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田沫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乖女孩,在歐洲那些日子完全是裝出來給自家父母看的,畢竟她家的經濟命脈在歐洲而不是在日本,所以現在以培養感情之名被送來日本以後她完全可以說是月兌離了掌控無法無天。
而不知道是為什麼的緣故伊澤七遠走歐洲與幸村關系破裂,然後又爆出了蒔田沫乃幸村家為幸村精市欽定的未婚妻未來的當家主母,所有立海大的女生們都陷入了一種難以自拔的情緒之中。
為什麼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為什麼剛接受了一個鮮血淋灕的現實又來往她們的傷疤上撒一把鹽!而更過的人尤其是一眾男生特別看不習慣的就是幸村精市居然在長達這麼多年的感情以後拋棄伊澤七另覓新歡。
而立海大也因為蒔田沫的出現進入了一個新的熱潮,這股熱潮完全是因為蒔田沫的神經質而引發的。
「小幽,我絕對收回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仁王雅治小聲的拉著身旁的淺田幽退也不是進也不是,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黑著臉的自家部長,他那脆弱的小心髒真的禁不住這樣的折磨。
「你還敢說話,要是波及我了小心我揍你。」雖然現在的淺田幽不再擔任男子網球部經理一職,但是她每天早上仍然會和自家姐姐一起跟著網球部晨訓然後在上課。
「我覺得雅治精神挺好的,今天下午的訓練我親自訓練你。」幸村精市在一瞬間便恢復了往日的風輕雲淡,他不會讓這個蒔田沫影響他的情緒。
仁王雅治不語望天,為什麼就罰他一個人!突然間他覺得淺田幽退出網球部的決定好像是正確的,避免連坐才是王道。
「誰能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幸村雖然不是學生會會長,但他卻是整個立海大最有象征性的存在,有人敢不听他的話除非是不想活在這個美好繽紛的世界了。
蒔田沫皺著眉頭站在幸村的面前,她雖然經常會和他們在一起而且幸村對她也是很有禮貌很照顧,但是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並沒有真正的接受她,因為他們的笑容太過疏離對待她的態度太過淡薄。
「你不用發脾氣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蒔田沫她覺得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這麼多事情去特意的引起這幫人的注意,也許是孤獨太久了吧,她從他們的身上看出了她渴望已久的溫暖。
「以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學生會完全有資格對你做出處分。」淺田若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女生,她無論做什麼為什麼都這麼坦然大無畏。「被立海大學生會做出處分你就不可能在日本升上好的大學。」
這一點是所有大學默認的,在關東這一片區域內立海大冰帝青學做出過處分的學生即使在高考是取得多麼有些的成績都會被不予錄取一等大學。
「你覺得我像是稀罕這些所謂的一等大學的人麼?」
「那你覺得你可以在五年內有能力違背你父母的意願麼?」淺田若輕飄飄的一句話把原本趾高氣揚的蒔田沫打回原形,一個人一旦有了弱點就很容易會被威脅。
「我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看到你如此弱智的表現,你是我認可的對手。」自視甚高的淺田若還未曾把哪些人放在眼里,但是蒔田沫對于她來說意義是不同的。