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簡清溪是有一定的中國血統,所以對二胡這種傳統又古老的中國樂器還是有一些了解。♀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在她看來淺田若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能把一首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演繹到這種程度已經實屬不易,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周圍的幾個音樂社的高層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想再听听你現代音樂樂器的演奏。」在簡清溪看來鋼琴和小提琴目前才是國際的主流,而且她要確定她的這兩種樂器是不是非常的精通,達到她滿意的程度她才會把音樂社放心的交給淺田若。
「嗯,鋼琴和小提琴麼?」淺田若抬頭看向簡清溪,其實她這輩子都不想踫這兩樣樂器,所以才在一開始選擇了二胡。可是看著簡清溪有所期待的目光她的心慢慢地軟了下來,起身把手中的二胡遞給了一旁的社員走到了鋼琴的面前。
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淺田若記得這是自己鋼琴之路的開端。那一首曲子是那樣的雄壯有氣勢,但是在一旁考核的人卻听出了一種別樣的悲傷。
簡清溪看著面前這個幾乎如若無人的女生不禁皺起了眉頭,其實每一個成功的人他們都是個有故事的人,那樣他們的音樂中才會擁有感情。這個女生的故事是她所好奇的,但是她並不會去窺探別人的**。
一曲終了淺田若的面頰幾乎全是淚水,她又記起了那年仲夏那個幾乎讓她視為一生的噩夢的晚上。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天,正是因為自己做的孽今天一切就都得自己來還。
「小若你怎麼了?你別哭啊。」原本淡定的伊澤七瞬間就被淚流滿面的淺田若嚇傻了,她從沒有想過淡定如淺田若會哭成這樣。
「我沒事,我需要靜一靜。」淺田若轉身跑出音樂社,她早就不記得自己是有多少年沒有記起過那個噩夢了,本來以為自己早就已經不在意了,本來以為傷痕已經結疤了但是誰知道那個疤痕永遠不會消失,只是觸踫便是鮮血淋灕的疼痛。
看著淺田若離開的背影,伊澤七得到簡清溪的通知淺田若已經入社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並且電話聯系了目前仍在訓練的真田。
「真田,小若哭了哭的很厲害,我現在跟她一起你快點來。」接到伊澤七的電話以後真田的身子明顯一顫,他是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才會這樣。真田丟下拍子沒有一絲的遲疑便跑出網球場,他害怕他也是第一次那麼恐懼,害怕淺田若會就這樣離開他的生命不再回來。
伊澤七跟在淺田若的身後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那樣默默地陪著她,她知道在這種時刻她並不需要別人說什麼話去安慰她,因為有一種傷痛是一輩子難以抹平的。她能做的只是在一旁看著她,只要她不出事一切都好。
淺田若跑了好久好久一直到了神奈川的海邊才停下了她的腳步,她臉上的淚痕早已被風干。她的心也不是那麼的痛了,感激的看向後面跟著她的女生。
「小七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就是那樣的不爭氣,她開始逐漸的討厭這樣的自己。
「只要你沒事就好。」伊澤七擔心的看著面前的女生,雖然她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卻如此的投緣。
「不要問我為什麼好嗎,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不要跟小幽說。」那是淺田兩姐妹心底深處永遠無法抹去的傷。伊澤七默默地點頭,別人不想說她也不會去刨根問底,雖然是好朋友但是還是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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