀子刮了一眼仍在演戲的假祝文斌,張舒曼厲聲冷喝。
素手一揮,整個幻境瞬間被熊熊的大火所吞噬。而這個假祝文斌也立馬臉色大變,眼中虛假的深情也隨之消失。
很快畫面扭曲,眨眼間,張舒曼又回到了桃花地。
而假祝文斌也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只紅色的火狐。警惕的盯著張舒曼,眼中顯得有些意外。顯然是沒有想到,張舒曼竟然能破了幻陣。
沖著張舒曼張牙舞爪的吱吱叫,張口一道艷紅的狐火向張舒曼襲了過去。可惜火狐失算了,這平日火狐認為厲害的狐火。一到張舒曼跟前,立馬自動的消失無蹤,甚至都不需要張舒曼動手。
一連試了幾次,火狐吐血的發現,愣是半點效果都沒有。對上眼前人類似笑非笑的目光,火狐氣的眼珠子都快能噴出火來。
惱羞成怒,火狐伸出了尖利的爪子,狠狠的沖張舒曼的脖子處抓了過去。本自信滿滿的認定,必能將這可惡的人類脖子擰斷。卻錯愕的發現,反倒是它的脖子被眼前的女修死死的鉗住。
任何它使出吃女乃的勁掙扎,伸出爪子想撓對方也沒用。
甚至,將點沒將它的爪子都撞斷。
該死的人類,簡直是個怪物,身體硬如頑石。它的爪子居然愣是無法傷及對方分毫,這個發現讓火狐很是無力。
「人類,你到底想怎麼樣,有本事就殺了本尊。」
「孽畜好大的口氣,不過區區四階初期的修為,竟敢自稱本尊。乖乖的將幻陣徹了,若是姑女乃女乃心情好,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到不是張舒曼過于婦人之仁,見這火狐長的好看,便心存善念放這只主動挑釁的火狐生路。而是對破陣,張舒曼確定不算擅長。而且也不敢貿然搞出大動作,怕心動了先行的散修。
想到了什麼,張舒曼有些微訝,不是說這里頭藏了玉蜂群。怎麼半只玉蜂不見,反而招上了這只凶悍的火狐。
捕捉到火狐眼中的殺氣,張舒曼臉色一冷。知道對付這些妖獸,耍嘴皮子功夫是行不通。必須給點苦頭,這只火狐才會服氣。張舒曼突然冷哼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嗚,你、你,人類放開本尊。」
被眼前的女修死死的鉗住了脖子,火狐幾乎喘不上氣。憤怒的瞪著張舒曼,拼命的掙扎,愣是無法掙月兌分毫。兩眼翻白,嘴角更是不斷的溢出了鮮血,沾溫了地上片片粉色的桃花瓣。
明白張舒曼的意思,只是妖獸的驕傲。火狐怎麼甘心低頭,怒氣沖沖的叫吼著。凶惡的目光,似恨不得將張舒曼給活剝了。
「嘴硬,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是不會學乖。」
無視火狐眼中的殺氣,張舒曼再次加重了力道。痛的火狐差點沒暈厥過去,生死關頭。即便是驕傲如火狐一族,也不得不憤恨的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人類放、放手,我答應。」
隨著火狐的話落,眼前的桃花林以及若有似無迷惑人心的琴音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石門,至于原先跟著的散修,已不見了蹤影。顯然,可能是先張舒曼一步過關了。
「早先識趣何必受這份苦,你知道剛才前一批的修真者在哪里嗎?」
將如死狗差不多,只剩一口氣緩過來的火狐丟在了地上。張舒曼可不會心軟,不客氣的準備將火狐的剩余價值全部榨干。
「卑鄙,不知道,自己找。」
氣憤的瞪了一眼張舒曼,火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知道眼前的人類,不是它能招惹的起。雖心不有甘,卻無法做出什麼,生怕再被張舒曼逼問。
狡猾的火狐眼珠子一轉,也怕張舒曼反悔,飛快的抽身遁逃。
緊閉的石門,也隨著火狐的消息,吱的一聲自動找開。
張舒曼並沒有立馬便進去,而是警惕的用神識掃視了一眼四周,以防暗中有人藏身偷襲。還有就是,也怕被那些散修發現伏擊她。所幸,沒有任何危險發現,垂眸想了想。
大步的邁進了石門,眼前再次豁然開朗起來。一條寬闊的黑水河陡然出現在眼前,四周除了靜還是靜。
如暴風雨前的平靜,越是看著簡單,越是讓張舒曼戒備。
直覺的,感覺到了危險在盯著她。目光瞥向了黑色的河水,是水的問題,還是水里藏了東西。可惜,令張舒曼郁悶的是,神識再次被阻隔根本無法滲透進去,找出河里是否藏了危險。
掃視了一眼四周,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發現。
「到底是什麼?」
微眯了眯眼,張舒曼若有所思的盯著眼前的黑水河。突然間,驚喜的發現,河對面竟然生長了大片的靈草。思索了片刻,張舒曼立馬猜出了這些靈草的來歷。紫芝草,二階靈草,雖然算不上什麼珍貴,但對成丹有不錯的輔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